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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手中的酒,夏明朗发现并不吵闹的酒吧起了骚动,像头豹子般扫视了一圈周围,目光落在舞台上。某个猎物正站在舞台中央黑女人的身旁,音乐没有停,只是换成了钢琴纯净的音色。
他难道要在这里唱最拿手的sayawordinheart?夏明朗一时间笑得嘶牙咧嘴。
陆臻从舞台上看过来的时候,正是某人最无耻得意的瞬间。
台上的人不以为意,抱以台下灿烂一笑。于是夏明朗听到陆臻用他轻柔低沉的嗓音唱起一首歌。
不是他期待的sayawordinheart,也不是什麽别的英文歌,而是一首他这个几乎不听流行歌曲的人都很熟悉的老歌——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夏明朗脸上的笑慢慢凝固,他很想对台上的陆臻做个鬼脸或者继续流氓的笑。可他做不到,向来训练有素的肌肉此刻背叛了他。他知道这样太娘们唧唧,上海这个软绵绵闹哄哄的城市让他的控制系统受了潮。
聚光灯照在少校的脸上投出美丽的阴影,陆臻的眼睛愈发闪亮。酒精作用下的声音带着暗哑,这让歌曲听起来更加缠绵悱恻,撩拨着听者的耳膜。他唱的很好,底下观衆屏息倾听。
夏明朗清晰地记起那个时候,他冷漠地拒绝,可少校对他说,我是那麽爱你。那麽爱你。
现在这个孩子抱着话筒在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颤音消失在一片掌声中,有人在尖叫,有人在欢呼,还有人跑上去拥抱亲吻这位临时冒出来的歌星。可夏明朗什麽都听不到,也什麽都看不到。
等陆臻回到座位,看见夏明朗的酒杯已经被喝干。
陆臻也觉察到队长的反常。没有流氓招牌式的笑,也没有习惯流利的贫。
生气了?还是喝醉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把夏明朗带到这里来?是不是不该上台唱那首歌?也许夏明朗只是觉得他在搞笑?他的一厢情愿让夏明朗无法接受并且十分不适。
“队长——”
“我……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地方。我只想唱首歌正经歌给你听——”陆臻开始解释。
夏明朗无视一切,朝侍者招手示意他要结账。陆臻待宰羔羊似的被拽出了酒吧。手被抓得生疼,拉着他不停朝前走的男人一言不发。
盘算着是不是赶紧找辆的士,把定时炸弹带回家引爆以免祸害百姓。眼见有辆亮着空车灯的的士停在新天地南里门口,陆臻想这下有救了。
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夏明朗生猛地擒住,撞入一条之前几乎完全没注意的暗巷。
威士忌后劲十足,陆臻虽然千杯不倒可这麽一折腾脚底也有些虚福他本能地挣扎,方进没教他醉拳否则这会儿他不会这麽吃力。
夏明朗力大无比地用身体抵住他,并在陆臻企图用关节技之前闪电式地以膝盖分开他的两腿,钳牢那双用力反抗的手,浑厚的胸膛战车般压住少校所有的抵抗。显然这场巷战已在夏队长的掌控之中。
一连串密集暴戾而又气息紊乱的吻压上来,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薄唇被毫不留情地狠狠碾过。陆臻反应过来予以反击,放松嘴唇诱敌深入。纠缠喘息,不带丝毫温柔,一个步步紧逼,一个以退为进。
残留在两人口腔里的酒味混合在一起,不知是酒精催升了体温,还是体温蒸发了酒精。刚才还冰冷的初春空气升腾起一股属于男人的热气。
这是新天地无数幽静小巷中的一条,石窟门的青砖高墙包围着它,巷子外的喧闹完全被隔离。不过少校专业的耳朵在意乱情迷之中依然听得到离他们最近的路人就在10米开外。
夏明朗自然早就听到,却并没停止征服和掠夺。灵活的舌扫过陆臻的上颚,然后延着嘴角、脸颊滑向微凉的耳垂,轻轻含住用力吮吸,满意地感觉到少校战栗的身体开始臣服。
当那只熟悉的、骨节分明的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摸索探入的时候,陆臻才意识到夏明朗要的不只是一个惩罚性的深吻。
陆少校风流□却也有羞耻之心,这偏僻的巷子虽然幽深,可月光很清澈地照亮着他们,不远处的灯火提醒他可能随时会有人经过。
“队长——”可怜兮兮的声音。氤氲的□夹杂着廉耻,有些狼狈。
回应他的是手腕被抓得更紧额头抵着额头的警告,撒旦在他的耳边用危险的口吻蛊惑低语,灼热的气息吹在脖颈,所有的信息都指向危险的方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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