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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打开。夏明朗很焦躁的用牙齿咬开保险套的包装戴在了手指上,滑腻的套子完全遮住他的厚茧,好让陆臻没这麽难受。他的身体还是生涩的,太久没做了,无意识的就会去排斥异物的进入,这是完全无法控制的本能。
进入的瞬间带来的满足让夏明朗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下身没有阻碍尽根没入,重重的顶在了最深处,这突然的一下让陆臻猝不及防,双唇间泻出一丝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可他突然分出一些神智怀疑起这屋的隔音是否良好,一想到这,双唇紧闭,不敢再发出声响,只有鼻腔粗重的气息洩露了他此时已沉迷在无穷无尽的情欲里……
这一次没有持续太久,长时间的禁欲让他们的身体都过分敏感。射//精的瞬间,陆臻擡起上身一口重重的咬在了夏明朗的肩头。那一瞬间,愉悦和痛苦交织成一张网覆盖住了夏明朗全身,双重的快感袭来,他恍惚中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原来是真的,真的有这麽的爽,怪不得有人好这一口,不是没有道理的……
极致的欢愉过后,他们彼此赤裸的抱着平息。
黑暗里什麽都看不见,听觉就变得特别敏感,对方的呼吸声似乎就在耳边。夏明朗突然觉得陆臻有些不对劲。他不是那种欲擒故纵的人,这太小儿科,夏明朗确信他想说些什麽,可是不能问,因为陆臻一向需要独立的思考,他不喜欢这样。
此时的陆臻确实有些心不在焉,睁眼望着天花板还在喘息。一些想法萦绕在他脑子里很久了,可一遇到夏明朗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非得到这时静下心来才能重新拾起。
漫长的分离让他们每次的相聚都演变为一场彼此掠夺和索取的拉锯战,做//爱渐渐成了一种例行公事,彷佛这是他们每次得以独处时最重要的一环。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情之所至才对,不是吗?
“哎,”陆臻终究是开口了:“你觉得做//爱对于我们来讲是什麽?”
“我就知道你小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夏明朗无奈的摇摇头,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出一只烟点上。
“你先回答我。”
“这很重要?对你?”
“也不是……只是有些想法。哎,先别管我怎麽想的,先回答我的问题。”陆臻也躬起上半身,两手一撑,身体放松靠在床头上。
“我记得你以前给我讲过那谁谁谁的需求金字塔……最下面那层是生理需要,吃饭睡觉什麽的,这个不说,往上一层是安全需要,我觉得做//爱对我来说就是这两个字:安全。”
“具体点。”
“你说我们两个现在这样,家里人是知道了,兄弟们都知道了吗?部队上头那帮家伙知道了吗?我们这关系不要说军婚了,民政局都不认。就我们俩嘴上说说在一起了,凭什麽?这麽多年了,我有时候隔着话筒听你的声音还觉得特不真实,脸看不到手碰不到的,再多想一会儿就不行了,怕从头至尾都是我的一个梦,陆臻是谁啊,是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实话告诉你,只有我进入你,或者你进入我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真的,这个世界是真的……”
夏明朗顿了顿,深深的吸了口烟吐出来,没等到陆臻的反应,于是接着说:
“我知道你脑袋瓜里在想些什麽……我买了套,你也买了,这说明你也想要,你为什麽把这麽一件简单的事情放进条条框框里自己给自己加规矩?要不以后我们见面一次做,一次不做?你是想这样?我们要是住一起,你在家床头挂一个‘做//爱计划表’我都管不着,我还当这是情趣,乐得配合你。我们有这个条件吗?你自己数数,满打满算一年几回?你还不抓紧点时间,脑子里尽想些有的没的……日子已经很难了,宝贝儿,咱们别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成吗?”
陆臻吸了吸鼻子,擡手狠命的抹了抹脸,开口时嗓子有些沙:“我就是怕,我怕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这事了……”
“可能吗,宝贝,这可能吗?咱们有闺女有操心,还有四个老人要送终,咱们不是还计划着凑一凑钱在北京买套房嘛?平常家庭烦的事我们也烦,该愁的问题一个都没少。你看,都在挺正常的生活轨迹上,你说我们除了比别人少张纸以外,缺什麽了?”夏明朗往他身边挤了挤,空下来的那只手勾住了陆臻的脖子:“所以宝贝,别瞎想了……”
陆臻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才勉强笑了笑,说:“我发觉你现在特别会稳定人心。我还没讲几句,你一大堆道理就已经一条一条列好了,苦口婆心的架势特别唬人,让我觉得再纠缠下去就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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