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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这样紧紧相拥,触碰磨蹭,都有些动静,淩初暗自深吸一口气,一边应付一边将马停下,他勉强冷静下来,尽量忽视腿间不算小的变化,哑声道:“……安逢,往前坐一些。”

“哦……”安逢僵硬地扭着头,不敢看人,脖颈都臊红了,他眼神闪烁,松开手,小心地挪开了臀。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江晟(看见淩初和安逢共骑):……

江晟(感觉很奇怪):哥,你会这样抱我骑马吗?

江连(看一眼):……

江连(又嫌弃地看江晟):……不会。

江晟(疑惑):可我也腿疼啊!

江连:……你活该!

PS:上章安逢硬,这章淩初硬,惊喜双更来,我要小黄灯(完全不押韵)

第二十七章 倾慕之意

就算淩初已在上京待了不短的一段日子,近日也正熟悉守卫军事务,面对几个油皮老官和泥腿子狂风疾雨般的为难,他也渐渐能拉得下脸,心性变得沉静了些,脸皮练得厚了些,不再像以往一般轻易扯动心绪,喜怒形于色。

可这样的尴尬意外,仍能在淩初不可磨灭的回忆中排上前列,在从小如弟弟一般相待的人面前有了反应,还是顶着人屁股有的。

他难以接受。

这种感觉让淩初觉得不适,微妙的愤怒,陌生的情绪,所有都让他堵得心胀。

安逢也许是被这暧昧的尴尬激了心思,或者是觉得淩初待他有几分不同,又或许是他生辰过后,心里犹存喜悦,将这几分淩初视为意外的反应想成了情不自禁。

总之安逢带着几分沖动,却是带着万分的欣喜,第二日就向淩初吐露心中倾慕之意。

那日春正好,窗外高大桃树的一截枝头已开了几朵粉,绽出瓣瓣柔嫩。

初春的日光透过窗洒在安逢脸上,淩初看着脸色紧张又期待的安逢,听完安逢一番情烈的话后,久久不言。

久到安逢脸上的笑渐渐没了,双颊的粉色被惨白所代替,久到安逢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面色微妙,又渐渐变得沉肃的淩初。

房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淩初缓缓道:“安逢,我是受义母所托,留在京中照顾你的。”

安逢闻言浑身一震,像被寒冰一刺,颤声道:“是……是我向娘亲说,我想要义兄留下来的,义兄莫怪娘亲,我……”

淩初见安逢误会他的意思,“什麽怪不怪的,我是想让你明白,这些照顾是出自义母之意,”淩初看着安逢僵硬的脸色,委婉道,“我自愿留下,也是出自兄长之谊,并无他意。”

安逢面色又变成茫然不解,问道:“可是、可是昨日在马场,你对我……”

“你我年纪都不小了,”淩初想说男子如此并不算什麽,他们两人都无妻妾,自然欲火易勾,可他顿了顿,想起安逢的不同,便只说了自己,“我还未成家。”

淩初声音带上几分谨慎道:“你我是兄弟,更是不可能的。”

安逢脸更白了几分,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眼里聚起点点水光,久无言语,像在出神。半晌,他才像是找到自己的声音一般,声音沙哑道:“啊,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义兄也对我有些……”

他朝着淩初笑了一下,嘴角硬生生扯起来,想装作无事,却笑得十分难看勉强,“对啊,我们是兄弟,我怎会忘了这个呢……”

安逢自顾自说着,又重複一遍,像是在劝说自己:“对……对,义兄把我当作弟弟的,我居然给忘了,还自作多情,这,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安逢倏然站起,眉眼一弯,这下笑得自然许多,不过短短一瞬,就与方才羞窘难堪情态截然不同,变作往常一般神色。

淩初从未见过安逢神色这样能变,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喉头微堵,心似被揪着一痛,开口欲言,就被安逢嬉笑着推出门外,“义兄,我忽然伤口疼,要抹药了,你想必守卫营还有事,先去吧,我不送了。”

淩初无措,可笑他行军打仗,浴血杀敌,还抵不过安逢若有若无的轻轻几推,就被挡在了门外。

“等等——”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淩初垂眸,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安逢?”淩初站了一会儿,唤他一声。

“啊,”安逢在里头应一声,又默然片刻,嘶哑着嗓子道,“义兄,我还以为你走了,可是有什麽东西落下了?”他说着,仍不开门。

淩初面露不悦:“你先开门。”

淩初心知此时不合时宜,可他更知安逢只是用了个借口,他总要见了安逢才放得下心,然后再劝说几句,今日这话实在荒唐,听得他心都停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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