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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在帘外道:“我才归府。”
“现是何时辰?”
“应是亥时一刻。”
义兄莫非是一直坐在这里等他睡醒?白白浪费这麽多好时候……
安逢笑道:“义兄直接叫醒我就好,怎能要你等?”
淩初看着床幔轻纱后若隐若现的身躯,道:“不久,我见你安睡,也去用了膳才过来的。”
淩初说话时,安逢忽然意识到自己睡前是不着寸缕的,身上那条薄被应都是淩初替自己盖上,他面色微红,拿过衣物。
淩初却道:“先别穿,过会儿还要脱。”
“什麽!”安逢脸更红了。
淩初也意识到自己话语有误,解释道:“你的药都散没了,怕是还要擦一遍。”
安逢愣了愣:“……义兄替我擦?”
淩初早就把药膏拿在手上,都快捂化了,“我以前就替你擦药,有何不妥?”
安逢大惊,义兄以前给自己擦药!
自己真的不会有反应吗?
淩初见安逢犹疑,以为他不信,又道:“我还知道你腰间有一处桃花胎记。”
那处桃花胎记的位置生得过于暧昧,安逢心跳剧烈:“我并非是不信,我是觉着我自己来便好,不必劳烦义兄……”
淩初道:“举手之劳,不麻烦。”
安逢慢慢趴了下来,侧头道:“那好吧……义兄……”
淩初掀开床帘,侧坐在榻边,一条腿屈膝半搭在榻上,他目不斜视,熟练地擦好了药,快到安逢连反应都没起就结束了。
“啊,好了麽?”
淩初轻轻拍了拍安逢的手臂,道:“好了。”
安逢面如粉桃,极快地睨了一眼淩初腰下,淩初看见了他的眼神,眉眼正气,面容正经:“你伤重如此,我若还心生欲念,岂不禽兽?”
话虽如此,他第一回进屋掀帘,惊见安逢散乱乌发,裸身沉睡,他胯间微动,只得匆忙替人盖好了被,而后静心离去,现在的他只是才发洩完,冷静了些而已。
他这麽说只是不想让安逢觉得他沉湎情欲,是个好色之徒。
自己昨夜太过着急,今日又让安逢见了他发怒模样,如今要作一副正人君子姿态才好些。
安逢被淩初看出那个眼神的意图,也不知是羞涩还是失望,他知道自己身上新伤与旧伤交织,定是不好看的,有些忸怩道:“义兄是不是觉着我身上的伤丑陋……”
淩初霎时变了脸色:“你身上的伤我心痛都来不及,怎会觉得丑陋?”淩初知道此话对安逢是无用的,便摸着他的腰背,从上缓缓往下,“况且这些伤,几年就淡了没了痕迹,不必放在心上。”
安逢被淩初掌心的粗茧摩挲得身躯颤抖,腰臀动了一动,方才被淩初刻意忽视的桃花胎记随着腰窝形动而变化。
安逢小声道:“都过了两年了吧,还要几年呢……”
淩初手停在胎记一处,往下一寸便是弧度圆润流畅的臀肉,大掌边缘隐隐能触到那饱满肉丘,那处有淤青,淩初才擦过药,知道摸上去是何滋味……他克制自己不往下摸去,呼吸都变得沉缓。
淩初音色喑哑:“这些伤没什麽,我也有伤,难道你也会觉得我的丑?”
“那不一样,义兄的伤是护国护民而来,我的伤是被小人捉了鞭打……”安逢心跳愈急,嘟囔着说,“而且我还没看过义兄的伤,万一就是比我身上的好看?”
淩初另一只手置于腰间盘蛇带鈎处,“想看?”
安逢道:“不想。”
淩初愣了一下,还以为安逢会顺着说想,他喉结滑动,有些不信地又问一遍:“不想?”
安逢眼睫微颤,看着淩初身上守卫军的衣裳,脸红道:“不想。”
这神色真是跟话语不一致,淩初纵使是想,也不太敢显露出来,他只是“嗯”了一声,而后把手放了下来,有意无意地放在了腰胯处。
可放在安逢腰上的手还未拿开,他想多放一会儿。
安逢却在此时扯过薄被,翻身坐起遮了自己身躯。
旖旎风光显现,只让淩初隐有暗欲的目光捕捉到残影,淩初手中的温软触感消失,他空握一拳,眼眸微垂。
安逢道:“义兄穿这守卫军的衣裳真好看。”
淩初微怔:“什麽?”擡眼见安逢双颊含霞,眼中有了淡淡的情欲之色,对着他羞涩,又有些诱惑地浅笑。
这副神色淩初太熟悉,是从前安逢撩拨他时露出的模样,是一种故作熟练却依旧掩不了青涩紧张的风情。
淩初身下本是微微硬着,见到此景几乎立马胀起,还跳着弹动两下,足以彰显主人的情动。
安逢伸腿,踢去淩初遮掩异样的手,他见到淩初胯间比他想象中还高耸许多的突起,明显讶异一下,脸顿时更红,他垂眼:“看来义兄是禽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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