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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一副已被肏了的模样!
淩初再难忍耐,腰胯耸动得更兇狠,他面容带着些狞色,看着安逢羞涩自渎,低声呻吟,只觉欲火焚身。
足边被淩初紧实的腰腹狠狠拍打,足心肉嫩,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根火热柱身上的虬结肉筋,和擦过的湿滑头部,热烫得就像是一团火,烧得安逢足心微痛,心口热意滚滚,身下的物事几乎胀得发疼了。
淩初摆胯动作愈快,顶端肉头泌出的水液不断滴落,他闷吼一声,洩了精关,白浊精水一股股射在安逢小腹。
温凉的精水打在安逢薄韧腹肌上,流满了沟壑。
“啊!唔……”安逢眼角泛着泪花,颤身挺腰,几乎在同时兴奋地射了出来。
两人颤抖着,感受着情潮到至巅峰,又渐归平缓。
淩初犹在余欲,俯身亲吻安逢,仍旧是咬上他偏爱的唇珠,吻意温柔抚慰。
情事已歇,安逢渐渐觉着羞耻起来,他看淩初一身规矩的守卫军服,只露出一根半硬物事的淫靡模样,心跳更快,他唯恐自己忍不住又来一回,连忙道:“义兄快回去吧。”
淩初吻他:“你好狠的心,竟用完就赶,从头到尾,我连你的床都未上。”
两人这番胡闹,现已是深夜了,安逢应和着他的亲吻,道:“义兄……你明日还要去守卫军营……”他推开淩初,谈起正事,“不是还有万场的事要义兄去管?”
提起今日兇险,淩初脸色也严肃起来:“幸而今日来得及时,不然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淩初想起安逢身上的伤,“你还要擦药。”
说罢,他唤人打来热水,要擦净安逢身子,安逢连忙拿过湿帕,忽略淩初又渐起欲念的目光,匆匆擦干。
淩初嫌他擦得不干净,按着人又擦了一遍,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得安逢脸红身颤,又在淩初手里洩了一回……淩初不忍再折腾他,于是自己动手解决自己,射在了旁处,安逢垂首坐在一旁,看也不敢看。
两人收拾干净,将皱得不成样子一片的薄被丢在了地上。
安逢后知后觉:“院里的护卫会不会听见方才我们的动静。”
淩初道:“这院子这麽大,你当你院里的护卫都是清嘉姐?这样闷声的动静都能听见。”
安逢心想,也是,那卖书人来的时候还说话呢,也只有一回惊动了护卫。
“那就好。”
淩初给裸身的安逢擦着药:“你不想他们知道?”
安逢羞涩道:“自然不想,这多害臊啊。”
“他们迟早会知道,你难道想一直瞒着?”
淩初心想,最好让那个叫应冉的护卫知道得最清楚。
安逢道:“我不想让护卫们知道,我们大半夜叫热水会不会也奇怪了些。”
淩初不在意地说:“横竖你要擦药,有何奇怪的?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没什麽,谁敢说半分不是?”
他想起什麽,脸色微沉:“你还想瞒着义母和安姑母?”
安逢吓了一跳:“难道不瞒着吗!义兄你已说了?”
淩初瞧安逢这激烈的反应,面色不豫:“我明日便去说。”
安逢还在犹豫:“可我们昨日才说通心意……”
原来还不想给他一个名分呢……淩初心中略有不满,但他不想逼迫安逢,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安逢见淩初似是不悦,翻过手去抚摸淩初的腿,“义兄……我只是觉着……”安逢说不出来是什麽原因不想让淩君汐和安诗宁知道。
明明姑母是知道他心悦义兄的,可等到了真是那麽一回事,他又说不出口了,而且就是不想说,没有其他理由。
安逢想起个不大不小的事作以推辞,小声道:“义兄,你忘了麽……我如今觉着我才十六岁呢,给娘亲和姑母知道的话,也太急了……”
淩初眉眼微怔。
安逢已经十九了,可在记忆里,他仍是十六岁时候,那个正等着所有人归京的少年。那些足以让十八岁的安逢无视所有阻碍,主动向他表意的依赖深情,早已消失在那夜冰冷的湖水之中,根本不会让现下的安逢所察觉和体会……
如今的人对他并无太深的情意,或许只有些许对仰慕和新奇。若不是自己手段强硬直接,硬要得一个机会,安逢是会在昨夜就拒绝了他,而后默默远离……
方才的亲热,安逢也是害怕且有些抗拒的……
淩初心中蓦然一痛,如坠冰窖,仿佛自己也掉进了那夜的冰湖,冷透了他的五髒六腑,他怔愣许久,久到安逢小心唤他:“义兄?”
他心思游离,“嗯”了一声,恨不得此刻就说出以往所有的事,当初人主动表意,对自己情深意重,几度纠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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