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页(1 / 1)

加入书签

('

安逢张了张嘴,心知理亏,去亲淩初,淩初也吻住了他,“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养精蓄锐麽……”他手往下摸,“‘精’养好了?”

安逢抱住淩初,小声道:“养好了。”

于是他们互相纾解了一回,这回真是安逢坚持得久些,他虽然赢了,但没什麽赢的快意,反而觉得胜之不武。

因为淩初累得都不在意了,根本没坚持多久,吮含着安逢唇珠,套弄自己一会儿,就洩了精关。

临别前,淩初也不忍安逢为等他熬得这麽晚,便道:“这几日忙碌,先不来找你了,你睡早些。”

安逢点头应下,“义兄也要好好的。”他趁淩初转身,忽然踮脚,咬了一口淩初后颈。

淩初回身拉住他,眸色深深,“莫要勾得我后悔了方才的决定。”

安逢笑道:“好吧好吧。”淩初又是与他相吻片刻,而后才离开。

安逢掩着门,目送淩初走远。

唉,这些日子接着养“精”蓄锐吧。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淩初眼里的安逢:(灬oωo灬)精神百倍,渴望贴贴……

安逢眼里的淩初:(ΘΘ)又累又困,精气不足……

安逢(心疼)(亲淩初):啵(′з(Θ~Θc)

第八十二章 朝思暮想

晏朝如今盛行武道,几乎人人都会些拳脚功夫,就算深在闺阁的女子也多有舞剑之姿。

武人繁多,仗剑行义,实则劫财夺命的游侠匪盗屡禁不止。

淩初想过降低守卫军考核标準,将上京中的武人尽快招纳到官朝麾下,便于管辖这偌大上京,可此事忌急,加之行多事反,帝王也许是疑心他招买人手的举措,态度并不明朗,于是一直搁置下来。

供他驱使的守卫军人数太少,不足一半,多数富贵子弟都是白吃官粮,不干实事,毕竟这里不是远于上京的边疆军营,是原先就为簪缨世族子弟而设的名头官营,只要给钱就能进。

幸而将军府威名犹在,衆人也知不好惹得,做事安分不少,加之新人涌进,总有真干事的人,便风气有改。

这盗匪之案忽增,是手底下的人玩忽职守,趁乱行罪,还是不少流盗偷窜进上京,行事嚣张,犯案数起……

淩初想着事,又忽地走了神,分了半颗心念着安逢,心尖都在发痒发麻。

这段时日太忙碌,他几乎都是淩晨方歇,已是数日未见安逢,他也不肯让人见着自己憔悴模样,一直宿在守卫军营……

砰!前方忽有重物落地之响。

淩初警觉擡眼,安抚胯下马匹,右手摸向腰侧大刀。

原是前头书箱砸落,散了一地的书,行人不可避免地踩了几脚,而后连忙逃开,仆婢慌乱去捡,书也已污糟。奴仆捧着珍贵书籍,纷纷抖若筛糠。

马车里,男子听见声响,掀开缠金竹笭,见书被污泥所染,脸色顿沉,斥骂道:“废物!怎麽做事的!”他匆忙几步下了马车,见淩初就在不远处,又是面色一变,但立马又挂出笑容来,拱手作揖道:“淩副使。”

淩初坐于高马之上,略一颌首,“宁公子。”

宁啓则看了满载书箱的马车一眼,知道是宁巍的人搞的手脚,见淩初过来,便推倒了书箱……不然书箱好好被绳子拴着,怎会无缘无故倒了?

他心中恶心和屈辱交杂,气愤恼怒,偏偏脸上必须笑着,以至于神情不大好看。

奴仆还在拾书,宁啓则道:“劳淩副使等上片刻。”

宁啓则见淩初不出声,擡头一看,竟见淩初正盯着他,眸中似有深意。

宁啓则心中大骇!

经上一回险些死在采花贼手里,他就对男人敬而远之,离近些都想吐。

可从未想过这辈子竟是跟男人犯沖!先是因这张脸招惹杀身之祸,后来又是被淩怀归看上……难道上回在城外近郊,那一眼已是另有他意吗?

宁啓则头皮发麻,连书也顾不得了,转身就要上马车,却被淩初叫住。

宁啓则回头,见淩初竟下了马,向他走来。

宁啓则身躯僵硬,“淩副使。”

淩初问:“那《杂诗小集》可是墨文居士所读的那本?上有亲笔?”

宁啓则顺着淩初手指方向看去,见那书页被风吹开,上显露瘦劲清逸的小字。的确是程与所持的那本,有亲写批注,很是难得。

这麽远,也能看见?宁啓则有些惊讶,点头:“确实是墨文居士曾经所有。”

淩初道:“不知宁公子可否割爱?我可花重金买下。”

宁啓则松了口气,巴不得快甩开淩初,“此书世间只有一本,是我珍爱之物,不过若是淩副使想要,宁家可赠予——”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