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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梦,一直都是义兄压着自己的啊。
“我才懒得动弹。”他推开淩初,背对过去,不知是羞涩还是恼怒,无论淩初再说什麽,都不理人了。
淩初找来瓶药,轻轻推着安逢,声音不似平日冷色:“安逢,擦擦药吧,免得明日更疼了。”
安逢听见淩初这声音,还是背对淩初没动,耳朵尖却通红。
淩初瞧见了,不禁摸了一下,火一般地烫。
“安逢?”淩初见安逢吃这套,上了床,俯身隔着薄被抱住人,“安逢,安逢……”
淩初回忆自己从前说过的话,学着年少时的微哑嗓音道:“安逢,好好擦药,擦了明日带你出去玩儿……带你放风筝,你不是想摸我的刀吗?也给你拿去摸,随便摸。”
这话就说在安逢耳边,唤得安逢浑身发烫,接过药,指尖沾了点,稍稍弓身为自己抹药。
淩初被他弄得又有了反应,鼓鼓一团抵着安逢腰身,心里有点醋意。
方才好话说了许多,竟不及自己学着年少时的语气说带人去玩儿。
安逢小声道:“还是以前的义兄好,不会骗我。”
淩初神情微紧,道:“以前的我怕是不会哄你。”
安逢又说:“那是因为以前的义兄不会惹我生气。”
淩初道:“这麽说你就是更喜欢以前的我。”
安逢眉尾一挑:“义兄不是不在乎吗?”
“不,我在乎。”淩初问他,“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安逢道:“喜欢以前的!”
“那日你问我,我可说是都喜欢。”淩初不满,“你应说都喜欢,喜欢到选不出来。”
“我不,你说都喜欢那是因为你贪心,我不贪心,所以我选以前的义兄。”安逢颇有几分道理,道,“而且我是君子,不贪多。”
淩初拍了拍安逢的腰,“你偷溜进我屋里,又躺在我的床上自渎,这算是哪门子的君子?”
安逢反驳:“都说了我没有……没有用!”
淩初见他三番五次否认,也好奇了,“那你拿来做什麽?”
安逢脸埋进被窝里,“我……我只是练着舔一舔……”
他只是想练一下,下回又可以用上了,最好让义兄射得更快,而自己雄风依旧!
他本想带那根小些的,可是那尺寸不像,便就还是拿个大家伙……
淩初咽了咽:“就不该问你。”
安逢察觉腰间顶着的物事愈发勃大,他看了半裸着身躯,胯下高耸的淩初一眼,一阵口干舌燥。他从被窝伸出手来,指尖碰向淩初胯间昂扬处,轻轻点了点顶端,手伸进亵裤里,五指收拢,握住。
那物事渐渐胀大变硬,孔眼洇出些许黏液来,柱身在安逢指间跳动。
淩初做到半路便就停下,现如今一点触碰都极易情动,他气息微急,腰身挺晃着,安逢却忽然收回手。
“义兄该走了,我想睡了。”安逢撩拨够了,便赶人走。
淩初眼底情欲暗色浓郁,他沉声道:“你故意的。”
故意挑逗他,又赶走他,看得到吃不着,这真是个难熬的惩罚。
安逢不作声,打了个呵欠,默认了。
淩初咬着安逢耳垂,“我在自个儿床上做些什麽,想也是合情理的……”说着,淩初摸向自己物事,竟是在安逢眼前自渎。
安逢转过眼,面色不在意:“哼……”可他听着淩初低喘,水液与皮肉的摩擦声响,耳朵通红。
淩初知道自己不能过分,便并未坚持太久,很快就射在了那个用来包玉势的布帕里。
他看着安逢绯红的侧脸,无声一笑,撑身低头吻了一下,心里又酸又疼,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失忆前可是很喜欢我的。”
淩初叹道:“你那时很喜欢如今的我。”只是他那时……并未放在心上。
安逢半信半疑:“有多喜欢?”
淩初一愣,也不知如何衡量安逢之前对他的情意,只好道:“我不知,只知你很喜欢。”
他如今对人的种种亲昵之举,也是仗着失忆前的安逢就很喜欢他,心里有底,人不会太怪罪他。
那语气带着难言的悲伤,纵使安逢生着气,也听得心尖一疼,可他装作不在乎:“哦。”
淩初见安逢似是没放心上,勉强笑了一下,又不舍地亲了人好几口,直到安逢盖过被才作罢。
淩初道:“我有公务在身,明日放风筝定是不行的,只能将刀留给你玩玩了,就当是少年的我给你的,此刀锋利,小心别伤着自己。”
淩初酸溜溜地说完,便穿衣走了,安逢坐起身,心里空落落的。
他下床,姿势别扭地走向淩初留下的那把错金环首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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