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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纾话音未落,徐篱山已然满心警惕、下意识翻身就要跑,但还是快不过京纾,那魔爪拽着他往床里头摔了个踉跄,他还没站起来就被一巴掌掴在了臀上。

“啪”的一声,徐篱山浑身一抖,疼得闷哼了一声,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气直沖头皮,还不及他躲避,又是一掌摔在另一瓣屁股上。

京纾力道不轻,很难说不是何时看他不顺眼,趁机报複!

连着挨了好几下,徐篱山腿都软了,哆嗦着转身撞上背后的墙,这才看见京纾正盯着自己的掌心,那目光认真而幽深,说是变/态也不为过了!

他朝京纾停在半空中的手摇头,哑声道:“我不要这个……”

京纾收敛视线,手落下去握住徐篱山的小腿将人拽到身前,“那要打哪里?”他思索道,“此处不是刑房,打别的地方都不合适。”

他爷爷的打屁/股就合适了?!

徐篱山眼睛都红了,“你是不是故意打我?”

“是。”京纾盯着他,“我不高兴。我回答你先前的问题——两者都有。”

徐篱山后知后觉,京纾回答的是他在山下问的那个问题。按理说这种二选一的问题回答“两者都有”未免敷衍,但从京纾的嘴里说出来就认真得不得了。

徐篱山抿了抿唇,说:“我惹你生气,你就打我,那我以后要被你打死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京纾说,“但我并未用力,你不必夸大其辞。”

“我都麻了!”徐篱山咬牙切齿,“肯定打红了!”

京纾的确没有真的用力,但徐篱山自小娇惯,不抗打也在情理之中。他看了徐篱山两眼,说:“中裤褪了,若是真红了,我让鹊一送药过来。”

真是王八办走读,憋不住笑了啊。徐篱山说:“爹,我们在办正事呢,你把这儿当你自己家了?”

京纾面露不喜,“我的王府比此处好上百倍,你不是去过很多次,怎麽睁眼说瞎话?”

“……好好好。”徐篱山把翻了一半的白眼强行翻回去,转而说,“那也不行!我被你看了屁/股,以后还怎麽做人?”

京纾眉头微挑,“以前在安平城时,你不曾和那群狐朋狗友们去澡堂泡池子?”

“泡是泡过,但这能一样吗,他们谁敢扇我,我一巴掌给他呼出二里地去!而且哪个正经人盯着别人的屁/股看啊!”徐篱山恨恨地瞪一眼京纾,国际手势跃跃欲试,“你就仗着我干不赢你吧,你别落我手里!”

京纾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昂!”徐篱山死猪不怕开水烫,朝他扬起脑袋,“有本事你打死我!”

“小孩子话。”京纾瞥了眼他用手捂着的地方,“方才不过打了你几下,眼睛都红了……我之前看话本,他们在榻上打人用的是各式软鞭藤条——”

“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你到底都瞒着我学了什麽东西!”徐篱山忍无可忍地打断他,见京纾一副“怎麽了我不能看吗谁规定的我偏要看”的表情,他不禁深吸一口气,像极力扭转自家学坏了的叛逆熊孩子那般心力交瘁又总是含着最后一分希冀,“打人是不对的!”

京纾辩驳,“话本上说那是一种情/趣。”

“双方都得趣才叫情/趣,否则就是淩/虐,施/暴!”徐篱山说。

“你没有得趣?”京纾迟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我听你方才叫得很真情实感。”

徐篱山怒道:“我那是被打的!”

“不,我审了那麽多人,纯粹的吃疼声和你方才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京纾以理论结合实践,笃定道,“你方才至少是有几分爽快的。”

爆炸吧,真的,徐篱山希望自己原地爆炸,余威将京纾炸上天去!他到底为什麽要和京纾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玩意儿讨论这种话题啊!

“你果然是个带点属性的!”他得出结论。

京纾不解其意。

“以前我就这麽觉得了,”徐篱山突然捂住脖子,试探道,“你在床上也会掐别人脖子吗?”

“没掐过。”京纾实话实说,“除你以外,我的床上还没有别人。”

徐篱山闻言将手放了下去,“噢”了一声,没过两息他又猛地重新捂住,惊恐道:“所以你会掐我?”

“我的回答和你的猜测之间并不存在必然联系。”京纾说话间捏了下徐篱山的小腿,“裤子解下来。”

“不、不用了。”徐篱山垂着脑袋说,“不痛了。”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怯了,却和方才“柳青儿”的怯截然不同,看不见故意勾/人的眼波流转,只有抿紧的嘴巴,显得笨拙。京纾嘴唇翕动,想说什麽,下一瞬脑子短路,竟然又忘了,于是伸手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徐篱山的额头,“哭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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