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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道“王晋涛呢,怎麽没在?”出了这麽大的事作为自己左膀右臂怎麽不见人影。士兵看了一眼团长,面露难色,结巴道:“王……王长官他……他……”

见士兵磨磨唧唧,林虎皱着眉头,呵斥道:“他怎麽了,快说!”士兵语气悲伤道:“他死在废弃房子里,我们进去的时候他趴在您身上护着团长你……。”

听完,林虎苦笑,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这麽忠心的属下。也是,他也在现场怎麽可能没事。想起自己从前对属下的严苛,他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这麽对待王晋涛,若是他能好一些,现在也能够减少一些内疚。

他问道:“现场还有谁死了?”

士兵报告道:“张世严和赵正都死了,不过张宁州还活着。”

听完彙报后,林虎说了一句“我累了,你先出去。”然后躺在床上侧身躺着,眼睛征征看向窗外。士兵见状开始退回病房,轻轻关上门。房间里静得可怕,如今任务没有完成,还折了兵,这一切的一切太奇怪了。

警察局局长赵正和县长张世严都死于这场爆炸中,这场爆炸不仅仅是针对宝藏而来,而是他们三个。一个巧合的时间,一个巧合的地点,几人被引到同一个地点,再将他们一网打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自己居然没有察觉,林虎在脑海中複盘这些日子的每一个细节。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这样做对谁有好处呢?

医院的另一间病房里,张宁州醒来,头上裹着纱布。由于眼睛长时间没有接触光亮,一睁眼就觉得眼睛一阵刺痛,眼泪也不自觉流下。这场爆炸,无疑他是最幸运的,没有死,也没有像林虎一样缺了胳膊。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他突然想起爆炸前,自己的父亲朝自己扑过来。按照平常自己受伤,张世严肯定早就在床前陪着他,可现在……难道?张宁州也不管什麽针管和伤势,强撑着撕裂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

“有人吗?”

“人呢?”

一边喊着,一边朝门外走去,可是伤口还没痊愈,剧烈的疼痛让他跪倒在地。可能动静太大,外面开始有人进来,是阿牛带着一个护士。他们见到张宁州这副模样,连忙上前将他扶到了床上。

或许是看见熟人,张宁州紧紧抓住阿牛的手臂大声问道:“我……我爸呢?是还躺在在病床上吗?”见阿牛和护士没有反应,他低头挤出一丝微笑继续问道:“是不是还在做手术?”

这是阿牛第一次见这个在外不可一世的贵公子这麽狼狈的模样,全然没有昔日的趾高气昂。不知道为什麽,面对这样的张宁州,他心中闪过一丝快意,一种一直被贬低,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快意。

“少爷,老爷他……”阿牛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神情複杂的看向张宁州,一切没有明说,一切又显而易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宁州流着眼泪狂笑。他虽然看不惯自己爸爸的某些做派,但好歹对自己他是尽兴尽力的。张宁州在病房里放声大笑,弄得其余二人不明所以,以为是受了极大刺激。阿牛看向护士,护士也不没办法应对,常言道外伤易治内伤难医啊!

“少爷,你别难过,一切会好的。”

张宁州停下自己的大笑,取而代之的是癫狂,眼里的仇恨一览无余。他问阿牛:“林虎死了吗?”

“据说是没有,不过断了一条胳膊。”

就一条胳膊吗?张宁州恨凭什麽这样的人不死掉。转念又想若是如此痛快就死了,也算是便宜他了,他一定要替自己的父亲报仇,将此人千刀万剐!!

在一旁的阿牛看见张宁州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什麽。可那林虎是什麽人,就算没了一条胳膊但是依旧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底下的兵力是实打实的,如今张世严死了,张家在郧县就是摇摇欲坠。张宁州如今想着报仇有点不切实际,不如考虑考虑怎麽保护自己的财産。

“阿牛,你从此就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张宁州面无表情转头看向阿牛,语气平淡,没有刚才的浮动,好似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他也知道现在凭自己和林虎斗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可总会有机会的。一旦等他抓住机会,定让林虎吃不了兜着走。平时自己也很少管事,没有什麽亲信,唯一的只有与自己一同成长的阿牛。

阿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短短几秒钟他将所有的利弊分析了一遍。反正之前他也是个被唾弃的角色,被张世严手下打骂。如今张世严死掉了,张家就张宁州一个独苗,虽然与林虎斗危险,但总比好过一辈子被人压在腿下,永无翻身好。若是跟着张宁州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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