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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房门,夏安还没说话,就听到父亲和他说:
“你母亲死了”。
夏安像是傻了一样,一瞬间的恐慌席卷全身。
他立马去到夏母的房间,却在看到已经僵硬的尸体后,夺门而出。
夏安不敢看,怎麽也没想到不就是个小伤口吗,怎麽就死了呢。
夏父也很害怕,这时候也不责备夏安连门都不敢进了。
最终他们什麽也没收拾,直接把夏母这间房间锁了。
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他们不小心杀人了的事实。
贺家负责物资统筹的人已经是第三次前来夏家找夏母了,得到的又是夏母在闭关的消息,在心里破口大骂。
只是顾及他还要从夏母那骗出来一批物资,好声好气地问夏父,夏母什麽时候出来。
却被夏父不耐烦地回了个不知道,就赶了出来。
“呸”,负责人越想越气,直接在夏家门口吐了口唾沫。
夏母之前一直捐赠,后来他们只要哪里缺物资了就来告诉夏母哪里的人过的很惨,道德绑架一下夏母就会继续捐赠。
要不是这次他的外甥不小心多调用了一批物资,他需要夏母补这个漏洞,他才不乐意踏上夏家这个门。
现在夏安每天去找贺少,却每天被拒,早就不是什麽大新闻了,他们反而更关心贺少的新宠,那个叫裴安的能待多久。
想到这,负责人就感慨,贺少找的两个人名字这麽像,真是对“安”情有独钟啊。
要他看,夏家迟早完蛋,他来夏家反而是给他们面子了。
再又一次拜访没见到夏母后,负责人心里的怒火升了起来,马上就要到物资核对日了,夏母在搞什麽。
这天晚上,他趁着夏安去找贺之墨,夏父出去鬼混,潜到了夏家。
至于夏家的下人,早就在贺之墨知道他的男朋友给他戴绿帽子之后撤了。
一进来,负责人就闻道了浓浓的尸臭味,“呕”,负责人干呕了好几下。
又恶心又带着一股非常大的香水味,负责人真的要吐了。
他想搜查看看发生了什麽事,但这个味道真的太恶心了,也不知道这两人每天怎麽生活在这的。
最后负责人报警了。
当然这是末世前的说法,现在的说法就是他赶紧叫手下的人通知了贺少,夏家好像死人了。
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管的。
等林间听到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变换了好几次表情,终究是不知道该说什麽,没有开口。
“夏安不是治愈系异能者吗?还能让他妈死了”秦奋不解的问道,又非常疑惑地加了一句:“没叫医生”
“没有,还在家藏了那麽多天,尸体都腐烂了”,前一个问题苏清韵没法回答,后一个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她跟着吃瓜的人在夏家门口蹲了一晚上,虽然贺家的人努力不让外人靠近,但前来围观的人太多了,根本管不住。
虽然没直接看到夏母的尸体,但从那裹尸袋的味道也能判断,放了好多天了。
苏清韵说完,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虽然末世里人命不值钱是真的,但这种死在自己家中,还是被老公孩子见死不救而死的,震惊了所有人。
这些天,夏家的大门都要被来来往往的人踏烂了,夏安想藏起来,却发现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发现,还有胆子大的直接质问他,为什麽要杀死自己的妈妈。
夏安想说不是他杀死的,但张了张口,却是什麽都说不出来,不是吗?好像也是的。
他完全不知道怎麽办了。
贺之墨处理完这件事,来找夏安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夏安,他直接问道:“你的玉佩呢?”
夏安不奇怪贺之墨知道玉佩的事,他每次给贺之墨治疗都要蒙住贺之墨的眼睛,甚至要求贺之墨带来的其他需要治疗的人也全要蒙住眼睛。
一个以治愈系异能者身份为荣的人,治疗起来却躲躲藏藏的,想也知道有问题。
而唯一不离身的,就是他的玉佩了。
夏安擡起埋在胳膊里的头,平静地说:“被程知换了”。
这也是他这几天想明白的,毕竟他的玉佩唯一一次离身就是和程知见面的那次了。
贺之墨一听见这个名字,立马就想到他被绿的事情,不耐烦地说:“你可真行”。
夏安蹲了贺之墨这麽多天,愣是一面也没有见到,反而每天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贺之墨对裴安有多麽多麽的好。
他以为裴安名字和他这麽像,也许贺之墨只是找个替身玩玩而已,却发现裴安直接住到了贺之墨的家里。
当初他也问过贺之墨要不要一起住,当时贺之墨怎麽说的来着 夏安忘了,但好像是说了一句没必要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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