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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脂粉气是在哪里闻到的呢,师巽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是魔王赏赐的。

听闻这个妄想的七子已然走火入魔只差灰飞烟灭之后,魔王好心的赏赐了一些炉鼎给这个可怜的七子。

好歹死前放纵一回,莫要让外人笑话魔王吝啬连色都不让七殿下碰一下。

在外界看来,这个癡心妄想的七殿下怕不是被外来的客人洗了脑给搞成了傻子了。

就连发·洩也没有想过。炉鼎的作用在于承受功法的反噬,在汲取炉鼎的修为之后将反噬传给炉鼎。

在魔界,这才是炉鼎的作用。

按理来说,身为七殿下,身旁莺莺燕燕环绕,很闹维持住自己的本心或是反噬不去碰那些炉鼎。

但,在一衆不理解之中,七殿下做到了。

虽则靠着自己活到了现在,但他的魔力算是最低的,甚至因为长时间的压制,现在的他已然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魔族本就喜怒无常,比疯子更加疯子的,连魔族都害怕的疯子。

是王宫中魔侍们对这位癡心妄想的七殿下的称呼。

殷琢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反噬已经到了自己不能管制住的地步。

不仅平时的运转变得停滞不前,就是不时不受控制洩露的魔力也在提醒他,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不能出来?”殷琢桉反问师巽,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焦躁,师巽是他的希望。

几千年的鬼王至阴至寒之物即便是没带也定是有的。

师巽的存在与他来说就是救命的那根仙草。

两人能相遇就是预示着他殷琢桉命不该绝,有着现成的救命稻草,他为什麽要向外界说出自己或许命不该绝的消息?

趁着这个机会休养生息难道不是更好?

“药好了。”师巽没有接他的话,他坐到榻上看着殷琢桉。

泛着热气的汤药还在提醒着殷琢桉自己虽有救命稻草却尚未找到解决办法的事实。

他看了看汤药,最后一扫而下。

碎瓷碗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空蕩的宫殿回响着瓷碗触地的声响。

宫殿里面陷入了沉默。

骨香2

殷琢桉穿着与他脾性并不符合的衣袍,重重包裹着的衣袍不仅与他的脾性相驳,即便是色彩也与他有着诡异的违和感。

他喜着青色,在厚重黑色的重重纱帐之中显得格外明显,外表看起来就像是读书郎,行为上可算不得好。

师巽静静的坐在榻上,仿佛什麽都不能入他的眼。

“恩师,您说能救我,可这都多长时间了。”殷琢桉的话语里面仿佛都带着他特有的狠戾。

“魔生短暂,您难道真的想与我共度余生嘛?”他的声音带着诱惑,像是要邀请师巽做些什麽登上极乐的事情一般。

师巽看向殷琢桉,“对我用媚术?”

殷琢桉毫不避讳自己对于生的渴望。他的心中眼中只有权力和地位。

师巽与他来说虽认识多年,却仍旧不能理解他的某些行为。

譬如某些恶性趣,譬如时不时的开始抽风。变得跟原本的他不是一个魔了似的。

最开始师巽觉得这就是魔族的脾性,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压抑的原因才会如此。

殷琢桉隐忍百年,虽不足以让心性完全被吞噬,却也不逞多让。脾性多变是一,再就是因为他的某些行为很难让那些医术高明者认同,那只会愈变愈烈。

师巽能忍住他的脾性是无视在先,再就是他能在灵苓沉睡之后的第一时间就遇到殷琢桉,他相信会有它的道理。

“殷琢桉,我想你是打错主意了。”师巽不急不缓的说道:“我从来不惧怕与你。这是我们心知肚明的事情。”

“想要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你说你能给我些什麽?钱财?金银珠宝?那些我并不感兴趣。或许你可以把那些小心思用在如何讨我欢心上。”

他站起来靠近殷琢桉。两人相仿的身高让殷琢桉并没有俯视于人的快·感。甚至因为师巽比之他矮上一些却能让他心生退意而觉得烦躁。

师巽的手指搭上殷琢铵的下巴,阴寒的手指贴在炙热的皮肤上,惹得那片肌肤都有些颤栗。“或许,你不用媚术的时候我看你会更顺眼。”

他像是打量一个货物一般看着殷琢桉。唇角自然的勾起,师巽的手指顺着缝隙滑进,打开遮掩的衣襟。“若是有几分姿色,给你一点甜头也不为过。”

明明是极其屈辱的姿态与话,但殷琢桉却笑了起来。“鬼王或许并不知晓,琢桉的内里虽不堪,硬部件却是不错的,若是鬼王愿意屈居人下,不妨鬼王给我一点甜头尝一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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