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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灵南身边,“不知道友的头发是?我有些好奇,道友身边皆是神通广大之人,道友却怎是一副……衰败之样?”
抖机灵似的话没有让灵南放下警惕,他转过头,直接挑明,“你想问什麽?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裴燃有些惊讶,但还是维持住了面上的神情,“我只是好奇。”
“好奇我是不是南烟?”灵南还是看着他。
这下裴燃面上的神情便维持不住了,“我若是问出口,你会回答吗?认真的回答。”
灵南反问他,“我为什麽不认真的回答?”
“殿下请问,灵南必有问必答。”
裴燃不顾场面,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是南烟。”
“是的。但我现在是灵南。”
“你的头发?”裴燃问出自己现下最想问的问题。
“出了些岔子。”
灵南的话语一直不冷不热的,好似这些问题比之你吃饭了没一般平常。
裴燃见到灵南如此,心下着急,面上也不自觉的带着些焦急。
“我来不及跟你告别便离开了,那天早晨你肯定很茫然。”
他轻声细语的挽救自己的错误。“我忘记了,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告而别。”
他说:“我很抱歉带着你往南方走。但我得回龙宫一趟。”
灵南淡淡应下,“殿下还想问些什麽?”他没有对裴燃的那些话做出反应,连回应的话语也没有。
裴燃终是发问,“你是不是在生气我隐瞒天象带着你往南走?”
这话问得,灵南回答他。“即便是天象被遮掩了,南北之间的风景再两级不过,我怎的会生气?”
他是知道的,从旅程的半途便知晓了。
北地寒冷,且多战马与惑乱,南地温暖和平,道君镇守加之南疆各路宗门,灵族中人历练也多先来此。
稚嫩之子,先往南方。这是灵族上下皆知的惯例。
他们走了那麽久,南地到了秋日却依旧温暖,他怎会不知?他只是在假装不知晓,装作不知道自己是被遗弃的那个。
裴燃不可置信的问他,“为何不逆转方向?你说往北地走的。”
“是你带的路,你说往南走。”
灵南平静的面对裴燃的每一次发问,“殿下还有问题吗?”
“我的逆鳞,是送给你的,为何还回来?”
听闻此言,灵南奇怪的看着裴燃,是送的吗?可是裴燃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是他仗着自己修为还在且裴燃法力尽失陷入混乱自己拿到的。
每每他触摸或是擦拭时,裴燃总会一脸不耐的闭着眼睛,好似不堪入目。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灵南想,这些都不重要了。他要的早已在那段时日说明,他说过,可以跟着裴燃回龙宫,但两人之间的关系要有一个明确。
他还说不强求裴燃去哪里,但他想去北地。
是裴燃自己说的去北地,但他一直瞒着他,走的南方。
一切都是错的,灵南不是南烟,裴燃也不是阿裴。
第 45 章
龙宫一行好似打开了某些开关,某位道君总是时不时的靠近灵苓。
在灵苓看过去的时候,他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装作委屈的模样,导致灵苓将要出口的话一下堵在嘴边,连怎麽说都不知。
看着年轻道君的委屈模样,灵苓不经意间看见虞鸣的神色。
心中叹了一口气,灵苓任由道君拉着自己的手,随后布下结界。
“琚闻。”
琚闻脸色不变,一脸冷淡的神色切换委屈不过是瞬息的事情。
“灵女可是觉得琚闻有所冒犯不该在大庭广衆之下越矩?”略微高些的身影微微下沉。
垂下的眼睫也不能遮住眼中的失落。“灵女尽管说明白,琚闻会收敛自己的。”
“琚闻早便知晓了,即便是婚契在身,琚闻不过是为灵女需要而荣幸订契而已。”
眼睁睁看着琚闻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语来。
连灵苓都开始怀疑自己是琚闻口中的这种负心汉类似的角色了。
但灵苓很明确的知晓,自己绝不是这种想法。
甚至他还準许道君躺床上了好不好?
灵苓擡手阻断道君接下来想要出口的话。
“你,这副模样。很容易让人怀疑。”灵苓觉得自己应该含蓄一些,不然这道君的模样看着真的,挺脆弱的吧。
感觉道君修道这麽些年,光长修为不长心智去了。
琚闻反问灵苓,“灵女说的是?琚闻觉得不是很懂。”
灵苓转过眼不看他,决心打击道君脆弱的心灵。
“你是不是太粘人了?这路上都要牵手,晚上便罢,旁人看不见,你刚刚牵我手。虞鸣看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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