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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台上一边演唱,一边向台下抛着媚眼,笔直白嫩的腿在墨色旗袍中若隐若现。勾得台下的男人个个眼睛都发直了,不断往台上扔着玫瑰。

江谨看着那些男人一掷千金的行为,笑了笑。要知道这玫瑰可不是随便送的,一枝玫瑰一锭银元,就和古时候唱戏往上面扔银元是一样。

想到这,江谨也招了招手,又指指台上的女人。

随后,管事就端着一整盘的银元下去了,不一会又向台上走去,和女人交谈了两句又匆匆离开。

舞台上,女人仍扭着细腰,唱着江南侬语,只是那眼时不时向江谨。

一曲罢,女人向衆人鞠了个躬便下了台,江谨连忙上去迎接。

江谨才靠近那女人,她便没骨头似的贴了上来。江谨连忙扶住,搂着她表情暧昧。

“先生,你可算是来看人家了,人家可想死你了。是不是在外面存别的小美人儿了?”她嘟着唇,靠在江谨的怀里娇嗔道。

“怎麽会,我心里可就你一个。”江谨淡淡的回答。

于是,江谨就在一群男人的羡慕嫉妒恨中揽着女人上了楼。

(Ps:胸雪:五代时期对雪白的胸脯的称呼)

往事

“说吧,这次找我又是什麽事?”女人一进房间,就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诗情姐,是这样的。想必,你也看报纸了吧,关于我屠了C493 的事。”他顿了顿。

“是左藤副官假传指令,并不是我授意的。”他无意识的扣着桌子。

“我就说不是你,山茶那小子还抱着我在那嚎了大半小时,说自己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的人。"李诗情坐起身,神色依旧懒洋洋的。

“他,算了。我这次来是想让中央出钱出安抚一下这列火车上的亲属。我拿了五条小黄鱼作为资金,你们内部再调点应该够了。我觉得这对中来说是个机会。”江谨低着头看着杯中的茶水,茶叶在沸水中沉沉浮浮,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茶香。

“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这可是中央获得民心的好机会啊。”李诗情立刻走到梳妆台前,把其中最贵的两件首饰和两条小黄鱼拿了出来。

“我也捐点。”

“那我先走了。这事就麻烦你了,诗情姐。”江谨起身便想走。

“唉唉,慢着,你这麽快就走,不知道还以为你不行呢。” 李诗情连忙拉住江谨.

“啊?哦”江谨又坐了下来。

“唉,阿谨,你为什麽不告诉山茶你是间谍?”看着自己嫣红色的指甲,漫不经心问道。

江谨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当初我在外读书,看到我们中国儿女在外国被洋人瞧不起,被孤立,甚至被人折辱,我的心好像被人捏住喘不过气。后来看到俄国的十月革命,好像看到了中国发展的希望,认为共産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便加入了共産党,为祖国出一份力。”他顿了顿。

“当我以间谍的身份深入敌营时,我便没了退路。说实话,看到阿言时我慌了。但看到他陷得还不深,就想着别让他知道了,让他平安离开、安宁度日便是最好的。毕竟,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不是吗?”江谨看向李诗情似笑非笑。

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

良久后,江谨率先打破气氛,他叹了口气,向李诗情笑笑。

“诗情姐,讲讲你和傅瑾言的故事呗。”

李诗情波澜不惊的脸色一僵,随即又便恢複了正常。

她的嘴唇无声的动了几下,神色有些恍惚,半晌才发出声音。

“我和鹰眼,不,傅瑾言相识于一场舞会。他是军阀之子,也是我的目标,我需要从他口中获得有关于国民党的信息,于是我就故意接近他,和他跳舞,谈天说地,那些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了。 ”

李诗情耸了耸肩,笑得一脸无所谓,抿了抿茶继续说。

“后来,身份暴露,他那震惊的眼神衬得我有些许卑劣。他的父亲抓住了我,是他跪在地上乞求他父亲放我一条生路。就这样,我活下来了。”

说到这李诗情脸上的笑又有些许凄凉,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她吸吸鼻子。

“再次见到他,是在一次组织会议上,他坐在上首,冷静地分配着任务,而我坐在下首。那一刻我才知道他也是卧底。再后来,我和他结了婚,不是因为工作需要,而是因为在相处的过程中我们深深爱上了彼此”说到这,她哽咽了,眼中含满了泪水。

“在一次任务中,有叛徒暴露了他卧底的身份。”

暗杀

“他被抓去严刑拷打。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刑场上,他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我永远都记得那天他看我的眼神和他说的那句‘活下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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