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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浣月的院子里有一棵很高大的樱树,但花期已过,这里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但正如江瑟所言,似乎只要一知道这是樱树,哪怕只有树枝,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美好的爱情。
第 12 章
晏行一大早就被江瑟拉起来吃早饭,然后又被一路赶到院子里吹冷风,开始了他人生第一堂表演课。
“你没有过表演方面的经验,想掌握人物情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代入法,把自己当成要演的角色,然后去想象‘他’在那种情况下会有什麽反应,将想法表现到行动上。”江瑟说到这,沉思了一下,随后看向晏行,笑着说,“我这样说你可能不太明白,我们来试一下好了,就付春樱表白的那一段,你应该记得内容吧?”
晏行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就是叶弦,我现在就是付春樱,然后在那棵樱花树下,”江瑟说着,和晏行对上视线,眼中是无法言说却难以抑制的爱慕,就如同剧本上所写的一样,他脸上挂着一个浅浅的微笑,对晏行说,“我喜欢你。”
似乎就在江瑟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晏行眼前便浮现出叶弦那时所应看见的东西:满树的樱花,随风舞动的花瓣……
没一会儿,晏行把自己从这种感觉中脱离出来,他发现江瑟这一句话带给他的代入感太强了,居然让他忘记了剧本的内容。
晏行只能无奈地江瑟说:“对不起,你的演技太好了,一下子就把我带进去了,我都忘了剧本后面的内容了,你等等,我回去拿个剧本。”
另一边,江瑟看着晏行离开的背影,心中万般无奈。
居然把他的真情流露归功于演技了吗?
没多久,晏行就带着剧本回来了,两人又对了几幕戏。
按照江瑟的安排,上午练习,下午就去外面逛。
结果逛完回到家家,江瑟就开始疯狂打喷嚏,为了不感染晏行,江瑟本想自己去找个地方睡的,但他发现他家就两个房间,他只能在这呆着。
于是,江瑟只能默默背对着晏行睡觉。
夜色渐深,晏行本来快睡着了,却听到身旁一阵声音——是江瑟在翻身。又是一阵动静,晏行的手被江瑟握住了,随后,江瑟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受凉感冒了,江瑟睡着后不自觉地向晏行这个热源靠拢。
感受到手上那道略高的温度与颈边江瑟轻浅却炙热的呼吸,晏行不禁为他这位被迫弱不禁风的室友感到心疼,于是安抚性地摸了摸江瑟的头。
晏行第二天是被热醒的,江瑟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从江瑟身旁退开。随后,晏行觉得有点不对劲,江瑟睡眠浅,他这麽大动作江瑟没醒就很不正常,他又想起江瑟身上异常偏高的体温……
晏行试探性地摸了一下江瑟的额头,果不其然,江瑟发烧了,晏行连忙跑到客厅,想给江瑟找点药。
晏行来到客厅的时候,姜浣月正準备去上班,他连忙问:“阿姨,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在电视机旁边就有医药箱。”姜浣月说完,意识到了什麽,又担忧地问,“是阿瑟生病了吗?要不我请个假跟你一块照顾他吧。”
第 13 章
晏行一边摆手一边拒绝说:“不用了,阿姨,我会照顾好他的。而且他应该也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耽误工作。”
姜浣月无奈地笑了笑,忍不住嘱咐说:“那行吧,阿瑟感冒发烧的时候比较黏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备。”
目送姜浣月离开,晏行在医药箱里找到退烧药,给江瑟倒了一杯温水,準备给江瑟喂药。
晏行推了推江瑟,想叫他起床。江瑟直接就着他的力道转了个身,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头发从被子里露了出来,是江瑟平日在寝室里不会出现的赖床现象。
晏行开始思考如何叫江瑟起床,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他脑子形成,他蹲下来,又轻轻推了推江瑟,说:“阿瑟,起床吃了退烧药再睡。”
听到熟悉的称呼,江瑟清醒过来。
床上的“茧子”动了动,江瑟从被子里露出头来,脸上泛着因病而生的薄红,声音微哑,问:“怎麽还从我妈那学了个称呼呢……”
晏行一边起身坐在床头,给江瑟递上药和水,一边笑着说:“叫你阿瑟不是比直接叫你名字更显得亲近吗?”
江瑟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眸光微敛,随后他擡头看向笑意盈盈的晏行,调侃道:“那我是不是是要叫你阿晏?”
晏行思索了一下,最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江瑟没有再说话,而是接过晏行手里的东西,借吃药的动作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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