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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静真从来也不是吃素的,一直防着自己的枕边人呢。”
“杨玉成想要获得其他股东的支持坐上沈氏总裁那个位置,就必须用业绩证明自己的能力。”
“单单一个海金,就能让沈氏的市值直接击败郭家和秦家,一跃成为海城老大,更何况整个顾氏。”顾青山越说口气越是鄙夷。
“难怪杨玉成一力促成你和沈重的婚事,也不怕把自己撑死!”郭少阳发出两声冷笑,显然也没把杨玉成放在眼里,“可就这麽个玩意儿,还犯得着跟他虚与委蛇以至于把自己灌得酒精中毒?”
“你手里既然有他的把柄,为什麽不直接透露给沈静真?不用你出手,那只母老虎就能直接把他咬死。”
郭少阳对顾青山现在采取的怀柔政策很不赞同。
“因为我要的,不仅是杨玉成死,还有整个沈氏!”顾青山额角青筋暴起,总是含情的眼睛阴沉得可怕。
“你疯了?沈家上头还有人,是你能撼动的?”郭少阳直起身子,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如果是季杰遭受这样的不公,你会不会疯?”顾青山冷冷反问。
郭少阳不吭声了,如果是小杰,他怕是比顾青山还要疯。
“单凭一个杨玉成,不可能打通法院的关节枉顾事实给舟舟判刑,更不可能买通牢犯废了舟舟一只手。沈静真不是虎,是蛇!阴狠毒辣。”顾青山露出决绝的表情,“不管她是老虎还是毒蛇,也不管沈家上头那位是菩萨还是阎王,凡是伤害过舟舟的,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包括我自己。”
“你不怕她再次动你的心上人?现在的你,可是她儿子名正言顺的未婚夫。”郭少阳眉头紧皱。
“所以才需要杨玉成啊!”顾青山嘴角上挑,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却看得人莫名心寒。
“他?他能做什麽?”提起杨玉成,郭少阳还是戏谑的表情,一双眼睛却认真了起来。
顾青山掀起眼睫,送他一道冰凉的眼风,“明知故问。”
“人人都说杨玉成是条狗,包括一分钟前的我自己。”郭少阳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再次窝进懒人沙发里,“但他能在沈静真这条毒蛇身边顺风顺水地混这麽多年,还能悄无声息地给自己在外面留种,怕也不是表面上那麽窝囊。”
“也许狗早就已经变成毒蝎了呢!”顾青山捂住嘴,忍住再一次泛上喉咙口的恶心,过了会儿才继续说道:“他自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又想着要吞并顾氏,怕是比我还担心舟舟被沈静真发现。”
“所以昨晚上做局灌你,是他给你的警告?”郭少阳恍然大悟。
“是,也不是。”顾青山摇头。
郭少阳一脸问号。
“毒蛇和毒蝎的儿子,又怎麽会是善茬!”顾青山眼里的光明明灭灭,郭少阳知道他是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杀意。
“把外卖员像舟舟的消息透露给沈重是杨玉成的主意。”
“他原是想通过沈重敲打我一下,示意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但他低估了沈重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以沈重的脾气,一定千方百计想要找到那个所谓长得像舟舟的外卖员。”
“可舟舟是杨玉成捏在手里想威胁我的软肋,自然不可能让他儿子找到。”
“找不到人,沈重心里那口恶气只能发洩在我身上。”
“昨天下午他来我公司,我告诉过他,晚上和他老子有饭局。”
“那个局,除了杨玉成几个亲信,还有杨玉成请来的几个医协的专家。他的本意是想敲山震虎之后,让我松口答应他入股海金这件事。”
“结果鸿门宴变灌酒局,除了沈重的授意,我再想不到第二个人。”房门外有香气飘进来,顾青山抽动鼻子仔细嗅了嗅,竟觉得堵在胸口的浊气轻了不少。
“他不是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郭少阳觉得自己快要跟不上顾青山的脑回路了。
“爱?他只是不甘心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而已。不提这一家三口的糟心事了。”顾青山嘲讽地说完便支起身子,竟是又要下床。
得了季杰命令要看着他的郭少阳连忙起身,“你做什麽?”
“饿了,吃饭去。”顾青山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靠!你还挂着水呢。”郭少阳可不想被自家爱人指责没有尽到监护的责任。
“所以要你帮忙。”顾青山很淡定,撑着床沿慢慢挪到一旁的轮椅上,等脑袋里的眩晕过去,又拿宝贝似地把床头柜上装着醒酒汤的保温杯揣进怀里。
暴躁的郭少阳强迫自己深吸两口气,不甘不愿地推着吊瓶支架跟在他身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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