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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马人平日里也就看看星象,他们什麽都不做,生怕改变命运,但其实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人做出的选择,可不是什麽命中注定。”艾维斯说道。
天色渐渐发亮了,他们才停止了谈话,嗓子又干又痛,精疲力竭地上床睡觉。
很快,考试终于到了。
他们首先进行了理论考试,当艾维斯拿到试卷时,发现竟然全是自己背过的题目,便飞快的写了起来。
实践考试也相对来说容易一些,他们先是让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但糟糕的是艾维斯不知道什麽是踢踏舞,于是他努力让凤梨跳的好看、有节奏一些;接下来是变形术,麦格教授让他们把一只老鼠变成鼻烟壶,幸好他们在课堂上练习过,于是艾维斯顺利把老鼠变成了一只精美的鼻烟壶,上边甚至有着霍格沃茨的校徽;考魔药学时,艾维斯紧张的开始熬制遗忘药水,他生怕自己炸了坩埚,斯内普教授也在他们身后一直转,令他庆幸的是,他顺利的熬出了遗忘药水。
最后一门考试是魔法史,令艾维斯没想到的是,魔法史最难的不是记住某件事,而是人名。当宾斯教授叫他们放下羽毛笔把答题的羊皮纸卷起来时,他们忍不住欢呼起来。
“比我原先以为的容易多了,”当他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场地上时,赫敏说道,“我其实不需要去记‘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準则’,以及小精灵叛乱的经过。”
“饶了我吧赫敏,我实在不想再重温一遍考试内容了。”艾维斯说道。
他们慢悠悠地顺坡而下,来到湖边,扑通一声坐在树下。那边,一只大鱿鱼躺在温暖的浅水里晒太阳,韦斯莱孪生兄弟和李·乔丹正在轻轻拨弄它的触须。
“多好啊,再也不用複习了。”罗恩快活地吐了口气,伸展四肢躺在草地上,“哈利,高兴一点嘛,一个星期以后我们才会知道考得多麽糟糕,没必要现在就为这个操心。”
哈利揉着他的前额。
“我真想知道这是什麽意思!”他突然恼火地说,“我的伤疤一直在疼——以前曾经疼过,但从来不像现在这样频繁发作。”
“去找庞弗雷女士看看吧。”赫敏提议道。
“我没有生病,”哈利说,“我认为这是一个警告……意味着危险即将来临……”
艾维斯打不起精神来,天气实在太热了。
“哈利,放松一点儿,赫敏说得对,只要有邓布利多在,魔法石就不会有危险。不管怎麽说,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能够确定斯内普打听到了通过路威的办法。他上次差点被咬断了腿,不会匆匆忙忙再去冒险尝试的。如果连海格都背叛了邓布利多,那麽纳威就可以入选英格兰魁地奇球队了。”
突然,哈利一跃而起,他们惊讶的看着哈利。
“我们必须马上去找海格。”
“为什麽?”赫敏喘着气问,竭力赶上他。
“你们难道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哈利一边匆匆跑下草坡,一边说道,“海格最希望得到的是一条火龙,而一个陌生人的口袋里偏巧就装着一只火龙蛋?有多少人整天带着火龙蛋走来走去?要知道那是违反巫师法律的呀!你们难道不觉得,他们能找到海格不是太幸运了吗?我怎麽以前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艾维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开学前,梅瑞狄斯在车站叮嘱他的那句:“不要对奇怪的事情産生好奇心。”但显然,事与愿违。
海格坐在小屋外面的一把椅子上,裤管高高地挽起,对着一个大碗,忙着剥豌豆荚。
“你好,”他笑着说,“考试结束了?有时间喝杯茶吗?”
“好的,谢谢。”罗恩说,可是哈利打断了他。
“不了,我们有急事。海格,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还记得你玩牌赢得诺伯的那天晚上吗?和你一起玩牌的那个陌生人长得什麽样儿?”
“不知道,”海格漫不经心地说,“他不肯脱掉他的斗篷。”
他看见四个孩子脸上立刻显出惊愕的神情,不由得吃惊地扬起了眉毛。
“这有什麽好奇怪的,猪头酒吧——就是村里的那个酒吧,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家伙光顾。那家伙兴许是个卖火龙的小贩吧。我一直没有看清他的脸,他戴着兜帽呢。”
“你当时跟他说了什麽,海格?你提到霍格沃茨没有?”
“兴许提到了吧。”海格皱着眉头使劲回忆,“对了……他问我是做什麽的,我就告诉他我是这里的猎场看守……他又稍微问了问我照看的是哪些动物……我就告诉他了……然后我说我一直特别想要一条火龙……后来……我记不太清了,他不停地买酒给我喝……让我再想想……对了,后来他说他手里有一个火龙蛋,如果我想要,我们可以玩牌赌一赌……但他必须弄清我有没有能力对付这条火龙,他可不希望火龙到时候跑出去惹是生非……于是我就对他说,我连路威都管得服服帖帖的,一条火龙根本不算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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