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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ieldisappearedinEast!”牧师怒吼。
“Suriel”阿撒兹勒茫然,“WhendidSurieletoEast?”
“Goddamnit!”
吴千殊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但是沙利叶的名字他还是听得出来的。想来应该是涉及沙利叶的事。他真的该认真学学这洋文了。
“谁在外面!”阿撒兹勒敏锐地察觉到了吴千殊的存在。
吴千殊赶忙推门而入,低眉躬身:“抱歉先生,我本来想来彙报神迹情况,但这位先生似乎更急,所以我便等在外边了。”
“结果怎麽样?”
“昌鑫编辑部确实留有天界的迹象。”
阿撒兹勒眉头蹙起,似乎格外意外:“说起来,昌鑫编辑部曾经屡屡与清世司暧昧不清……”
清世司?!吴千殊惊得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唯恐阿撒兹勒再说出什麽惊人之语。
“IbelieveyouknowSuriel#039sobsession.”好在牧师打断了阿撒兹勒的话,用下巴指指吴千殊,似乎吴千殊带来的有关天界的消息证明了他的结论。
“YoushouldquestionAsbeel.”阿撒兹勒有些不耐烦。
“Asbeel”牧师有些不解。
“Theyhaveacloserrelationship!”阿撒兹勒鄙夷地望着牧师,似乎没想到他连这个事实都不知道,“Don#039tyouknow?”
牧师忿忿擡手,用食指指了指阿撒兹勒,狠狠地摔门而去。
“有什麽我能效劳的吗?”吴千殊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我们一个同僚失蹤了。”阿撒兹勒捏捏眉心,好像很头大。
“那刚刚那位先生……”
“另一个同僚。”
吴千殊凛然,他们好不容易弄死一个堕天使,又来一个!
“你发现的那个天界中人,继续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出来他。”
找不出来了。吴千殊心说,但脸上堆满严肃:“承蒙重托,定不辱命。”
“另外,清世司作为东方最大的非人族组织,若是他们也同天界同流合污,那麽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阿撒兹勒被这接二连三的糟心事烦得头疼,痛苦地揉揉太阳穴嘱咐道。
吴千殊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狗腿的形象,单膝跪了下去:“愿为先生效劳,只是不知清世司同昌鑫编辑部有交集是何时。”
“大概是十五年之前,那时我们还没有吴兄的帮助,许多事力不从心,一拖再拖……”
十五年!吴千殊耳边嗡得一声,阿撒兹勒的声音越来越远,只剩时间在脑中回响。
托词离开后,吴千殊带着另一个堕天使来到东方的坏消息回到义庄,而清世司又暴露在阿撒兹勒的视线内,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好像永无尽头。
“怎麽了。”
吴千殊凄声道:“又来一个堕天使。”
“这次是哪个,长什麽样。”代虑随口问了句,从他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到什麽担心,就好像旧友重逢,胸有成竹,无论如何都无伤大雅。
一时吴千殊有些敬佩代虑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说不愧是天界见过大世面的上仙:“一个穿红色牧师袍的男人,极其壮硕,身约两米,淡金色长发,面相兇厉,比之前的沙利叶更有威慑力。”
“Samael!”前一秒还无所谓的代虑,下一秒嘭得站起来惊呼,“他怎麽来东方了?”
“他是谁,很厉害吗?”吴千殊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想象这个让代虑突然脸色大变的堕天使是什麽样的存在。
“萨麦尔,曾是创世天使之一,堕天后也是可以和路西法媲美的存在。但是他一向不参与东方事务,怎麽突然现身京都。”代虑不解。
“好像和沙利叶有关。我听阿撒兹勒还提到了安士白,但我也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麽。”吴千殊有些羞愧。
代虑抱臂,脸色有些惨白:“萨麦尔和沙利叶似有交情,此行恐怕是为沙利叶而来。但萨麦尔与其逼问阿撒兹勒,不如去寻与沙利叶有些外人不可知交易的安士白,所以阿撒兹勒恐怕是支萨麦尔去问安士白了。”
吴千殊再一次被代虑的情报信息惊到,天界竟然已经调查到到这种程度。
“所以说这个堕天使也算是来为好友複仇的?那他和安士白岂不是还有蛮多共鸣之处。”吴千殊暗感有些不妙,“他们若是联手……我们还没处理过堕天使联手的情况。”
代虑对吴千殊的猜测不置可否,沉思片刻才缓缓建议道:“萨麦尔不会屑于和安士白合作,而且我不认为萨麦尔和沙利叶有那麽深的交情,会为一个败犬贸然插手东方事宜。所以在萨麦尔主动招惹前最好不要激化与他的矛盾,依我们眼下的实力只有北境的法阵和宁盟前辈有能力彻底抹杀堕天使。而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安士白和阿撒兹勒,只有他们败亡,才能动摇西方在东方的根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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