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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虑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从南境登陆,通过见到宁盟,帮他扭转局势,但是他低估了南境的防御,他还没见到宁盟就被逼杀地奄奄一息,万般无奈之下,他不得不以沙利叶的身份从长计议。
安士白在沪港,而他是罪魁祸首之一,除了他以外,能够利用的就只有处在京都的阿撒兹勒,于是他向京都逃亡。
没想到,戴虑在京都发现了代虑的蹤迹,于是拼着最后一丝可能性,假意妥协,前往北境,想借其中的法阵反杀代虑,毕竟他们接到的任务是他们可以死,天界可以永远消失,但是绝对不能将人界拖进神的战|争。
但是没想到,他还没得及辩解,就被三境域主连同清世司杀死在北境。
后来,是天帝发现了代虑的异样。
当时叙旧结束,其他人离开后,代虑原本想要从天帝口中试探出钥匙的用法,但没想到由于自己急功近利,反被天帝识破。虽然天帝没有立时将他斩杀,但他知道,他已经黔驴技穷了,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后来萨麦尔听说沙利叶死在东方,千里迢迢前来寻找真相,想为沙利叶报仇。
为防止他做出什麽过激行为,或者牵涉出过多代虑和戴虑的问题,他直接去见了萨麦尔,好在他运气比戴虑好,自己见到了萨麦尔,还说服萨麦尔带他去见莉莉丝。
魔女莉莉丝的一双魔眼,能够看清人的灵魂。
虽然自己的计划透露给了更多的人,但这也象征着自己可以完全摆脱安士白的掣肘,不用再担心后续没有人给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是万万没想到,储存自己魔眼的十字架被自己遗忘,从而最重要的关头,成为他要挟自己的筹码。
“那一瞬间,我简直要疯了!若非萨麦尔拦着我,我再戳一剑,他必死无疑!”末了,代虑义愤填膺锤了一下桌子,但伤口一扯,痛得他放缓了语速。
吴千殊垂眸,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怪不得那个沙利叶中文那麽好,原来他就是天界文书。自己原本有机会改变局势,但是有限的认知让他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微妙。
代虑察觉到了吴千殊情绪的异样,但是也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从牛皮纸袋里用相对干净的指尖夹出两张全部由钢笔写成的文件,硬草纸上的花体拉丁文飘逸流畅,末尾是两个签名:Sariel和Raphael。
“这是我与拉斐尔的协议。当时一式两份,这一份是我的那一份,可以证明此事是我们西方的部署。”代虑将这份文件推到吴千殊身前,然后又掏出一份材料,“这是安士白的证词,可以证明过往种种你并不知情,是我在骗你。这些可以帮你洗刷……”
“代虑!”吴千殊仰声打断他,将几分文件比这桌面对齐,拉过牛皮纸袋,小心翼翼地放回去,“我不会有事的,虽然被撤职,但不过是稳定人心的权益之计,不会对我造成什麽不可挽回的影响。而且,你觉得你的事……你的事我怎麽可能全身而退。我脱不干净的。”
“……”代虑抿嘴,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堪堪重複道歉,“此事确是我对不起你。”
吴千殊摇摇头,指指牛皮纸袋内剩下的厚厚一沓不知道是什麽:“这也是给我的?”
“哦哦哦。”代虑恍然想起来自己此行的另一件要事,但看看自己满是血和药粉的手,那麽厚一沓,自己没法用指尖夹出来,只能歉意地起身,“等我去洗洗手。”
吴千殊的目光随着代虑望去,惊讶的发现他的后背上竟然多了一对羽翼,乍一看似乎是纹身,但定睛细看,惊讶地发现好像没有那麽简单,皮肤下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流动,但这形状似乎并不是血管能够组成的。
将湿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代虑小跑回来,在牛皮纸袋里扒拉着一沓又一沓各色各样的纸张:“我答应过你要给俯视的视角,助你找到真相,虽然我不是你们的上仙,但不耽误我以局外人的客观帮你。”
吴千殊有些複杂地望着赤|裸着上身的代虑,他在用心为他们之间意外的开始画一个完美的句号。
“你的后背……”
“我强行融合了我的魔眼,但是天使的魔法与天神的经脉不融洽,我只能将魔眼附带的魔法暂时压制在后背,平时权当是个纹身,还挺帅吧。”代虑艰难地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册子,这个册子掏出来来后,纸袋瞬间薄了一大半:“这是安士白在粤东时期搜集的有关于竣府的信息,他说竣府内部都以代号相处,平时也不以真面目见面,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而安士白,比竣府内部人还要了解真正的竣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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