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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江津便快恢複了平静,然后默默转过身去,开口说道:“那……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没有再做任何停留,径直转身就要走出房间,留下了一脸惊愕的以及仍然处于愤怒状态中的陆时温。

陆时温脸色一惊,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身体前倾时一个没稳住,向前踉跄了一下。

他伸出双手急忙从背后紧紧抱住江津,嘴里还兇着:“你敢走个试试看!谁允许你走的,混蛋东西!”

混蛋东西?

现在骂人都升级了,看来心情是真不好。

他低头看着腰上勒紧的手,不过这厮力气是真大,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老腰都快被勒断了。

“不是说谁都不见?”他笑着逗他说道。

“那你也不许走。”

陆时温更加用力的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

江津沉默了好半晌,开口有些无奈地说,“他又跟你提金矿的事了?”

“我不怕死,也不可能答应他提出的任何条件。属于我的一切,就算拼个你死我活我也绝不松手。”

江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是不是又拿我们的事威胁你了?”

陆时温眼神沉得发黑,整个人也比往日消沉,“我没同意。你不是任何人的筹码,我也不可能让你变成棋盘上一颗任人拨弄的棋子。”

“我就知道。”江津突然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放弃我,他就拿你无可奈何了。”因为那时候的陆时温,没有任何的弱点。

他突然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双手紧紧地抱住头部,双颊变得异常苍白,毫无血色,脸上流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

不受控制地疯狂撞击着墙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里那无尽的痛楚。

"不可能!我做不到!我根本办不到!"他嘶声力竭地喊道,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江津迅速出手一把紧紧抱住他,用力将人按进自己怀中,手掌紧紧覆在他后脑勺,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冷静下来。

“好吵…….我头好痛……真的好痛。”在江津怀抱,他依旧喃喃自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求你了小祖宗,别想了。”江津声音抖得明显。“再忍忍,马上就过去了。”

“媳妇儿。”

“我在。”

“别走。”

他声音很虚弱。

“我就在这,哪也不去。”江津紧紧抱住他,满眼心疼,“我这人向来不信什麽五行命理,不过现在,我希望你就是那个独属于我的命中注定。”

他低头在陆时温额上轻轻碰了一下,很温柔,努力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太多的人被几千年前的封建婚姻家庭思想所禁锢,看不清最本质的问题。人类婚姻最原本的雏形并不是为了爱情,而是繁衍后代。”

“爱是三观的契合,乃至灵魂的默契。”

只有每个人都不停的提高了自己的思维,才能够知道自己到底适配什麽样的人。

只有知道自己是谁,想要什麽,才能找到爱情,而不是反複的去纠结他们的性别。

婚姻关系的本质在于它具有一定的社会性,可法律所保障的婚姻从来不包括爱情。

“我爱你,所以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好的。有人为了追求自由而不惜牺牲生命,也有人为了爱情迫使自己变得更强大。你总问我到底爱不爱你?”

“在我看来,爱情是臣服,是崇拜,是向往,是无数次的温软和低哄。爱情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是两个灵魂沖破一切禁锢融为一体,而不是一个器官单纯的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时温,你听到了吗?”他说,“我爱你,我……爱你。”

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紧紧闭上了眼睛。

岑殊到的时候,江津正在给他处理额头的伤口。

岑殊用纱布给他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处理,然后看向旁边一脸忧心忡忡的江津,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你这麽紧张干什麽?这又不是他第一次受伤,难道还没有习惯吗?”

“拜托,这种事情怎麽可能会习惯。”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陆时温缓缓睁开眼,迷茫地望着四周。

江津见状,立刻上前,单膝往下半跪着,“时温,你醒啦!”

陆时温皱了皱眉,“媳妇儿,我头怎麽这麽痛。”

江津:“……”

哐哐撞墙没傻都是万幸,能不痛吗?

岑殊的存在就像个透明人,“伤口刚包扎过,人醒就没事了。你的情况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过目前看来,要是再加上适当的运动应该能更好的缓解你的压力和焦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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