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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臭死了。
陆岐不生气,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反用手很自然地揽住他的腰。
男人微微弯腰,一只手绕过他的膝盖,很轻松地将沈知衍抱了起来。他眼底带着看不清的笑意,迈开稳健的步伐径直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可是能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你就这麽嫌弃我?”
他边走还不忘抽空逗怀里的男人。
“混蛋!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你先放我下来!”他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委屈,陆岐不为所动,环在他腰上的手反而越发用力的搂紧。
“本来就是事实,为什麽不能说。他猛地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巨大的声响回蕩在整个偌大的别墅里,穿过长长的走廊,直至另一端的尽头。
陆岐将他后背抵在墙上,一只手拧开了头顶的花洒。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两人淋了个湿透。
冰冷的水珠顺着沈知衍的头发和脸颊滑落,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内心的怒火却愈发燃烧起来。
“陆岐,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愤怒而颤抖着。
陆岐神情痞氓地落在他那张几乎扭曲的脸上,笑得懒散,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我现在就想要干你。”
沈知衍眼睛都气红了。
可受过的良好教育让他实在是骂不出什麽太难听的话。
“你个混蛋!”
“我就喜欢你骂我混蛋。”陆岐不顾他的反抗吻上的锁骨,“你骂得越兇,我就越想狠狠把你压在下面欺负你。”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地板上流淌着的红色液体,是男人衣服上凝固的血液被头顶花洒沖下去后晕染开的血痕。
沈知衍嫌弃地蹙起眉,用力拍打着他肩膀,“你放开我,难闻死了。”
陆岐怔楞片刻,薄唇微啓,低低笑了两声,“这沾的都是些肮髒下贱人的血,自然很难闻。不过你对你们沈家人的气味应该很敏感吧。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嘛。”
沈知衍咬牙,擡头眼神冰冷地看向他,“你这是在威胁吗?”
陆岐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害的笑容,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这可不是在威胁你,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
他话里有话,只不过关心则乱,沈知衍一急反倒没品出这其中的深意。
“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男人语气不受控制的重了两分。
他总是在某些方面失控。
因为曾经失去过太多重要的东西,他反而变得愈发敏感。
陆岐微眯起黑眸,不慌不忙地说道:“可你也答应过我,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有需要,你都会满足我的要求不是?”
沈知衍双拳不由得握紧,死死咬牙,“可你这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男人语气轻飘飘地说,“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和上两次有什麽区别,是你自己太在意了而已。爽了不就好啦,想那麽多干嘛。”
“我可是你的长辈!”他咬着牙艰难地吐出这句话,仿佛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羞愤和恼怒。
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这样荒谬而无耻的话竟真会有一天从自己口里说出来。不过面对眼前这个肆无忌惮、不知廉耻的男人,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哈哈,就是因为你是长辈,所以才更刺激呢。我就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做畜生可比不做人轻松多了。”对方毫不掩饰地回应他,言语中的轻浮与放蕩足以令人生厌。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沈知衍气得浑身发抖,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恨不得给对方狠狠用力甩上一记响亮的耳光。
实在是太贱了。
不过这个犯贱的人是自己,不是陆岐。
他一直以为,只要等陆岐哪天玩够了,自然就会收手。毕竟这人在外面那档子事,他也是有所耳闻。
玩玩而已,只要自己别当真就好。
可渐渐的他发现,陆岐对自己无休止的侮辱的欺负,也会让他开始变得讨厌起这个软弱的自己来了。
每次气急恼怒的时候,他都说不出太过分的话,也是怕两人因为这种事情把关系闹太僵。
“你跟一个畜生讲道理,就是你做得最错误的地方。”陆岐握住他的手腕反複细看,“明明是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生气都麽好看,怪不得身边的人都惦记着你这张脸。”
“你松手!”沈知衍被他捏疼了,“不是谁都像你这样,对我怀有那种龌龊的心思。”
“你觉得这龌龊?哈哈,确实也是。那你想打我吗?给你这个机会。”陆岐松开手,却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是舍不得吗?还是看着这张脸下不去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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