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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陆时温看着喝醉反应都跟着慢了许多的男人,忍不住想就在车上办了这勾人的狐貍精。

司机很有眼色的开了一首很舒缓的音乐,后排两人吻得用力又急,江津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推开他。

陆时温正心疑他是不是酒醒了,下一秒就见坐在腿上的男人站起身,在陆时温疑惑的目光中,径直跨开一条腿坐在他大腿上,双手紧紧搂上男人的脖子。

两人面面对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车开进院里停了下来。

司机绕到后排替陆时温打开车门,这人叫白宇,已经在陆家待很久了。

俞盛最近两周出差去谈合作,就算平日里也需要帮陆时温处理工作上的事。作为陆家司机团队中的一员,他又是陆时温身边的左膀右臂,身兼多职,难免分不开身。

陆时温抱着江津下车径直往卧室里走去。

再多忍一秒,他都不是男人。

一路上,喝醉的人一个劲地撩拨他,江津手不老实地无意识乱摸。

陆时温忍了一路,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最好再狠狠欺负上一顿,让某人哭着求放过。

两人刚滚上床,陆时温起身顺手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就看见某人沾床就睡,还一副很享受的安逸模样。

陆时温静静看着睡得安静的人,他缓缓靠过去,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自顾自说道:“其实五年前,我还撒了个谎,我骗了所有人。”

“当年舅舅因为母亲的死还有我的事,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我想也许只有我好好的活着,让母亲在那场车祸里得到解脱,才能让他消除心里郁结已久的心结。”

“其实出车祸那天,是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我送到岸上,那时候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都怪我,我看见母亲朝我伸出手,明明只差一点我就能抓住她了。可是……关键时候我居然发病了,是我害死了她。”

“……时温。”江津缓缓睁开眼,反手搂上他的腰,嗓音柔软道:“她拼了命都要你活下来,不管后来发生了什麽,她在天有灵,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知道。”陆时温的声音很低,他慢慢从床上坐起身,转头盯着还没完全清醒的人,“喝了这麽多酒,肯定很难受,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不用这麽麻烦,睡一觉就好了。”江津身体有些摇晃,看着陆时温的背影,心里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他刚尝试着要站起来,身体恰巧传来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双手失力,让他努力才坐起一半的身体又倒了回去。

陆时温转过身来看着对方,眼中满是深情,“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这简单的两句话,却仿佛有着千言万语的含义。江津听了,心中一动,脖子发红。

“啊!真是拿你没办法。”江津拗不过陆时温的执着,只能任由他去煮醒酒汤。

在厨房,陆时温给陆岐打了通电话,刚接通,他就问对方怎麽煮醒酒汤。

“啊??煮什麽?煮醒酒汤,听声音你也没喝醉啊,煮什麽醒酒汤。”陆岐话音刚落,握紧手机,对着持刀沖过来的男人一记劈肘,腾空后摆踹飞眼前碍眼的人。

“这不是你该管的问题,直接说我该怎麽做。”

“你是金牛座吧,勤劳又智慧,富有实干精神的老牛。”陆岐边说边揣了两脚地上试图再爬起身的人,朝旁边兄弟招了招手,简单一个眼神,示意将这人给处理干净。

“我记得舅舅还是天秤座,一个平衡抉择的纠结者,无论在任何方面,爱情还是事业。”陆时温这边又说,“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温文尔雅。不过他的足之处是优柔寡断,缺乏坦率。听说这类人,不能长时间的处于孤独中。”

陆岐眼神微微冷了下来,一脚猛地踹开地上挡了自己路的男人,单手插兜,扭了扭脖子,“呵,视频步骤都发给你了。最近忙,不是什麽要紧事就别找我了。”

“我听说你从老管事那里拿了钥匙。”陆时温的声音停了几秒,嗓音低沉地说道:“陆岐,成年人得为自己做出的所有选择负责。”

“我既然敢做,就不怕承担后果。”

陆岐知道他肯定是从老管事那里得知了自己拿走钥匙的事。

真是个老玩意儿,一把年纪了嘴巴还不严实。

“我看你是真疯了!”

那座私人岛屿是陆家的地産,陆岐拿了那里的钥匙,他怎麽可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陆岐忍不住都笑了,同时又觉得有些滑稽可笑,“一个恋爱脑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你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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