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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恐惧过大导致部分人压力激增急需发洩,终于,本就因追赶小偷才靠近地铁的中年人登时爆发,就这麽将所有压力统统发洩到那名曾被其严重怀疑偷他东西的年轻人身上,继而造成双方厮打,如果说最初几人还曾短暂将注意力集中于打架斗殴,那麽当亲眼目睹站台驶来一辆未知列车,当亲耳听到那光头壮汉的準确猜测后,终于,久违的恐惧在度複苏,起初还曾被4人暂时压制的不安亦至此完全释放。.
这里是哪?为何出不去?还有那黑色列车连同两名随之出现的陌生男子又是何许人也?种种一切诡异至极,种种现状则更是时刻折磨着几人,折磨着他们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髒神经。
“那个,这……这位大哥,我们4个人的确是被一股飓风卷进这里的,进入后除环境漆黑外至此便再也找不到来时出口了,如果可以,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出口在哪啊?求求你,求求你了!”
作为现场唯一女性,很显然,这名个头较矮的年轻女性对恐惧的忍耐力亦无疑最差,所以很自然的,彭虎话音方落,早就被坏境吓到近乎哭出声来的她便当先用略带哭腔的语气询问起对方,朝对面那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光头男展开哀求,希望对方能告诉她出口在哪,逻辑很简单,诚然她既不认识彭虎也不认识赵平,同样更不清楚二人是何身份,但在女人看来既然对方能未蔔先知般猜出己方几人因何来此,那麽则同样有很大可能知晓如何离开。
怀揣着满心希望,女人展开祈求,然而遗憾的是,她的希望注定落空,注定得不到美好回答,开玩笑,要是真知道脱离此处的办法那麽受困列车的诸多执行者们还用得着长期滞留吗?早就跑的一干二净了,又有谁会白癡到继续滞留列车然后去执行那近乎永无止境的灵异任务?
所以……
听完女人的哀求后,列车前,彭虎当场面露不屑撇了撇嘴,可,正当光头男刚想为其泼洒冷水之际,未等开口,一直以低调姿态站立于彭虎身侧赵平却眼疾手快碰了碰对方,嘴里亦冒出一句刻意压低的话:“彭哥等一下,如果你信得过我,后面的事交给我如何?”.
嗯?
眼镜男此言一出,彭虎本能一愣,旋即侧头用一副狐疑目光看向身侧,看向那斯文脸孔,面对凝视打量,赵平依旧维持着气定神閑,足足盯了近十几秒,貌似了解其意的彭虎才最终点了点头顺便嘱咐道:“好吧,不过要快,螝潮即将出现。”
“放心,我晓的。”
见眼镜男回答如此痛快,彭虎没有在说什麽,挪了挪位置,其后就这麽一言不发的将解说权让给了赵平,而眼镜男则也以一副受之无愧的姿态站立其中,本以为随后必将为一番解释,但让彭虎出乎预料的是……
接过发言权,赵平既没回答女人也没谈及其他,反而用一副极为肯定的语气朝百米外站台4人大声喊出一句话:
“喂,这位小姐你是在询问出口吗?我知道答案,而答案正是我身后这辆列车!而这辆列车也是唯一能帮助你们脱离困境离开此处的希望!”
随着手指列车呼喊结束,同样也是在彭虎视野死角之外,眼镜男笑了,原本平静的脸孔就这样不经意间露出一丝不意察觉的阴冷笑容。
………
轰隆,轰隆隆。
混合着刺耳轰鸣,夹杂着铁轨震动,在一处漆黑无光的环境中,一辆地铁列车正沿铁轨高速行驶着,列车既没有驾驶员不存任何标识,更不会有人知道其最终驶向何方。
视野穿透黑暗进入车厢,进入那灯光通明的4号车厢。
这处不久前还略显空蕩的车厢里如今却多出了不少人,是的,除彭虎与赵平外,自列车重归运行在度前进起,现场便多出4张新面孔,几人分别为当初叫嚷手机被偷的衣衫讲究中年男子、留着短寸发型又一身社会气息的墨镜男、最先恳求彭虎的矮个女性以及那自称李天恒的毛刺头青年。
此刻,置身车厢的一衆新人们可谓好奇满满,纷纷观察着,个个打量着,一边用扫视着车厢周遭一边用警惕中杂夹紧张的神情时不时看向一旁,看向正靠坐于两侧客椅的光头男与眼镜男子。.
所谓人与人不同,纵使心态类似,细节方面仍存区别,因好奇心最为浓烈,不同于旁人环顾周遭频频转头,那名自称李天恒的青年则将注意力集中至窗外,整个人就这麽一直都趴于窗前观看外界,看了许久,直到确认不管怎麽看都察觉不到一丝光亮后,青年才终于回头,回头之际,整张脸尽数被惊讶充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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