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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以上观点仅仅只是个人猜测,至于真实答案是什麽,还要看空灵个人如何回答。

既然如此,那麽,真实答案是……

“嗯,是的,在未开啓你们口中所说那啥天眼模式时,蒋继河在我眼里的确与寻常人一样,全身上下毫无异常,直到半夜我发现光头叔叔遭遇危险并下意识开啓天眼后我才发现蒋继河真面目,在我个人视野中,对方已不是人,而是一只通体乌黑的人形怪物,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虽可使用天眼,不过天眼模式却无法维持太久,同样也不能频繁开啓,因为我承受不了,每当我使用过一次天眼后我整个人就如同刚跑完一场长跑般疲惫,整个人既累又饿,短时间频繁使用我的身体难以承受,记得几年前一次清明节扫墓中我曾因好奇从而在陵园内频繁使用过天眼,那时的我一天内连续使用了3次,结果当第3次使用时我昏过去了,昏迷了两天左右,恢複时间则更久,足足住了近一星期院才勉强恢複。”

回答至此,少女拍了拍身侧背包,又晃了晃手中面包,旋即朝何飞点头继续道:“而这也是我为何不管去哪总会随身携带食物的主要原因。”

正如早前陈逍遥那斩钉截铁的评判定义那样,少女很会看人下菜,判定虽满含贬义,但不可否认看人下菜本质和察言观色基本为一个意思,属于聪明表现,面对何飞的严肃询问,可以明显看出空灵的回答亦同样严谨慎重,至于结果,结果是空灵的回答恰好与何飞猜测基本一致,唯一不同在于青年没料到天眼使用负荷竟如此之大,不单无法持久,频繁使用更会给少女带来伤害反噬。

难怪,难怪印象中空灵从不随意开啓天眼,不是对方不想用,而是副作用太大,整体感觉类似于陈逍遥使用道术,所用道术威力越大其副作用就越大,如所料不错,当初公园时陈逍遥为救彭虎一定使用了某种超出其个人负荷的强力道术,否则又怎麽可能用完就倒?.

画面重返现实。

网吧内,听过少女回答,何飞心有所悟在默默点点头,其后在度陷入沉思,见大学生眉头微凝全程不语,对何飞了解颇深的钱学玲自是不敢打扰,她知道对方一定在思考着什麽关键问题,而问题亦极有可能关乎着破局生路。

所以很自然的,在钱学玲的摇头示意下,本欲好奇发问的空灵亦乖巧闭上嘴巴,至此两女不在说话,一时间整个网吧恢複寂静,直到……

叮铃铃!叮铃铃!

直到十分钟后也就是当时间步入淩晨4点30时,忽然间,一串刺耳响铃从何飞衣兜径直传出。

………

时间上调至十分钟前。

视野转移,角度转移,穿过层层建筑,最终达到一条空旷大街。

此刻,在距离何飞三人所在网吧约1里开外……

夜色笼罩下,马路花坛旁,一名个头不高的年轻女性蹲身弯腰蜷缩于此,就这样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躲藏于花坛内部。

陈豔很害怕,无与伦比的害怕。

不错,女人是陈豔,正是不久前和其他执行者一样从公园逃出的女性新人陈豔,不否认她现已成功逃离公园暂时摆脱危险,然遗憾的是,她只有一人,独自一人,由于胆量较小意志较弱,一开始当同处凉亭的何飞、钱学玲以及空灵三人拔腿逃命时,陈豔却仍旧处于呆滞状态,在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压迫下一时没有动作暂时动弹不得,足足过了十数秒,待其恍然回过神试图逃跑时才发现何飞三人已经跑远,见状,唯恐被丢下抛弃的陈豔自是大惊失色仓惶追赶,只可惜现实比人强,受螝物压迫,衆人无一例外只顾狂奔,用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都可以形容,跑都来不及,可想而知又有谁肯甘愿冒险驻足等她?

于是残酷的现实的出来了,不管后面的陈豔如何追赶如何呼喊,前方三人始终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在加之个人平时亦缺乏运动体能不足,渐渐的,她被甩掉了,在奔入市区某条商贸大街后彻底跟丢了何飞三人,陈豔自是没胆一个人在漆黑大街盲目寻找,最终,在恐惧与疲劳的双重压迫下,女人也只能选择躲藏,暂时躲进了一片路边花坛。.

“呜,呜呜呜……”

难过,悲伤,心惊胆寒,此时此刻,满脸惧意的陈豔先是在花坛里低声抽泣了一会,直至意识到这样做根本毫无意义后才渐渐停止哭泣,随着哭泣终止,死寂重新将陈豔包围,好在女人并非白癡,待恢複冷静后,部分情况亦被其隐约察觉随后感悟,不说别的,至少对早先的四散撤离有所了解,是的,她知道一群执行者为何非要四散逃跑,毫无疑问,大伙儿在躲,全都在躲避蒋继河,作为一名对灵异任务了解极浅的新人,虽然她至今依旧搞不懂原本人畜无害的蒋继河为何会在公园里举止大变,但从那光头资深者遇袭惨状以及其他资深者逃跑时的恐惧模样来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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