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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樱又或是陈逍遥一样,赵平当然也清楚何飞的以上言论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属于思前想后所做决定,虽碍于规则无法陈述理由,然理解能力高如他者还是从对方话里明显听出那是何飞犹豫已久的最终决定,目的就是在向衆人传达一道执行目标,要求近期衆人改变策略,将早先各不相同的应对策略转为统一,而后力往一处用,劲往一处使。

意图已经传达,逻辑同样已明了,可,可是这办法也实在太冒险了!

虽说灵异任务危险不可避免,但他赵平却从来没有在任务期间主动以身犯险过,从未做过一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冒险之事!

你何飞不怕死,你程樱不怕死,你陈逍遥不怕死,你们3个倒是个个敢打敢拼无所顾忌,可我赵平和你们这群疯子不一样啊!

或者说这并不符合他赵平行事风格!

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墓地遭遇实在过于刻骨铭心,那明明队友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呼救的无助绝望感,那明明螝在眼前却慢如蜗牛的通体颤栗感,那种挣扎无效只能等死的束缚压力他再也不愿经历第二次。

所以……

当何飞将其个人决定传达给衆人后,一时间,眼镜男的脸色可谓难看到极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

视野延伸,穿透房门,就在何飞等几名执行者聚集卧室商讨事情时,同一时间,客厅,吉姆探长和詹米亦同样正进行一场言语交锋。

双方各自凝视,现场压抑至极,在某一无法明说的怪异气氛下,金发青年表情变换不断,脸孔一会青一会白,最终发展为厌恶不满。

作为从警多年优秀警查,吉姆探长察言观色,从詹米那有些精彩的脸上清晰看出对方的不厌其烦,对方倒是厌烦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情烦躁?眼见青年表露不满,因案件毫无进展而心情颇烦的吉姆探长亦紧随其后展现无奈,耸了耸肩膀,先是不客气一屁股坐至沙发,而后面朝詹米当先开口道:“我好像曾对你说过,在整个案件调查清楚前你最好不要离开城市。”

探长的打破沉寂并未换来对方好感,反倒因话题内容进一步刺激了对面青年,果然,一听对方话语中满含警告,詹米登时恼火,旋即反驳道:“我来小镇给我老婆下葬,这有问题吗?”

啪嗒。

嗡嗡嗡,嗡嗡嗡。

听着青年言辞切切,看着对方面露不满,吉姆探长没有回应,没有理会对詹米的恼怒反驳,而是习惯性探手入兜轻松掏出了他那万年携带电动刮胡刀,按下开关开始剃起下颚胡渣,一时间,呲啦响动不绝于耳,无论是动作还是行为简直和当初警局盘问时几近相同,直到胡渣剃尽,男人才摸着下巴面露满意,转身用一副若有所指的语气回应道:“不,没问题,你来家乡给你老婆举办葬礼既合法又合理,警方无权干涉,但问题是你来这下葬的可不光只是你老婆啊,貌似还有一个东西……”

说到这里,吉姆探长在度动作,收回剃须工具,转身继续摸索,从他那随身带来的中型背包里掏出一具人偶!

黑色的上衣礼服,鲜红的脖颈领结,还有那颇为滑稽的表情面容,不错,人偶非是其他,赫然是不久前因慌张逃命从而被詹米丢弃在小镇墓地的人偶比利!

拿出人偶晃了两晃,吉姆探长随手将人偶抛至茶几,不待青年说话,探长神情肃穆转变表情,就这样盯着詹米沉声道:“詹米,告诉我,你为何要埋掉人偶?还是说你打算消除物证?”

“你在跟蹤我?”

“不,我只是执行我应该做的工作而已。”

很多时候真话不见得有人相信,唯有眼见为实方可成真,作为不久前身在墓地乃至曾亲眼见识过女螝全貌的绝对目击者,詹米相信了灵异之说,相信了螝魂作祟,既然相信有螝,青年的主观意识亦自然试图让旁人相信自己,结果他失望了,通过观察,见吉姆探长直到现在仍拿自己当杀妻嫌疑犯后,金发青年可谓要多恼火有多恼火,恨不得一拳打在小胡子脸上,当然,不爽归不爽,恼怒归恼怒,他暂时还没那胆子袭击警查,加之懂得克制自己,无奈只好强忍怒意压下不满,开始耐着性子详加解释,在吉姆探长满是怀疑的目光注视中边手指人偶边郑重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当初那句老话,有人把这玩意匿名寄给了我,然后这具人偶的主人玛丽肖就杀死了我的妻子,只有把人偶埋了,小镇才能重新恢複安宁!”

啪啪啪!

青年强压怒意叙述实情,不料话因刚落,吉姆探长竟顷刻间面露微笑擡手鼓掌,顺带还用饶有兴致语气朝詹米调侃道:“很好,我承认你的想象力非常丰富,你不去当作家真是可惜了,如果可以,等你出狱后我可以为你介绍出版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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