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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飞啊何飞,别怪我出尔反尔,这场任务实在太过危险了,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应付範畴,我和你不一样,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只希望能活下去就足够了,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眼镜男笑了,一直面无表情的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隐晦冷笑。
………
人类往往总是太自己为是,很多想法念头都太过于想当然,其实有些时候当危险来临时,人的生死并不一定完全掌握危险手里,而是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人类自己手里,而大多数悲惨结局亦往往是人类自己亲手铺垫。
………
灵异任务第四天,清晨。
秋季的早晨无疑是寒冷的,在这个多数人仍未起床的时间段里,詹米和赵平却早早从睡眠中醒来,二人走出客房,先是扫了眼两侧周遭,见现场无人,詹米动了,蹑手蹑脚尝试推了下隔壁房门,不料一推之下竟试直接推开,进去一看,吉姆探长不在房间,连同挨门的何飞亦不见蹤影,见状,詹米心中有数,没想到那俩警查起的比他们还早,然后因某些缘由出门办事了。
至于所办何事?詹米自是清楚吉姆探长连同其助手正在调查那所谓兇杀案,只可惜对方是不可能抓住兇手了,因为兇手根本不是人类!当然,对方出去到底在做什麽对于目前的他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被吉姆带走的人偶比利却被遗留在了房间。
先是不加迟疑将人偶拿出房间,接下来手持人偶的詹米便和身边赵平一起共同走出旅馆,过程中虽无异状,但赵平却自始至终不敢触碰人偶,每每看向人偶时目光总是保持高度戒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自从昨晚被女螝依附的人偶攻击后,眼镜男现已对这具拥有滑稽面孔的人偶産生了强烈抵触心,另外今日二人出门目的也很是明确,那就是按照昨晚詹米决定驱车赶往小镇殡仪馆,去殡仪馆寻找青年那在意已久的事件真相。
由于目标早已确定,刚一走出旅馆,目标相同的二人便在互相点了下头后双双走向红色汽车,没过多久,伴随着机车轰鸣打破寂静,很快,汽车发动径直前行,逐渐消失于道路远方,看似动作隐秘无人察觉,但事实上整个过程始终展现视野,被另一名刚好起床的执行者尽收眼底。
她,不言不语,悄悄观察,此刻正置身于旅馆门前,正用默然眼神注视着道路前方,目送着红色汽车渐行渐远。
窥视者非是旁人,正是那几天来因身份限制从而待在旅馆未曾离开的新人执行者,杨洋。
(又跟着主角一起出去了吗?哼,真是作死啊!不过这样也好,有你们这群资深者频频忙碌,我倒也乐得坐享其成。)
没有错,杨洋很淡定,她已不在像起初那样终日害怕担忧,而是在时间的接连流逝下逐步发生转变,此刻,这名自认为昨晚已想通关窍的女性新人其心态可谓与最初截然不同,如果说起初她还因畏惧女螝而时刻心惊胆颤的话,那麽现在的她却明显比当初放松许多,原因来自于最近几天平安无事,任何事都没有发生,果然,伴随着时间推移,时至今日,杨洋释然了,认为女螝不可能攻击她这种无关紧要角色,毕竟她只是名旅馆接待员而已,一个电影里甚至连面都没露过的可有可无小角色,按照原着电影来看,就算女螝兇残嗜杀也应该优先屠戮重要角色才对,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自己,既然怎麽看都轮不到自己,那麽她杨洋还有害怕担忧的必要吗?.
或许唯一能对她造成生命威胁的就只有詹米的生死了,可那又能怎样?严格来说就连这点她都没必要担心,虽说詹米死亡自己这个新人必将陪着一起死,但那群资深者也一样活不了啊,正因如此,所以资深者肯定会拼了命保护詹米安全,正如那名叫赵平的眼镜男那样时刻跟着詹米,目的无非是贴身保护谨慎提防,是啊,有资深者拼命保护,这样一来她杨洋便无疑能坐享其成。
想到此处,杨洋笑了,情不自禁露出一丝得意笑容,待用不屑目光最后扫了眼前方那渐行渐远汽车后,女人转身就走回返房间,很明显,由于时间尚早,距离旅馆开门营业还有一段时间,心情放松的杨洋认为自己有必要好好洗漱一番,不过……
回房过程中,期间发生了件小事,一丝包括杨洋在内任谁都无法察觉的微小细节。
途径餐厅,抵达后院,就在她伸手去拉房门的那一刻,那佩戴于左手腕部的电子手表却瞬间发生变化,以毫无征兆的方式突兀显现,定睛细看,就见表盘中原本转动最快的秒针莫名奇妙停止凝固,其运转较慢的时针分针反倒毫无规律旋转加速,没有人清楚这是怎麽回事,也没有人明白异状何时发生,加之细节微小,过程中,杨洋未曾注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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