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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笼统的问题,或者说这本就是一个不存在肯定答案的问题,既无肯定答案,除非是神仙,否则眼镜男便不可能回答出来,结果,猜测只答对了一半。
面对何飞的古怪问题,赵平没有预想中那样闭口不言,而是做出回应,但唯独回应方式比较特殊,他没有直接回答青年问题,反倒嘴角微扬两眼一眯,其后就这麽用某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何飞张口道:“你的问题着实把我难住了,另外我也很好奇你为何会问这种问题,所以在我回答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看的?你个人又是如何看待其他团队的呢?”
面对何飞那冷不丁突兀冒出的善恶问题,赵平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只是用较巧妙方式寻声反问,反问何飞对其他执行团队是何看法。
当然何飞也不简单人物,就好像早就预料到对方会反问自己那样,见赵平似笑非笑盯着自己,大学生选择沉默,沉默中调转脑袋看向屏幕,目光在各大团队信息中上下扫动,观察片刻,何飞才重新转头看向赵平,继而缓缓张口,用比眼镜男还要淡然的语气说了句话:“我清楚你目前在想些什麽,同样知道你正在试探我,不过没关系,既然你试图了解我的看法,那麽我就优先说说好了。”
不愧为统领一队的团队队长,更不愧为队伍里屈指可数的智者,只要何飞情绪平稳,那麽他的揣摩能力足以让任何人望车莫及,说是如此,实际亦是如此,言罢,见赵平很配合的保持沉默,大学生没有墨迹,擡脚漫步走向一侧,以背朝对方的方式踱步沉吟道:“我对其他团队的看法既不果断也不单一,而是大体划分为两点,一个是以我个人为参考视角,另一个则是以团队为参考视角。”
说到这里,何飞再度转身,见赵平双目微眯,何飞继续道:“先说代表我个人视角的第一点吧,事实上如果单以我个人来看的话,我会优先把代表日本的第九队伍和代表东南亚的第八队伍列为恶意团队,毕竟那两个队伍我都曾接触过,虽然只是接触了其中单个成员而非团队整体,但窥一眼可看全貌,正所谓什麽样的环境出什麽样的人,青木佐美的行径堪称无耻卑鄙,俨然将人性贪婪释义的淋淋尽至,而瓦希德则干脆就是个极其纯粹的变态疯子,属于无任何道理可讲的危险份子,他们一个是团队队长,一个是团队资深者,可以想象,连队长和资深者都这副德行,那麽其所在团队的其他成员又如何能归纳为良善之辈?至少大多数不算好人,其团队内部的整体氛围也极有可能较为黑暗。”
语言的艺术在于说服,有理有据的说服,用他人无法辩驳的方式将个人观点输送给对方并顺势让对方接受认可,在这点上如何飞自称第二,那麽就没人敢称第一,果然,听完大学生那极其合理的推理分析后,赵平仍未吱声,依旧面无表情竖耳聆听,至于何飞,见眼镜男默不作声,呼了口气,何飞边踱步边继续道:“依旧延续我的第一个人观点,基于青木佐美和瓦希德给我的感官印象实在太差,我个人将他俩所在队伍列为恶意队伍,如果将来在任务世界遇到,我们势必要抱着最坏打算来面对他们。”
说到这里,再次侧头瞥了眼赵平,顿了顿,何飞话锋一转:“至于其他队伍,我的看法是和平相处,毕竟执行者在诅咒空间的目的就是生存,在各种灵体螝怪的追杀下挣扎求生,虽说没有人能保证自己将来一定能活着脱离诅咒空间,但至少没人愿意主动涉险,或者说稍微有些经验的资深者都清楚生命珍贵,明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冒险的道理,是的,除非没螝,否则只要在任务世界,不管哪支队伍,执行者的最大威胁与最大敌人永远是螝!”
“所以我认为,在如何面对其他执行团队的问题上,我方应尽可能表达善意,最好能争取双方合作,互相帮助,只有这样才能将利益最大化,而那最大的利益便恰恰是生存。”
“常言道很多事情往往都有其相似性,我能想到这些,其他团队也一样能想到,为了应对螝物这个共同威胁,为了保证己方生存,我想其他团队也必然会在任务世界优先选择合作,而非是所谓的恶意满满相互攻击,这麽干对双方都没好处,甚至可以用百害而无一利来形容。”
“对,善意,排除像第八团队那样的少数团队外,我个人认为其他大多数队伍的本质应该是善意的,理由是不管哪支团队皆由人类组成,而人类的最大敌人则毫无疑问是螝,面对螝物威胁,人类难道不应该团结一致互相帮助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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