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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短暂的谈论就此结束,随着衆人重返各自客椅,前排,早先还此起彼伏的乘客喧闹也差不多同时结束,而结束这一切的除了约翰还能有谁?

“该死!没想到这里竟没信号!好吧,没办法了,来,格丽斯过来帮我一把。”

没有错,正如上面所描述的那样,由于始终拨不通电话,加之更换手机仍无效果,最终,约翰放弃了,不在试图联系警局,而是破口大骂起这段没有信号的荒凉公路,他倒是气急败坏骂的过瘾,但一衆乘客却显然难以体会约翰的愤怒,所以很自然的,在司机和一衆乘客的集体抗议下,约翰妥协了,忙叫上格丽斯一起将死者带离大巴,先是架着死者双双下车,然后将尸体塞进位于大巴尾部的工具箱,毫无疑问,作为调查案件的重点,尸体虽不能随意丢弃,可也总不能一直将其留在车厢里吧?毕竟没人愿意和一具尸体长期待在一起,别说其他乘客不愿意,就连约翰和格丽斯自己都不愿同一具缓慢腐烂的尸体同待车厢,无奈之下,两人也只好暂时将尸体放置在车尾那还算空蕩的工具箱中。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眼见约翰两人重返车中,等待许久的司机重新啓动汽车,伴随着阵阵车体轰鸣,大巴恢複行驶,继续沿公路驶向前方,驶向那看似永无尽头的道路深渊。

在一条绵延悠长的跨州公路中,一辆巴士正沿路面前进行驶着,介于地处荒野道路孤寂,巴士速度不慢,始终维持着百码以上速度。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不觉进入傍晚。

透过车窗,注视着天边落日余晖,司机踩下剎车。

吱嘎。

“好了各位,时间差不多了,需要方便的请下车方便,男的去车右边,女的去车左边,解决完赶紧上车!”

都说对时间最为了解的往往是司机,而但凡职业司机本身就是一个标準生物钟,尤其是经常驾驶长途的司机更是标準中的熟能生巧,按照以往习惯,见太阳即将落山,鸭舌帽司机停车吆喝,提醒乘客解决个人问题,别说,被他这麽一喊,早就在车里待一下午的男女乘客们果然纷纷下车解手方便,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分别散往巴士两侧,其中自然也包括执行者,何飞等男性执行者就不提了,无非是拉帮结伙随地放水,丝毫不管环境卫生,陈逍遥甚至还无聊到要和李天恒比赛谁尿的远,倒是女性那边出了点问题,当然问题也不大,无非是蒋丽晴太过紧张而死活不愿拉开距离,非要和汤萌挤在一起,看的一旁因不敢将空灵单留车中而身背少女的程樱连连摇头,汤萌则更是满脸尴尬,虽说大伙儿都是女性,可女性毕竟各有各的隐私不是?很多时候总会尽可能互相避开,无奈之下,女医生也只好快速解决,而后接过空灵替换程樱。

10分钟后,乘客们重回大巴,待确认过人数不变后,司机踩下油门继续行驶,但与早先不同的是这次大巴开啓了内外车灯,毫无疑问,太阳现已落山,天空已然变暗,为了不被环境影响,开啓车灯可谓必然。

而同样的,伴随着天色渐黑,不少男女乘客开始用餐,纷纷拿出提前準备的面包饮水等快餐食品加以充饑,就连鸭舌帽毛司机都翻出根法式面包随口狂啃,以一手驾车一手吃饭的方式违规驾驶,期间还不时还拿起水壶灌上两口,不怪衆人食物简单,谁让大巴正行驶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公路中呢?受条件所限,随便填饱肚子就行。

此刻,看着窗外那越发黑暗的环境天空,放下面包,何飞擡头眺望目视前排,入目所及,就见坐在第四排的约翰仍如最初般拿着手机频繁拨打,期间时不时蹦出句‘法克’或‘该死’等美式髒话,目睹此景,何飞心中有数,别看因视角关系导致他难以目睹对方表情,可单凭对方那气急败坏的举止反应就能轻易猜出约翰非常急躁,被那久久没有信号的手机折磨到怒火中烧,或许在旁人看来信号不通来源于地处荒野,但何飞却深知导致信号屏蔽的根源是什麽。

想到这里,何飞调转目光,低头看向手中人偶。

盯着手里这具做工粗糙人偶娃娃,大学生神经紧绷,眉宇间显露複杂,他倒是没有细想,仅仅只是单纯凝视,凝视片刻,视野在度转移看向周遭。

毫无疑问,由于都曾亲身经历过下午那场莫名其妙的昏睡之故,此刻,排除司机和诸多不明真相的普通乘客外,执行者统统紧张,几乎所有人都维持着神经紧绷,李天恒呼吸粗重不停打量,就好像时刻準备动身逃跑般整个人如临大敌,位于前排的彭虎亦在确认完空灵状态后牙关紧咬呼吸急促,光滑的脑袋隐有汗珠,程樱倒是好上一些,至少不像前边两人那样紧张明显,话是这麽没说没错,可女生那不时转动的眼珠仍清晰证明着她在戒备,戒备程度已达最高,可以想象,一旦现场出现风吹草动,届时女生必将在一瞬间做出反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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