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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某种类似于偷情的禁忌感顿时爬遍了宴寻的全身,刺激得他的脑子都有些微微发麻,也许楚停云也感觉到了,但是这只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吻永远是这样激烈,强势,充满入侵感和掌控欲。宴寻只能搂着对方的腰,单膝曲起,卡在楚停云的大腿中间,免得对方动作太大翻下去。顺便也把两个人贴得太紧的身体隔开一些。
“嗯——”
楚总被他的膝盖顶得弓腰微蜷,低低闷哼一声,
“宴寻,你……”
“……?”
宴寻被他奇怪的反应弄得一怔,接着就发现对方顺势就这样骑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上身仍趴在他的胸口。这个姿势让他腰到臀的线条变得很特别,非常吸睛。裤腰和皮肤没有完全的贴合,而是在后面中线的位置露出一线小缝。
“好看吗?”
楚停云的脸埋在宴寻的颈窝里,却像是脑袋旁边长了眼睛似的。
宴寻:“……”
他像是被这句话轻微电了一下,忽地挪开目光。接着,青年用手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人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而是说,
“起来,回家了。”
顿了顿,宴寻又偏过头补了句,
“下次别在车里。”
从小到大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一做这种事,敏感的神经就有点被刺激到。
“真的吗?”
楚停云在他的颈侧咬出一点浅浅的印子,仰头贴近青年的耳边说,
“可我怎麽感觉,寻寻你比我还要喜欢呢?你都快在我肚子上戳个窝了。”
“……”
宴寻的呼吸陡然一滞,随即明显变得有点重。
“楚停云,你闭嘴。”
“嗯?寻寻,之前说你脾气大你还不认,看看现在说都说不得了,还兇我。”
楚停云也不生气,毕竟宴寻羞恼的语气里,羞的成分占多。
“谁让你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专门跑到公司来勾引我?我这样都能忍一晚上已经算是坐怀不乱了好吗?”
“……”
宴寻觉得楚停云这个人是会倒打一耙的,而且对方还重新定义了什麽叫做花枝招展,坐怀不乱。说话间楚总也没消停,老是乱动。宴寻摁了半天也没完全摁住,他有点恼了,索性给对方一点教训。
皮带的滑动声细微响起,接着是男人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
“寻寻……你,你用东西绑人的手法可真熟练。”
之前是领带,现在是皮带。都绑在手腕上,反绞在后腰。
宴寻听得耳朵烧红,但也没答话,因为他知道楚停云很快就说不出话了。从宴寻的角度,可以看见雪色的山峦像是正在经历一场人为操控的小小雪崩。
这时候青年的左手死死扣住了他的后颈,让他无法挣脱,甚至还故意把手上的水抹在了楚停云脸上。只是当时爱干净的男人无暇在意这些,直至许久过后雪崩止息,一切才如退潮般慢慢逝去。楚停云开始逐渐感受到了有点不适。
——他想洗澡。
但车里显然没有那个条件。
宴寻找了几张湿巾纸给擦了擦脸,虽然大概干净了,但楚停云还是难受。
非常别扭的难受。
宴寻当然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每次结束过后,楚停云即便再困再累,也非得要喊着宴寻抱他去洗澡,仔仔细细洗干净才能睡。
他完全忍受不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好了,回家洗澡吧。”
宴寻解开了楚停云手腕上的束缚,还非常贴心地帮他穿好裤子,系好皮带。
楚停云其实很想把这条裤子扔了,但现在又没别的换,只能咬牙忍了。
“我要回公司去洗澡。”
总裁办公室内配置有休息的大床,也有单独的洗浴间。
但宴寻偏偏不让,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围在楚停云的腰上,遮挡住对方西裤上一些不明显的痕迹,然后把人摁到驾驶座。
“回家洗。”
“……不行!”
楚停云当然不干,然而他跑下车一次就被宴寻抓回来一次。
其实这麽多年仍旧保持着锻炼的习惯,楚停云的力气也不小,早年间和一些人发生沖突的时候也干过架,无一败绩。但面对宴寻,却屡屡总是在武力值上完败。
宴寻说他的养父以前就像书里的大侠,会武功。楚停云觉得宴寻才是那个会武功的,因为对方好像总能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制伏他,甚至最后一次还直接从电梯里把他扛了回来。
早上从头精致到脚的楚总此刻面目全非,发型全乱了,整洁笔挺的西服皱得不行,领带歪了,腰间还围着宴寻的卫衣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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