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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明显是后者。
宴寻:“……”
家里都这麽乱了,公司也危机四伏,楚停云这个月又是忙着对付陈家,又是忙着跟堂叔那一群不怀好意的股东对峙博弈。
而江静姝被婆家刁难,还被陈家绑架。
结果江晟海一直躲到医院看戏?
看来楚停云这麽讨厌他爹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麽一对比,宴寻忽然觉得自己的两个爸爸都挺好的。
养父虽说有些目的不纯,但至少救了他,陪伴他长大,也把他教得很好。亲生父亲就不用说了,自从得知儿子差点被人害死,这段时间叶存山几乎使劲浑身解数,投入了所有的人脉资源,时间精力帮他报仇。
这样的对比实在太惨烈。
楚停云没再多说什麽,径直往住院部走。
很巧的是林燃和江晟海都在一个医院,所以也免去了路上奔波。
来的时候楚停云想了一肚子尖锐的话,他觉得就算江晟海好了,自己也能再把对方气进手术室一次。
抵达病房的时候,警察刚做完笔录出来。
毕竟江静姝举报的是母亲和弟弟谋害父亲,警察当然要对江晟海这个受害人进行问话。
双方点头示意,擦肩而过。
只是楚停云跟着李律师进入那件特殊病房之后,他忽然有一瞬间的怔愣。
因为江晟海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容光焕发,也不是记忆里那个运筹帷幄,坐山观虎斗的老狐貍模样。
对方的头发白了不少,瘦得很明显,坐在病床上的样子半点没有江家掌权者的风範和威严,真就像个病痛缠身的,普普通通的糟老头。
“来了?”
江晟海看了他一眼,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
“坐吧。”
“……”
楚停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江晟海问:
“见过静姝了吗?她现在怎麽样?”
“哟,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啊?”
果然,这人一开口就让楚停云很恼火。
“我还以为你把她卖给贺家之后,就光顾着数钱了呢。”
即便没那麽喜欢江静姝,可她现在被打得浑身是伤,就算是楚停云看着也很难受。
江晟海少见地沉默,他叹了口气,
“是我的错,跟贺家联姻是错了。”
当初江晟海执意要江静姝三十岁之前嫁人,在他的认知中女人结婚生子,天经地义。
后来陈婉清选了贺家,江静姝相亲回来也说挺满意,江晟海又与贺家曾有过一些生意往来,后面见了贺诚两次,也觉得这个年轻人还不错。
于是江静姝的婚事就这麽定下来了。
毕竟他们这种家庭的人,大多数的婚姻都是这样定的。
爱情不是必需品,利益才是重要的连接点。
但陈家也因此都多了一口气,才会有了后面的事。
“呵——”
这时楚停云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他的假惺惺。
江晟海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我错估了陈炳兄妹的底线。”
其实在警察带走张幸州进行立案没多久,江晟海就收到了消息。因为那边报案的说法是有人要故意谋害楚停云,宴寻为了保护爱人才受的伤。
再加上,楚停云去警局做笔录时极力强调了他和陈家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作为被害人的父亲,又与加害者有着姻亲关系的江晟海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魏圳这个人的存在,所以并没有想到当初的亲子鑒定结果有问题这一层,毕竟这麽多年他这个长子与陈家之间一直都是针锋相对。
江晟海只是觉得这事如果是假的,楚停云的手段未免有些低级。如果是真的,那陈家就做得太过火,已经触及到了江晟海的底线。
他想了许久,找人开始调查。
宴寻和楚停云能查到的事,江晟海自然查得更快,更仔细。
那天他提前下班,在地下车库的车里拿到了专业调查人送来的资料。
等到人走后,江晟海觉得在车里喘不过气,吃了药打算出去缓缓,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一下车人就倒了。
楚停云听完很惊愕:“……所以你是知道绿帽子的事才突发心梗的?”
“……”
显然“绿帽子”三个字让江晟海哽了一下,他憋了许久,勉强顺了口气才继续说,
“是因为陈婉清换了药。”
心梗病人必须一直吃药,一旦停药就非常危险。
“哈!这能怪谁?”
楚停云毫不客气嘲笑他,
“谁让你非要娶个蛇蝎祸害回来?遭报应了吧江晟海,你出轨,小三给你戴绿帽,还让你白白给人养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子,感觉怎麽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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