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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从柜子里抽出条干净毛巾,想到马上可以见到美男出浴,在门口好好平複下激动心情,才推门而入。
沈清石背对着他,张开双臂整在涂抹沐浴露,连空气中都弥漫有花香。
在后脖颈出,想要擦抹那块地方时需要将头发撩起一点,沈清石没有烫染过头发,发质至今都保护的特别好,但天生带有些微卷,所以平时想要弄个造型也很简单。
现在沈清石撩头发的动作虽然普通却恰到好处能舒张开肌肉,张开臂膀让林疏雪看清楚他的锁骨、肩胛骨连同附近肌群,不常运动所以没有夸张背肌,但从骨子里就能看出绝对是个美人。
林疏雪凑上前,将毛巾丢放到架子上,沈清石转身看他时刚好没在意就被他蹭上自己手掌沐浴露残留。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林疏雪揉搓出泡沫擦到沈清石身上,他感觉沈清石皮肤好烫,明明沖的冷水澡,为什麽会这麽烫,似乎温度还会传染,连带他也觉得浑身燥热。
沈清石伸手拦他说算了,洗过澡还进浴室,到时候弄湿身上不就白洗了吗,作势就想赶人先出去。
林疏雪不听,直接当他面把T恤掀起扔到旁边,不管不顾就要亲他。
蝴蝶
夜幕降临,林疏雪收拾好东西,透过窗户感觉到外面斑驳线影,他来了兴致拉上沈清石跑到院子里看星星,头顶那片星空排布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秩序井然,每颗星星都有属于自己的运行轨迹。
沈清石依靠在林疏雪身旁,两人坐在摇椅上视线被前面那棵大树遮挡,看不清星星旁边白色月亮。
沈清石有点惋惜,“这麽漂亮的夜景却看不清月亮,太可惜了。”
“这有什麽。”林疏雪让他小心些,自己起身小跑回屋子旁边杂物间一顿翻找。
见他那麽费劲,沈清石跟上前忍不住问:“你不会是在找锯子想把树砍了吧?”
“怎麽会。”林疏雪说话间扛出来个梯子,“走,咱们上楼顶去!”
在爬到二楼时,林疏雪还不忘从窗户钻进去翻到书房从里面拿出天文望远镜,那是以前登山时候用的,平时也没机会拿出来。
两人站在屋瓦上,在瓦片中间架好望远镜,林疏雪调整好视距,对準身后星空寻找目标。
“你来看!”林疏雪招呼沈清石快点过来。
他按照林疏雪指引,俯身透过镜头看向那片星空,中间几颗星辰明显比周围更加闪耀。
找到东方那颗蓝白色的织女星,那是天琴座和夏季大三角中最亮的恒星,是北半球第三亮的恒星,也是竖琴手柄的上点,将它作为观测点。
往左看是天鹅座中的天津四,那是天鹅的尾巴,在这颗恒星的右方,夏季大三角的中部还有一颗双星天鹅座β,它标志飞鸟的头。从沈清石这个角度,天鹅座穿过银河星系,看起来这像一只鹅要在天河里游泳。
往右下角看是天鹰座最亮的恒星,牛郎星,那是飞行老鹰的头。牛郎星距离太阳系16.7光年,乍一听会觉得格外遥远,甚至很难有个明确概念,但事实上,它是离我们最近的星星之一,在整片星域里,辉煌璀璨。
而将这三个点连接,得到的就是整个夏季大三角。
在一年中的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到,但它在北半球夏季的天空中升得最高。从六月开始,它出现在天空的东部,整夜划过夜空。
人类不论身份穷尽一生想要探寻的无外乎就是那麽几个东西,大脑和星空。
同样浩瀚无垠,同样神秘,就如同宇宙中那深邃不可见的黑洞,对好奇者有着无限吸引。
此刻安静躺在无边夜色中,似乎畅游于天地之间。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哪怕一瞬之间也在无穷变化,如同那看不见的细小尘埃,哪怕无人惦念,它也还是在不断运动。
当视野变得开阔,人就会更有豪情,如同看见旭阳出生,一切才刚刚开始,让人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好像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
“你会不会经常爬上来看月亮?”沈清石和他开玩笑。
“那倒没有。”林疏雪干脆坐在瓦房上撑着身子仰望天空:“小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往外面跑,有时回家比较晚,天黑了都还在路上,那个时候就跟着印象里最亮的那颗星星往前走,也不知道该说是运气好还是记性好,每次走着走着就到家了。”
“那麽小,家里也没人担心吗?”
林疏雪无所谓说:“我小时候不像现在,当初可是玩皮得很,他们哪儿管的着我啊。”
两人坐在上头,惬意吹风随便聊着家长里短,其中更多时候都是林疏雪说,沈清石在听,毕竟他的童年时代着实乏善可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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