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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非常上道,他接收眼神之后,立即起身,“我想着门口那棵松树属实好看,想再去仔细瞧瞧,不知沈将军可否同意?”
“那自然好,你去吧。”沈至点点头,很满意谢书的行为。
谢书走出大厅,看了眼左右两边守门的亲信,他们腰上别着剑,右手放在剑柄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像两尊雕像,连谢书出了门都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看松树本来只是个借口,但谢书不好在没有主人的情况下在别人的院子里閑逛,晃悠来晃悠去,最后还是在松树底下的石椅上落了座。
閑来无事,下盘棋打发时间。
路人村民变为将军攻vs军医受(17)
谢书坐在围棋石桌前,拿着黑色棋子无从下手,他根本没下过围棋,连围棋是什麽规则都不知道。
打发时间不一定只能下围棋,五子棋也可以。
想通之后,谢书的落子就果断多了。
自己与自己下五子棋,自己被自己的思路堵住,棋盘上的棋子渐多,谢书通过观察棋局找其他的路线来完成五子连线,倒也锻炼了思维。
一时沉迷于五子棋中的谢书,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你真是臭棋篓子啊。”夏治洋看着谢书放棋子的位置连连摇头,就算是他,也知道围棋不该这麽下。
谢书刚下下白子,便被夏治洋的声音吓着,他擡起头来,身旁围了四个人,“你们聊完了?”
“你这棋下的......”夏景瑛无话可说,他是下围棋的佼佼者,谢书的棋盘上黑子白子交错,杂乱无章,完全就是在乱下。
谢书道:“这是五子棋,不是围棋。”
“五子棋?”夏景瑛问。
瀛国从未有过“五子棋”这一说法,倒是引起了他们四人的兴趣。
沈至坐在谢书的对面,“何为五子棋呀?”
“五子相连,即为五子棋。”谢书指着棋盘上的棋子,替自己解释,“这个五子相连,可以是横连、竖连、斜连,你们看,棋盘上连起来的同色棋子最多只有四个,我这不是乱下。”
“听起来有几分趣味,你把棋盘推了,咱们会会?”沈至说。
“好。”
谢书毫不迟疑地把残局推掉,分好黑白两色棋子后,由黑子先行,“沈将军,您先下。”
“下这棋有何规矩?”沈至拿起几颗黑色棋子放在手中盘着。
谢书道:“您下一子,我下一子,交替下棋,五子相连便为赢。”
夏景瑛站在沈至身后,问:“落子的地方有要求吗?”
“没有,棋盘内可随意落子。”
“好!老夫懂了。”沈至先下一子。
谢书不会围棋,但是他是五子棋的个中好手。
沈至虽然一直盯着谢书棋子的走向,但还是被谢书抓了空,五子相连了。
连在一旁围观的三人,都没有注意到谢书埋伏着的四子。
“怎麽就相连了!”夏治洋难以相信。
夏景瑛面上没有什麽表情,但眼睛稍稍睁大了些。
常少微鼓掌:“厉害。”
“这是怎麽相连的,我明明一直盯着你的棋子。”沈至作为下棋之人,不理解的感受最为明显。
“沈将军只看见了明面上的四子,却没注意到暗地里的四子。”谢书指着他赢的这一个五子相连给沈至看,“这条五子并不是一次就成的,我偶尔下一次,并且每次下时都是以围堵你为目的,自然减少了这条线的存在感,再加上我真正相连的地方离这儿较远,我又一直往那下,您自然会更关注那边一些,所以被我偷到了,我这是运气好。”
听完谢书的解释,在场的四人全都茅塞顿开。
沈至把棋子收拾好,说道:“厉害,再来一把!”
再下一把,依旧以谢书五子相连为结局。
“老师,让我来会会他!”夏治洋起了兴趣,这麽简单的棋局他肯定嘎嘎赢。
沈至给夏治洋让了位,骄兵必败,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夏治洋肯定会输给谢书。
果然,夏治洋比沈至输给谢书的速度还快,不过几子,谢书就五子相连了。
“我不服!我怎麽可能没有看见这个四子,肯定是你下棋时偷偷换了!”夏治洋丢了面儿,脸上有些挂不住。
夏景瑛把夏治洋从位置上拉起来,“别丢人现眼了,输了就是输了。”
夏治洋抱怨一句:“哥!你怎麽站他那边呢?”
“你去边上,我来下。”夏景瑛看了三局,觉着手有些痒,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争取下棋,以往都是别人求着与他下棋。
夏治洋瞬间又骄傲起来,他哥可是围棋高手,棋之间都是共通的,他只需等着夏景瑛用黑子把谢书的白子杀得片甲不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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