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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饑饿的小家伙还在哭,许铭展看着他就觉得心烦,不由扯开衣领喂他,口中本来想说他,丝毫到自己刚被某人说不负责任,只好将语气缓和下来,“怎麽这麽爱哭,真不像我,都让我丢脸了,再这样的话,就不喂你吃饭了。”
但对方又哪能懂,只乖巧的吃饭。
许铭展将视线投到外头,突然脑海中浮出个念头:对方并不是故意要瞒着自己,不然为什麽今天特意过来跟他说这些,其实,他也是很心疼自己才会这样做,不然少一个人知道,对他现在的行动就会越有力,他这样做的目的,其背后有关心自己的逻辑,并非如他面上般太过理智。
不过,为什麽对自己这麽好呢?
许铭展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对方抱两个小孩的姿势那麽正经,而且对对方来说又那麽轻易,而人家必然不可能是人生经历中有过带小孩的经历,因此他认为,其实是对方偷偷报的班吗?
所以,对方竟是隐形的带娃狂魔?!
chapter27
几天都没有消息。
舆论已经吵的热火吵天,池卿晏所拥有的别墅和公司全都被调查过,但着急想挖掘到第一消息的各种记者们不顾身份的不妥当,各种在可以找到类似监控的视频下四处奔走。
八卦群衆也乐得天天睡醒就打开手机看各种热搜,能让曾经高高在上不能触碰的权贵,此刻宛如小丑般讨论在他们唇齿间,本身就很带感。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杜宇浩趁机联合他公司的各种经理,不厌其烦的给他们灌输‘领导人池卿晏由于迫切想将情敌除掉,因此才会在开飞机时不甚坠机,至此没有音讯’,激的他们开时自乱阵脚,他则在其中偷偷的埋下爆炸的种子。
再这样过几天,对方公司名下的所有産品数值都会一降再降,群龙无首又处于衆人诋毁之迹,加上对方父亲私生子天天跑进来搞事,之前的庞然大物此刻已经逐渐开始处于分崩离析的样子。
杜宇浩关掉平板,从沙发中坐起来,他现在与许铭展待在一块,介于两个刚出生小家伙的闹腾程度,他这几天都把这里当家经常待着了。
习惯性擡脚走到另一个房间去看摇篮,发现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家伙正懵懂的咬着自己拳头,口水从唇瓣流到下巴处,沾出一丝薄薄水光。
“哇?”
感受到摇篮的摇晃,他嘴里发出一声哼叫,没有睁开眼睛以至于想用力活动,以探索更多的世界外景,不过,有人陪他总归是极为高兴的。
“你哥哥呢?”
杜宇浩摇的他乐呵呵的,擡眼望另一个摇篮瞅去,却发现小被子陷下去,其中本来应该待的好好的,此刻却不见蹤影,仿佛消失似的。
但这不应该,他没听见许铭展房间开门的动静,但又总不可能是被悄无声息的偷掉了,他走过去将被子掀起,发现原来是小家伙化成原形,此刻被被子闷着竟然也不嫌憋闷。
软乎乎的小鸽子睡的香甜,现在连原形毛发都还没长出来,看起来要比弟弟乖巧无数倍。
杜宇浩将他捞出来放在枕头边,指尖将枕巾撩起盖在他身上,并揉揉他脑袋让他继续睡。
一道平缓脚步声传过来。
他擡头,发觉是许铭展自己走过来,他神情虽然比起前几天要好很多,但唇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但想说又无法真正讲述出的受气包模样。
“怎麽了?”
“我还是不放心。”
“再等等,不会有事的。”
听着对方事无巨细的安慰和熟练哄小家伙的模样,许铭展都觉得比起奶爸,前者才应该更称职,不过这话他才不会说出来,只是非亲非故,人家这样明目张胆照顾他,绝对不是是因为什麽故人之托吧?
毕竟,定哥和汪所景都对他一副不熟的模样。
“你,这样照顾我究竟是为什麽?”
想的多了,许铭展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说出来,谁让对方这几天对他态度实在太好,而身为物种的劣性根,就是很会蹬鼻子往上爬。
是呀,是为了什麽呢?
杜宇浩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最开始,是觉得对方同上辈子被蒙在鼓中的自己一样,起了怜悯和不愿被伤害的心,又从他身上感觉到,如果守护他也能看到自己被守护的影子,彰显自己力量已经完全比以前要强大很多,可现在呢?
关心、在意、哄人,比底线要低的多的多了。
“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许铭展根本就不是大咧咧的人,观察人神情也非常仔细,能感觉出来对方并不是处于隐瞒,是真的不知道什麽情况,但这种萌芽还是尽快掐断吧,他现在可已经决定去走事业线了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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