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页(1 / 1)
('
霍延轻松的躲过,刀.尖比划后者轻薄的衣衫,在将对方吓到眼眶嫩红时,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这样的话,作假就会感觉比较真实。
不过,擡起眼眸,看见他实在害怕的样子,心髒也不知道为何少两拍,居然仿佛与他共情似的,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紧张与警惕。
他收走了。
陶黎赶紧移动手掌躲到另一头。
等待了约莫两三分钟,察觉对方没有过来的意图,他心中也升起个古怪的想法,难不成,他纯粹就是在刺激他,目的就是为了见到他这慌张模样,就是完全的戏.弄和笑话吧?!
该死!!!
妈蛋,这家伙外表一副冷淡样,内里闷骚到以欺负人为乐是吧?气死他了!
对了,他还不知道对方叫什麽,也不能起外号骂他,想到这里,陶黎将本来委屈的情绪收回去,他两手交叉在身前,瞥着他追问道:“喂,你叫什麽,我为什麽没听过你的名字?”
其实问不知名也可以。
不过,这气人的家伙不配他费心思。
霍延当时手中在捧着手机打字,听到询问的话,将视线转移到陶黎面颊中,“霍然而愈,延年益寿,霍延。”,他说话的时候,倒很是认真,比平常说话时要缓慢和肯定,仿佛说的不是什麽名字,而是在做清晰的自我介绍。
或许对他来说,就是如此。
但陶黎才想不到那个方面,只觉得说个名字都这麽拖拉,谁在意他到底是那个字,反正他也只会为了取外号而已,“哦,和面呀,以后我就叫你这个行吗?反正...”你做饭那麽好吃。
霍延视线重新投到手机中,在看到其中传来的‘还有一分钟赶过来’的消息时,已经準备摁灭屏幕,听到对方起的这个外号,心中不知为何,突然莫名其妙漏了一拍,“...”
他没说什麽对此发表评价的话语。
陶黎感觉自己眼眸被雷给劈了, 才会从对方神情中看出情绪起伏的样子,他擡手擦擦眼,发现指尖都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流的眼泪,黏糊糊的,立即蹙起眉心,擡眼想去桌面中找纸巾,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房门突然被从外拉开。
一名穿着花里胡哨的青年走进来。
房门守着的保镖将门重新关上,青年左右张望两下,发现沙发中坐着两个人,立即擡脚走过来,离的近了,谁都能看见那头灿金发色。
他上衣穿的是拼接款式,偏绿淡紫和浅红,其中又显白色菱形笼罩圈住,下身穿的是有八个口袋的阔腿裤,唇边戴着小小唇钉,肩膀背着大却不累赘的黑色背包,完全是走在时尚前沿的。
“我来了,没迟到,谁要进行艺术绘画?老板你知道的,我时薪是八千一小时噢,画完即付款!”
他将背包摔到桌面,并且看了眼两人,顺便坐在他们对面将背包拉链拉开,準备进行作画。
“啊?”
陶黎看着他差点放空脑袋。
和面不是超级会把控他情绪吗,这种跳脱的思维逻辑究竟是怎麽衔接上的,他理解不了‘痛不痛跟作画有什麽关系’,更不明白,这明显就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家伙为什麽这麽轻浮啊啊啊!
另一边。
这边也是栋别墅。
这个别墅外旧内新,就同其主子名下的企业般,虽然少,但个个其中都藏着隐秘的东西。
“父亲,事情进展快吧?”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对坐在凳子中的中年人如此说道。
他这会儿手底下有裴均办公司碎裂的惨状,有墨怀义调查和捆.绑各种家伙追问,还有霍延那辆车将某人拉入车中直接带走的等等几张照片。
“还行吧。”
“迟早两家公司都能收入我们手掌!”
小年轻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这两家公司可是超级大头,从父亲开始筹谋并且计划时,他就一直极为期待,也总会尽力帮忙,他认为做的最成功的事件就是,费劲心思的将祸害裴晏三叔的兇手栽赃到墨怀义身上,让他俩彻底分崩离析。
当然,墨怀义能如此敌视对方,这就是父亲做的手笔了,虽然没有能耐大到让他误以为害死姑父姑母的兇手是霍延,但也成功将第二之罪,也就是觊觎和陷害收购公司的名头栽赃到他名头上,如此以来,两人才会这样针锋相对。
见到儿子这样自豪,中年人忍住揍他的沖动,指腹将几张照片翻了几遍,口中顺便道:“聒噪。”
“诶诶,我不说了。”
年轻人立即用手拍脸颊示意听话。
不过,想起墨怀义现在所在的高度,还是特别忿忿不平,他与父亲筹谋如此之久,费心费力,也仅仅是将他们挑拨到这种程度,对他们公司半点伤害都没有,只是两人喊打喊杀而已。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