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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想又想都没想到是哪出的问题,只好松开手掌从窗沿中转身,结果本来该待在窗沿的小鹦鹉却不知何时不见蹤影,见过一面的傅孜鸢此刻双肩半露,手则捏着从床边拽下的单子勉强包裹住自己,就像因突然化形而导致没有穿衣服般,不过眼神却是气极的,狠不得把陶黎打死。

“你刚刚骂我什麽?”

他质问的话颇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陶黎没来由感觉到一阵心虚,他才不觉得对方能立即把之前的事忘掉,他立即堆起抹笑来,搓着手朝前者靠过去,无辜的解释道:“我刚刚是嘴欠说的昏话,你不要计较好不好嘛。”

他这样祈求的姿态,大大满足傅孜鸢那颗本就想狠狠压制后者的想法,他扬起面颊,嗓音中透着十足的得意,“哼,晚了,只一次就让我抓住你骂我的证据,你说你自己该怎麽悔过吧。”

“那你想让我受什麽惩.罚?”

陶黎颇为认命,眼眶中含着忐忑与胆怯,这幅姿态让傅孜鸢受用的同时,又将本来处于气愤的情绪给压下去了,当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被拐到别的思维中去,“嗯,我得好好想想了。”

傅孜鸢颇有耐心的从嘴边说出来。

陶黎也等待着,不怕对方耍阴损手段,能这麽轻易缓解人家情绪,这就说明好解决。

“不如,你就跪下跟我说,对不起我错了。”

傅孜鸢如此挑衅的在空气中说道。

陶黎有想过对方出的主意恶毒,这在他预想範围内,但主角受在自己对他保持友好合作的前提下依旧说这麽重的话,感情自以为暂时缓和的关系白瞎了,真是爷爷给叶子开门、野到家了。

“这样不太好吧?”他故意这样问。

心中想的却是:但凡这家伙说同意,他先在就不顾所出环境的危险,也要好好教对方做人。

“所以,你是想反抗我吗?”

傅孜鸢丝毫都不知道危险临近,他很心高气傲的仰着胸膛,以为自己明面上的嫂子翻不出掌心,况且依对方那没见过世面,连遇到自己都只能选择说出实话奉承的样子,他认为他没错。

“很好。”

陶黎觉得自己不用手下留情了,他快步走过去,在傅孜鸢差异目光中,一把擡手将床单抢走,顺便低下脑袋凝视着他发出奇怪哼笑声,“被单不要抢,不然你觊觎我到宁愿化形也过来的消息,会被别人都知晓的,想来你不想经历这事情对吗?”

“你疯了吗?”

傅孜鸢语气分外夸张的询问出声。

如此转变,他自然不敢置信,可身体传来冰凉的感觉却在活生生告诉诉说着他床单被夺走的事实,他怒不可遏,甚至想就地把对方给踢出家门,然而事实却是:他连行动的方法都没有,谁让他从化形之后就没带衣服呢。

“没有哦。”

陶黎特意转身将窗帘拉好,使得本来应该明亮的房间顿时暗下,傅孜鸢又惊又怒,眼见人家要耍卑劣手段,他刚要暴呵出声,但这个时候脑袋却突然传来眩晕感,紧接着便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陶黎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家伙被气的昏过去了,这可不太妙,真的如此的话,估计主角攻不会饶恕自己的,怎麽说他也占个名头,不过,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有些让他不太喜欢。

果然调皮小鬼就该受点挫折才会乖巧。

这样想着,他自己则不再多拖延些什麽时间,走过去弯下腰要把人给扶起来,他半搂住对方,觉得宛如抱上千斤重的大石头般,根本拖不动,难道昏过去的家伙都会这麽重吗?

陶黎还在怀疑自己的力气,而突然感觉后脑处传来某种异样的感觉,他缓缓低头,就与睁着眼帘,但眸子深处全是懵懂的傅孜鸢对视上。

沉默两秒。

陶黎还是反应过来后脑传来的桎梏感应该是手心摁住的感觉,可关键就出现在这里,没有别人能对主角受进行僞装,那麽:对方突然表现出这个行为的动机又会是什麽呢?

“喜欢。”

清朗的声音从他口中吐露出来。

喜欢什麽?

由于担心是撞坏脑袋的缘故,陶黎下意识发散思维,但这也就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傅孜鸢见到香香软软的家伙呆愣不动,以为是在做什麽好玩的游戏,不禁擡起脸对準喜欢的地方亲过去。

不同于他面颊的懵懂,那修长指尖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的模样,那亲的绝不松口的地步,还有已经彰显占有欲的用双腿圈住前者不让他动弹的行为,都诉说着他没有表面那麽简单。

往深处说,这更像初次掀开眼帘的野兽。

陶黎已经感觉到熟悉味道,他从这位蛮横没有理智、疑似四岁只会说几个词语的智商、并且凭主观对自己颇为亲近家伙身上感受到了碎片。亲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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