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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
庞和悌要是真的会因为雌父的央求而听话,他就不会是现在这种表现,因此他冒着背后被撕坏的风险往前踏步。
还没走两步,衣领就被放开了。
两道身影坠在他身后,衣服被撕坏这种事情无疑就是带着冒犯意味的,他说什麽也不会那样做,但眼前摆的事实让他们绝对不可嫩就那样任由小雄子自己任性。
他还要执着到什麽时候呢?
你说他离经叛道,不好意思,雄虫的所有行为在他们眼中都是应该的,他这样只唯独在意一个亚雌的样子,以后无疑会把雄崽推到另一种局面,试想下,本来雄虫的数量就那样少,要是以后立亚雌为主君,那难道是不想要子嗣了吗?
千错万错,就是陶黎非要出生的错。
“吧嗒——”
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庞和悌终于走到雄父的房间,他径直打开房门,没有管有黑眼圈而现在还昏睡的对方,声音种透出僵硬的追问,“雄父,我也要去那里。”
他说的是哪里,在场三个虫都心知肚明。
没错,赶来的小元也走进门内,只是下一瞬就跪在地面,他还不知道雄主对雄崽这种行为有什麽看法,但他希望不要责怪和辱骂,毕竟只是四岁的小幼崽啊…
他没办法对那位亚雌发表什麽看法,甚至连怜爱都是小心翼翼的,怕触碰到雄主的霉头,但也庆幸他在雄崽心中占据的地位,不然整个家中就没有他的生存空间,亚雌的地位向来就是这样尴尬。
“不可以哦,崽崽。”
庞招苑打了个哈欠,他坐起身来,发丝卷曲的,垂在腰间将他衬的更加娇贵,只不过,那种温和与宠溺只是单纯面对小雄崽而已,而面对小元时那眼底就戾气尽现,“你就算过来,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
小元一声不吭的承受这股怒气吗。
庞和悌盯着自己雄父,没有半分的畏惧之心,赊也不知道他这种执拗的情绪到底是如何增生出来的,但毫无疑问他觉得是个偏执到尽头的小雄崽。
“也让我去,不然我就去把虫纹洗掉。”
四岁的年纪,庞和悌就已经自己做主到身体这个份上,雄主本来面对他温和的脸色,也因听到这种骇虫发言而几乎要攥着自己的拳头晕厥过去。
他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麽?
不,他应该是不懂的,但庞和悌还是面目扭曲起来,在他心目中,乖巧的小雄崽能够知道这种事,一定是有人撺掇他才会特地来自己跟前。
好啊,好啊。
现在的怀有恶意贱虫已经渗透到这种地步了吗?
庞招苑生气的厉害,但为了不让崽崽继续难过,于是答应他在那个雌崽放学后带他去见他。
“唰——”
这是机械门关好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现在能说是什麽情况了吗?”庞招苑赤着足下来,他房间中铺着厚毛毯,软乎乎的,即使踩上去也不会让皮肤感到冰凉,在他走过来后,擡起脚掌就朝小元的肩膀踹去,那双眼眸中透出的都是狠戾和摄虫的光,“你的错最多,知道吗?”
旁边的佣虫已经屏息到微不可闻了。
他哪里牵扯过这样的场合,但他只知晓,自己后面会遭受到滔天的责怪,这些都没事,千万不能把他给辞退,千万不要注意到他的身影...
“到现在还没有把那个贝戋东西扔回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他也有怜悯之心吗?只顾自己?你有考虑过我们的崽崽吗?还是说,你就期待他们能有这样的发展?嗯?你说啊啊啊啊——”
脖颈处拴着颈环因为感受到雄虫的愤怒,已经强制性将他的身体素质压制到最差,而这种情况,从两年前接受过雌父嘱托而去军中时,便已经达到顶点,他能忍受的,但请别这样总污蔑...
小元的肩膀被踹的趴在地面,他一头发丝垂落在地面,露出脖颈材质为黑色的颈环,在外头奔波而泛出些黝黑的皮肤与此一搭配,呈现出种被淩.虐的异样感,庞招苑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就还是这麽榆木疙瘩。
还在奢求什麽呢,不够吗,天天躺一张床不够吗,允许他去外面工作压缩相处时间,不够吗,还是说是见到自己这个雄主不满意,才永远这麽僵持。
“你滚出去。”
“是。”
自他膝行出去以后,佣虫在庞招苑冷声的话语中扬起脑袋来,“告诉小河,让他把家中清理一边,我不想看见任何一个有异心和行为的存在,还有,去通知xx学院,绝不要给那家伙任何的好脸色。”
“好,好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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