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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是那麽小气的人呢!”孔羽傲娇地开口。
“是是是!我的羽宝最是大度了,怎可能是那麽小气的人呢!”应江宠溺地看着孔羽。
在他们交谈之际,孔羽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恶意,可回头一看,又找不到具体的人。
应江注意到孔羽的异常,询问:“怎麽了,羽宝?”
“总感觉有人对我抱有恶意,可我回头的时候,却找不到人。上一次你将我送到府门口的时候,我也是感觉到了什麽,可回头一看,什麽都没有,好生奇怪。”
“没事,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我的羽宝,谁若敢对我的羽宝动手,我必不饶他!”
应江知道孔羽不会空穴来风,既然他感受到了什麽,那必定是有人会对孔羽不利,既然如此,看来这场宴会他得时刻注意孔羽这边的动静了,否则让人伤害到孔羽,他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
走到一半,孔羽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麽,左看看,又右看看,突然间,他问应江:“江江,我爹呢?”
“呃……咱爹好像,被丢在了宫门口。”应江犹豫了一下,道。
“哼!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你的江江,早就忘记我这个糟老头子了!”两人回头,只见户部尚书正幽怨地看着两人。
孔羽自知理亏,立刻上前挽住户部尚书的胳膊,撒娇道:“爹爹,你说的哪里的话,我怎麽可能忘记您老人家呢!你可是冤枉我了。”
“行了行了,快走吧!可别去晚了。”户部尚书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他也不可能真的与自己的儿子置气。
“岳父,此事是小婿的错,请你千万别责怪羽宝。”应江及时认错。
“当然是你的错!不然还能是我的错?我警告你,若是你将来敢对我儿子不好,老夫拼了这条命都要与你算账。”户部尚书吹胡子瞪眼。
“岳父放心,不会有那麽一天的,此生我唯孔羽一人,绝不会再纳妾,若违此誓,我必将入十八层地狱,受烈火焚身之苦。”应江说得认真且严肃。
“记住你的话,老夫我可是记下了。”户部尚书也没有真的生应江的气。
“哈哈哈,亲家,你且放心,若是我儿对小羽不好,不用你动手,我率先将我这逆子给处理了!”威远侯人未到声先到,听着声音,不知道在暗处听了多久。
“你个老匹夫,不準叫我亲家!你儿子真的是跟你一样混账,尽惦记别人家的东西。”户部尚书瞪着从远处走来的威远侯。
“欸,我儿子随我,看上了就争取,这不,争取上了不是,亲家,你要对婚事有什麽建议,尽管说,我们都可以满足。”威远侯大大咧咧道。
“我儿的婚事,自然不能简陋了,该有的必须有,我儿就出嫁这麽一次,绝对不能委屈了我儿。十里红妆,绝对不能少。还有,不要叫我亲家!”
“你放心,亲家,我们一定好好办!”
“你们自然应该好好办,还有,不许叫我亲家!”
“诶,亲家……”
“都说了,不许叫我亲家!”
两老的打打闹闹到了宴会上,孔羽对两位长辈的相处方式报以疑惑,应江见了,向孔羽解释。
“岳父和我爹是同一届的文状元和武状元,岳父是寒门子弟,我爹是承袭爵位,两人最开始并没有这个样子,但一次共事,他们就开始産生分歧,某一年,匪患盛行,皇上派岳父和我爹一同前往……”
第161章 到底是谁(4)
原来,在某一年的匪患盛行中,皇上派户部尚书与威远侯一同前往,本来剿匪派威远侯足矣,可那一年又恰逢旱灾,皇上为了了解民生,便酌派户部尚书随威远侯前去,主体察民情,辅帮助威远侯剿匪。
路上两人虽不是很熟,但也没有如今这般不和谐。
问题就出现在这上面,两个任务看似没有关联,其实关联大了去了。
因为当地官员的不作为,一直未曾将旱灾的真实情况上报朝廷,以至于民不聊生,一时间饿殍遍野。
时间久了,民开始向匪发展,开始了劫匪之路,他们占据一个山头,在过路设下埋伏,只要一有商队经过,就会立刻出动。
因此,这才传出了匪患盛行的言论,当地官员无奈,只得向朝廷彙报,只说了闹匪患,只字不提旱灾。
户部尚书到了地方才发现,旱灾与匪患的密切关系,然后户部尚书和威远侯就发生了分歧。
户部尚书认为,那些匪患都是平头百姓被逼急了才如此的,所以不该剿灭,应该劝降。
可威远侯不这麽认为啊!他觉得虽然他们最开始是被逼无奈,可时间这麽久了,难保他们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理应剿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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