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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楼上的你好茶,不过我喜欢。】
弹幕上一片欢腾,都学着那个玩家开始了他们的茶言茶语,楚疏淩挨个看完后,突然非常不屑地勾起了唇角。
他露出一个很欠的表情,本来他的气质就偏锋利,脸是好看,但总是时不时地抽风,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疯子,露出这样的表情简直是双重buff叠加,效果直接拉满。
“如果看看是哪些酸鸡又在嫉妒我,现在见不到怎麽了,只要我还在这里,我总还有机会,不像某些人,只能隔着屏幕非常舔屏洛~”
楚疏淩的欠真的是一如既往,线上线下都一样,一番话下来,刚刚还很热闹的弹幕陷入了死寂。
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短暂的死寂过后是铺天盖地疯狂滚动的弹幕。
楚疏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直接眼疾手快地关闭了弹幕功能。
“酸吧,继续酸吧,觊觎别人的老婆,你们可真是不要脸。”
现在叫老婆倒是叫得顺,也不知道白天是谁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陈莱一直守在姜栩的房前,搞得楚疏淩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接近。
夜已经深了,少年房间的灯火已经熄灭,俨然已经入睡,楚疏淩叹了口气,今天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不过事实和他想的有些出入,房间的人并没有睡着。
姜栩失眠了,这还是回陈家村后的头一次。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白天的事情。
从见到那个奇怪的男生开始,有什麽东西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动。
他不同意陈远让陈莱给他守夜,除了是因为觉得这种行为确实不太人道,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想找机会和那个访客好好聊聊。
回陈家村的这一年还算平静,日子流水似地流去,如果不是陈远坚持让他回来,他这个时候大概还在头疼考试的事。
姜栩叹着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披上外衣,看着从窗帘缝隙处漏进来的一缕月光发起了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间,远方似乎有铜铃撞击的声响传来。
连绵不绝,直击姜栩的灵魂。
姜栩的视线开始涣散,这道铃声犹如略过平静湖面的一道风,激起层层涟漪与变数。
他像具失去知觉的精巧木偶,目光涣散地站起身来要往门外走去。
赤裸的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刺骨的寒意袭来,冻得姜栩一个激灵,他猛地回过神。
骤然回神的少年茫然地看着周遭熟悉的场景,他晃了晃脑袋,显然已经记不得刚刚发生了什麽,只以为自己是困了犯糊涂了。
然而,同一时刻,后山深处,坐落于密林里的陈家祠堂中,披着宽大黑袍,半面纹着诡异刺青的老头突然喷出一口血来。
围观的村民大惊失色,却没一个敢上前搀扶对方的。
陈伯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祭坛上那道蒙着红色盖头的声音怒道:“这根本不是它要的新娘!”
第6章 牢笼
像是为了佐证祭司的话,突兀的狂风袭来,吹开了祭台上新娘鲜红的盖头,绣着精致花纹的纱幔被拂开,露出下面女人流泪的面庞。
被下了药的新娘动弹不得,她满眼惶恐,完全不明白这些素不相识的村民为什麽要这麽对她。
“它不满意这个祭品!”
陈伯的身上沾着自己的血,狰狞的刺青随着他的表情皱成一团。
“事已至此,看来在最后一天前我们得重新挑选祭品了。”
村长沉吟片刻,可这次的外来者里就这麽一个适龄的可以做新娘的女人,短时间内想找挑出一个符合条件的可不容易。
“它要发怒了,要发怒了,报应,这都是报应!”
头发散乱的老头疯魔地大喊起来,他沖到村长面前,布满血丝的眼球瞪大,“它不满意,它不满意,啊哈哈哈哈哈!”
村长皱着眉擡手让人把老疯子拉走,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见状一拥而上,老疯子狼狈地被人打倒在地,被拖走的时候还在大喊这是报应。
“这老家伙怎麽还没死,真是晦气!”
说话的正是陈伯之前在村口遇见的汉子,他的脸上满是憎恶,完全看不出一丝憨厚老实的样子。
“不必管他,处理眼前事情要紧。”
村长冷漠地注视着村民将老疯子拖走,地上血迹蜿蜒,其他人的注意点却是又要清理祭台。
“换祭品。”
祭台的女人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为了防止新娘逃脱,她的手腕被麻绳捆住,粗粝的麻绳磨破了她的皮肤,滴落的血渍砸在嫁衣上,晕开后宛如一簇深红色的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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