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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命运对母亲开了巨大的玩笑,就像俗套的爱情故事一样,美丽的少女爱上了英俊潇洒的富豪之子,而对方同样对她表达了好感,似乎像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幸福的大门的那时,同样暗恋着那个人的另一个少女被嫉妒沖昏了头脑,听从谗言,找了犯罪巷的混混,把拉斯特的母亲绑//架卖进了(卖//yin//组织)。
只可惜,这是针对两个人的陷阱。以为自己清除了情敌的少女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自己也已经落入了这片泥潭,多麽讽刺,最终,她和自己的情敌在(酒/店的床//上)相遇了。在可怕的工作结束后,她哭泣着忏悔着自己的罪孽,坦白了自己鬼迷心窍的原因。母亲愤怒着,嘶吼着,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可她那时已没有力气做这种事情了,她只是虚弱的扇了少女一个绵软无力的巴掌,僵硬迟缓的回到了自己那狭小的领地,蜷缩着,做着自己的美梦。
拉斯特知晓自己是诞生在压垮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到来之后的事情。母亲在工作中见到了她心目中的王子的真实的模样,也知道了自己沦落至此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母亲和另一个女孩走向破灭的命运,只不过是这个男人为了给自己增加茶余饭后的笑料,在産业里增加一个好用的玩具而已。母亲那个时候这样告诫她“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他们从来都没把我们当做同类。”
母亲想要去找那个毁灭了自己的命运的愚蠢之人,只有和她倾诉才能发洩心中的痛苦。找到那个少女时,那个愚蠢的人早已被药物麻痹了神经,沉浸在虚幻的梦境里,抽搐着。母亲过去用这个故事叮嘱自己,千万不要沾染那些东西,也不要去看医生。母亲这样说“她已经不在那里了,那里只有一具千疮百孔茍延残喘的躯壳,那些东西吞噬了她,寄生在她身上,吸吮着她的生命。”
愚不可及的自投罗网的猎物不久之后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到死都没有从梦中清醒,幻梦驱使着她在冰冷的冬夜里舞蹈,她脸色红润的笑着(衣//衫//不//整)的睡在了自己家门口,再也醒不过来了。母亲这样教育拉斯特“寒冷的冬夜一定要回到家里,被冻死的人在最后会觉得自己很热。”
母亲失去了一切,这片泥潭里再也没有了能够信任的人,她无依无靠,试图了结自己的生命。但那时,母亲发现了拉斯特的到来“那个时候,我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了可以活下去的理由,你是我精力充沛的小鸟,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虽然艰难,母亲依旧小心的呵护着拉斯特。但是某一天,母亲的客人对刚刚长开的拉斯特起了歹心。母亲试图保护着她的孩子,她的依靠。她沉默着,从厨房里掏出了自己唯一的武器,用她过去学习的用来救人的知识,让那个沉浸在愉悦中的歹徒再也说不出话来。歹徒的血撒了一地,喷射在墙面上,就像诡异的画作,拉斯特看着母亲把那个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砍了下来,抱着拉斯特去洗了个澡“你看,那些男人的血液里都流淌着罪恶,但是只要用这水清洗干净,他们的罪恶就消失了。”
母亲的身体最终在某次工作中,支撑不住了,客人惊慌失措的逃离了现场,拉斯特从锁上的房间里出来,就看见了那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失去了容身之地的拉斯特遇到了同样在挣扎着的玛丽.希尔,她们最终成为了相依为命的共犯。
在街头游蕩的岁月,拉斯特遇到过很多危险,她一直都迷茫着,为了活下去而挣扎着。但是某一天的夜晚,她看见了矫健的滑过天际的某个少女,她明亮的金发飘舞在空中,活力四射的朝她打了个招呼,随后从天而降,把那些对于拉斯特来说不可战胜的敌人轻而易举的掀翻。
拉斯特羡慕她,她羡慕那样鲜活的生命,那强大到甚至足以保护他人的力量,她激动地朝她表达自己的喜爱,紫色制服的义警愉快的给她签了个名,把自己美好的祝福送给了拉斯特,随后如同鸟儿一样轻盈的离去了。
在新来的红头罩的规则下,拉斯特和玛丽的生存环境已经大有改善。那个人,拉斯特看得出来犯罪巷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玛丽对红头罩的事业非常认可,她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红头罩的助力,不过红头罩恼火的拒绝了她。但玛丽是有行动力的人,她混迹在街头的这些年,可从来不像拉斯特那样浑浑噩噩,她很快就凭借计谋成为了红头罩的线人。
拉斯特被震撼到了。她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做些什麽,但不久之后被蝙蝠侠盯上的红头罩就无暇再关注犯罪巷的暗流,如果不是红头罩给了玛丽防身的抢,可能玛丽真的会惨遭毒手,拉斯特看着被送去了监狱的歹徒,想到那个活力四射的义警的留言,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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