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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珑立刻揪起了威远侯的耳朵,怒骂道。
“咳!孩子们还在呢,你注意点!”
威远侯沈柄昌立刻将自己的耳朵从朱玲珑的手里拽了出来,顺势抖了抖衣袖,双手背在背后。
侯夫人朱玲珑叉着腰转过身仔细打量了下陈子玄,半晌也没出声。
陈子玄眼眶通红双手交叉伏在地上,对着朱玲珑一拜。
“子玄自知不能为侯府开枝散叶,故而,子玄跟母亲保证,定然会替夫君纳几位良妾进门。
无论是谁但凡生下长子,都记在我名下,作为嫡子抚养,确保侯府后继有人!
请母亲允许子玄留在夫君身侧,侍奉夫君,孝顺二老。”
此言一出,朱玲珑的脸色才好看了些,放下了叉腰的手,摸了摸鬓边的发丝。
端着一副主母的派头,坐到了主位上。
轻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才慢悠悠道。
“嗯,是个明事理的,既然你已经进了我威远侯府的门,那你以后便是威远侯府的人。”
朱玲珑对着一旁的仆妇使了个眼色,那仆妇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
笑意吟吟的对着陈子玄道。
“吶,陈公子,这是夫人为您準备的红包,希望您和世子能和睦美满,多......多福多寿!”
陈子玄看了一眼那鼓鼓囊囊的大荷包,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连音调都高了一个度。
诚心诚意的对着朱玲珑道。
“多谢母亲!孩儿一定会照顾好世子的。”
“嗯,既如此,那你们便回你们小院去吧,以后的晨昏定省都省了,过好你们的小日子就行。”
朱玲珑扬了扬手。
“是!孩儿告退。”
“是!儿子告退。”
待两人走后,朱玲珑立刻扯住威远侯沈柄昌的衣袖。
“王道长真的说过,我儿有死劫?”
“确有此事,当年崇儿刚回府时,王道长便找到我。”
威远侯沈柄昌点了点头。“说这孩子命中有一死劫,若想化解,必须要找到破局之人。”
“那你们怎麽确定那小子就是破局之人?”朱玲珑接着问道。“万一,弄错了怎麽办?”
“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过几日,你带陈家小子去一趟玄灵观,找王道长看看!”威远侯沈柄昌思索了半天才道。
“好!若是他不是,那本夫人一定要让陈家脱一层皮!”
第19章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
“唉,我说沈世子啊,你刚刚跟侯夫人说了什麽?怎麽夫人听完就转换了态度?”
陈子玄看着走在他身侧的沈崇问道。
沈崇对陈子玄的话充耳不闻,没有丝毫的反应。
陈子玄不信邪的往沈崇身边靠了靠,继续追问道。
“沈世子!你是耳朵不好吗?为什麽不回答我的问题?”
沈崇并未转头去看陈子玄,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
“你话有些多!”
陈子玄仿佛找到了什麽乐趣一般,开始逗弄起了沈崇。
“是吗?可是人一生下来就长了张嘴,除了吃饭就是拿来说话的啊。难道世子你的嘴是个摆设吗?”
沈崇忽然侧过头,玩味的看了眼陈子玄。
“我的嘴是不是摆设,难道你不清楚吗?”
沈崇的话立刻让陈子玄想起昨夜的那个吻,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你!......你无耻!”
“看样子你还没忘呢。”沈崇嘴角微勾,“是吧,夫人?”
“谁是你夫人!”陈子玄怒喝。
“你啊,刚刚在东院,你不是言之凿凿,要侍奉夫君吗?”沈崇继续道。“怎麽?这麽快就不认账了?”
陈子玄被沈崇堵得说不出话来,恶狠狠地瞪了眼沈崇,带着茱萸往南院走。
沈崇看着陈子玄的背影,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想到昨夜自己居然有些失控,上扬的嘴角又慢慢收拢起来。
“巽风,沈逸舟有什麽动静吗?”
“回主子,他昨夜离开后,就去了南巷的一个小酒馆,召集了大批人手。”巽风弯下腰回道。
“兵分两路一路出了城,一路留在京城,搜寻陈小姐的下落。”
“为了所谓的感情,做出如此大的动作?”沈崇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麽,忽然释然一笑,接着道。
“继续盯着他,让自己的人小心些,他可不是什麽乖顺的兔子。”
“是!”
陈子玄骂骂咧咧的回到了院里,一脚踹开了房门。
“气死我了,这人真恶劣,呸!小人!”
一柄闪着寒光的冷剑忽然从房内伸出,直至陈子玄的咽喉。
“公子!小心!”
茱萸一声惊呼,伸手猛地将陈子玄往后一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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