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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聊了许久,就在衆人快要睡下的时候,木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声清脆明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文兄快来开门啊,我拿了好酒找你赏月对诗。”
这文府虽然称为府邸,但是并不大,大概就是四合院的样子,衆人在屋内自然也是听到了声响。
“要出去吗?”
文殊看着时云景问,显然是在询问他这个皇后娘娘的意见。
时云景思索片刻,点点头。
而文竹诧异的看向文殊:“你居然能在这里交到了朋友?”
“……说什麽鬼话呢!”
免不了的,文竹的头上又被挨了一拳头,随后文殊激动的站起身,兴奋的朝两人看了一眼,“娘娘失礼了,我先去接待一下友人。quot
时云景点点头,然后提醒道:“一会叫我阿景就可。”
不然这一口一个皇后娘娘的,他们是生怕皇家的人发现不了自己藏在了这里一样。
文殊点点头,等到将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迎进来之后,看到一只手提着一个酒葫芦的男人。
时云景无语。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熟人见面大会麽?
文殊见到两人对望,便连忙介绍道:“阿景这位是我的兄弟,易兄易君临。”
他又接着道:“易兄,这位是我妹妹的好友,阿景。”
易君临这男人,时云景好巧不巧,有过一面之缘。
又好巧不巧,因为他和易璟瑄的样貌有七分相似,所以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当时在宫里碰到的时候,这人还迷了路,到处乱窜来着。
“皇后娘娘,好久不见。”
易君临浅浅一笑,行了一礼。
文殊一愣后,旋即也明白了。
方才光记得时云景给他的交代了,倒是忘了两人的身份了。
听到文殊说的“阿景”两个字,易君临的眸子暗了暗,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两人,什麽时候关系已经这麽好了?
“一个皇后娘娘,一个镇南王,瞧我这脑子……”
文殊举手在自己的头上扣了两下:“当罚,当罚。”
镇南王这三个字,时云景还是第一次听到。
上次就怀疑这个男人是易璟瑄的兄弟,可能过来跟易璟瑄抢地盘的,现在看来,应该没差了。
“何必那麽生分,入乡随俗,叫我‘嫂嫂’就好。”
时云景打量着镇南王,这男人跟易璟瑄生的相似,但是眉宇间却更显得温和,看起来淡然如谪仙。
不像易璟瑄一样做事风风火火,笨手笨脚。
“‘嫂嫂’。”
易君临从善如流,跟着坐下将手中的酒葫芦放在桌边。
月凉似水,如瀑倾斜,高悬天边。
时云景打算探一探易君临的口风,想知道他是摄政王一派的还是易璟瑄一派的,所以也就没有回房休息,跟着在一旁听两人对月吟诗。
皇后娘娘都没去歇息,文竹自然不敢去歇息,她悄咪-咪的缩在角落里掏出自己的大猪肘子啃着。
“月圆似银盘,水摇无波痕。”
“天边一轮弯勾月,水里三只清秋鱼。”
时云景对这吟诗作对没什麽太大兴趣,要让他说,除了说卧情,牛皮,好一个大月亮之外,就只能背背以前学到的古诗了。
只是可惜的是,上学那阵光顾着玩了,现在一时间什麽都想不出来,所以只好娴静的坐在一旁听两人饮酒赏月。
他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余光看到角落里啃着猪蹄的文竹,便挑挑眉:“小文竹,你也来一首?”
文竹突然被点到,迷茫的擡起眸,当即在衣袖上一抹自己的小油嘴,留下了一个油囊囊的唇印。
“啊,这……”
她看向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大。
“远看大圆月,近看大月饼。”
“……”
“就想着吃。”
听到文竹的话,文殊忍不住笑骂着看她。
文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嘿嘿嘿的笑了两声。
几人都被这一首诗逗笑了,易君临看了一眼文竹,笑道:“无妨,能吃是福,让下人备一下月饼上来吧。”
一听到一首诗就会有好吃的,文竹的双眼一下发亮了起来:“月儿凉似水,犹如桂花糕。明月白如光,好像小笼包。”
“……”
她还想再做两首,多为自己讨点吃的,文殊已经忍无可忍的将下酒菜捡了一点扔过去。
“吃吃吃,小心噎死你。”
“我又没做错什麽。”
文竹委屈的看着自家哥哥,要不是看在皇后和镇南王都在的份上,她铁定将地上的莱捡起来砸她家哥哥脑门上,让他知道什麽叫做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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