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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边是自己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但时云景就是感觉到开心,仿佛替自己出了一口气似的,笑的眉眼弯弯。
等到酒席已经摆好,温姻过来叫几个人去吃饭的时候,桌前的三个哥哥如临大敌,正襟危坐。
手上握着的麻将如同千斤重,每放下一个,都要小心翼翼的观察剩下三人的神色。
等到确保安全后,再衷心的从嘴唇里吁出一口气来。
连平日里都吊儿郎当的二哥时尚华现在都一脸的严谨,着实将温姻骇了一跳。
然而二哥得用下一个麻将,见衆人没有反应便松了一口气之际。
易璟瑄猛地将面前的麻将推倒面不改色道:“碰碰胡。”
虽然没有赌上钱,但是看到几个哥哥吃瘪的样子,时云景就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看得他二哥气得直翻白眼。
温烟来的时候,见到自家儿子一个个都低垂着眉眼,心有不甘的样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儿子搞来的麻将。
至于时云景,易璟瑄替他大杀八方赢了面子,现在正高兴的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哎呀,没看出来啊,小样还挺谦虚的啊。”
易璟瑄看了他一眼:“我只玩过围棋。”
见他表情不像是说说的样子,时云景慢慢的放下了麻将:“不是吧,那你今天怎麽一直赢?”
他震惊的望着易璟瑄,过程他都在一旁观看着,好家伙,那打牌出牌速度,搜搜的,简直像一个万年老手。
易璟瑄沉吟片刻:“我手气比较好。”
虽然他之前不知道怎麽打麻将,但是刚才时云景解说了一番,再加上也看他输了几句,差不多也摸透了。
几乎他缺什麽牌,下一秒就会摸上来,而且刚摸完牌,基本到他手里的时候就已经胡了。
这麽一回想,时云景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家伙基本都没怎麽打。
完全是牌到他手里的时候,就已经快要胡了。
他一嘴的小白牙都快要咬裂:“劳资怎麽就没有这个运气呢?!”
与易璟瑄恰恰相反,时云景满脑子的骚操作和技术,他娘以前可是老牌迷了,从小耳濡目染,毫不夸张的说,光是用摸的,他都能摸出来那张牌是什麽。
也能根据耳朵,听出来摇的筛子点大点小,但是,满脑子的骚操作永远没有施展的时候……用他老娘的话来说,他这手气这麽臭,怕是小时候沾过屎。
对此,时云景只想默默地说一句,不愧是他的亲娘,这件事都知道。
要论起来,只能怪那时候年少无知,虽然不是动手粘的,但的确是动手炸的。
当初刚兴玩炮的时候,他跟小伙伴躲在农田里玩炮。
剩下最后一个炮的时候,原木是打算扔远点看能不能在空中炸开。
结果不远处的牛大爷正在灌粪,那炮呈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后,不偏不倚的扔进了旁边的粪坑里。
那场面,方圆十里下大雨,浩浩蕩蕩浇了牛大爷一身。
之后牛大爷找那个扔炮的人找了一年,气势沖沖,臭气熏天。
他和他小姐妹愣是没吱声,必要的时候还跟牛大爷站在统一战线,将自己也骂一顿。
所以自己后来手气一直臭,时云景谁也没有怪过。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当年年少无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时云景突然灵机一动,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易璟瑄。
易璟瑄偏头看他,便见少年神神秘秘道把你手伸出来一下。
他变眉:“你会看手相?”
“我又不是傅简知那神棍。”时云景道:“别墨迹,伸出来一下下。”
权衡了下利弊,实在不理解时云景打算做什麽,易璟瑄便伸出了自己的手。
时云景以为自己的手手已经够好看的了,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比他还要好看。
易璟瑄的手骨节分明,光洁如玉。
时云景瞧了一眼,便将自己的手覆上去,十指交握。
心中默念,牛大爷啊,我帮你找到当初的人了,就是这双手,你记得啊!
易璟瑄还在纳闷时云景究竟打算干什麽,温热的手钻进自己的手掌时,他浑身一僵,如同触电般想要甩开时云景的手。
然而时云景还没有跟他的牛大爷聊完天,拽着易璟瑄的手死命不放。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等到他说完三遍后,一擡头,只见易璟瑄一双漆黑的眸子,死寂一般深沉的盯着自己。
他的眼睛跟能吃人似的,时云景下意识的一个瑟缩,紧了紧脖子向后退了几步。
两人相牵的手,也因此分离开来。
时云景确保自己在一个安全的位置后,眨眨眼:“你这麽盯着我做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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