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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给我来五只。”
时云景假意往厕所的位置跑去,等到差不多自己的身影消失在大街的範围内,连忙向易君临刚才消失的方向追赶而去。
然而这麽一会的时间差,时云景再次找不到易君临的身影了。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站在原地到处寻找着易君临的身影。
然而这集市到处都是吆喝声,人来人往的,不亚于大海捞针。
时云景失落的低着头,就在他刚準备放弃重新回去找祝邓箐的时候,又一次听到了一声温润的问路声。
“你好,请问一下二皇子府应该怎麽走?”
时云景回头一看,瞧见了刚才消失的少年重新出现在了视野里,脸上禁不住一喜:“易君临。”
易君临尚在问路,突然听到有人似乎在喊自己的名字,然而他朝着刚才发出的声音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
他呆愣的看着人群,刚才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时云景的。
“抱歉,让一让。”
易君临拨开身边的人群,向刚才听到声音的位置走去,然而即便是到了位置,也没有瞧见那个巧笑嫣然的少年。
他怅然若失的看着人群,再次随波逐流,淹没在了人群中。
时云景浑浑噩噩的,似乎回到了现代看到自己的母亲让他去跟别人相亲,然后又看到了易璟瑄锁在城墙下,想要翻墙逃出去,而自己正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他。
下一秒,场景又切换到了一个少年身上……
祝邓菁还在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小摊摊,那里一堆草编成的兔子,正一跳一蹦的,惹人怜爱。
时云景猛地睁开了眼睛,然而四肢无力的像是被人打了麻药,没有任何的知觉。
这里没有医院的消毒水味,也没有软绵绵的床榻,硬木板夹杂着杂草的味道将他的背咯的生疼。
他四肢动不了,只有一个眼睛珠子可以四处转,环顾了眼四周,这里大概是柴房的样子。
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时云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柴房的木门“砰”的一下被人踹开。
男人看着床上还闭着眼睛的少年,皱着眉头:“怎麽现在了还没有睡醒?”
一个女人的声音飞快的传来:“你着什麽急,看这身子骨弱的,可能是身体不好,所以那迷药的药效也就更强了些。”
“这样倒更方便你办事,到时候直接将人一并拉去卖了,还省得来回折腾。”
“那倒也是。”
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离,紧接着又是一声关门的声音。
时云景等了半天,眼睛刚睁开一个缝隙和那妇人狰狞的笑对视上后,顿时吓得一个哆嗦。
头发猛地被人一扯,力度大得像是连时云景的头皮都能扯下来。
他浑身没有力气,却被疼的头皮发麻,直接从木床被甩到了稻草堆里,浑身的酸痛让他发麻的身体恢複了一些知觉。
见时云景疼的龇牙咧嘴,那中年妇人冷笑一声:“我们干着一行这麽久了,我手底下都是有个分寸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剂量的多少。”
时云景疼的灵魂都像是要被拽出来了,看着面前冷面的两个人,明白自己这是中了陷阱。
刚才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醒,而是察觉出来他没有昏迷,假意关合了一下门。
那男人见时云景的脸蹭到了一旁的稻草堆里,立马皱起了眉毛:“别打脸,这能卖一个好价钱呢。”
他在时云景的小腿肚子上踹了踹:“教训一下就得了。”
时云景身体里的迷药效果还没有完全退去,又被人先后打来打去,这会意识又再次昏昏沉沉,眼皮都没有力气擡起。
那女人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是气急,在他的小腿肚子处狠狠的踹了两脚:“你看这丫的还在那里装蒜。”
时云景迷迷糊糊的,只能感觉到有人踹自己,却反抗不了。
只能骂骂咧咧的想,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吃什麽长大的,长得五磅三粗,腰脖子滚圆的,打起人来不亚于男人。
他意识又再次模糊了下去,只知道自己这会怕是遇到了人贩子了。
时云景再次醒来是被一声声哭声吵醒的,药效似乎已经过去了,他稍微适应了一下,睁开眼睛观察现状。
这个地方看起来似乎是个地窖,四周都一片黑乎乎的,没有任何光芒透下来。
时云景看不清这个地窖有多大,但是光是听着这些吵闹的哭声,便知道这里被囚禁的人起码不低于十个人。
这地方密不透风,他环顾了一圈,见找不到任何有光的缝隙,便干脆放弃,抱着腿坐在了地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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