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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遥之前在药王山上,即便抛开自己药王的亲儿子这一个身份不谈,他扎实的医药功底和自己本身就讨喜的性格,在药王山上可以说得上是没人敢让他受委屈了。
但是现在瞧见秦遥红着眼睛,委屈的像是随时都会掉下眼泪来,卢珂便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自己本来下山就是为了忘掉秦遥的。
结果现在对方不仅找上门来了,甚至这几个月的偷偷保护,更是让他坚定了自己对秦遥的喜欢。
适得其反的效果让他忍不住的苦笑。
不过跟自己的眼睛瞳色怪异比起来,祝灯凤的腿残似乎比自己还要严重。
看着轮椅上的祝灯凤,卢珂陷入了猜忌和混乱之间了。
一方面他觉得祝灯凤身份高贵,可以给秦遥好的生活质量和无上的尊贵荣耀,一方面则担心祝灯凤对秦遥不好。
虽然心里明白祝灯凰是祝灯凰,祝灯凤在朱雀国的名声还是比较好的,但他就是下意识的担心,万一呢。
万一祝灯凤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和祝灯凤是一个架势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卢珂便如坐针毡。
目送着秦遥和祝灯凤的离开,时云景瞅了一眼还在旁边站定的如同铜像的卢珂时云景便不仅挑挑眉。
他倒是没有想到亲眼见着秦遥离开的这个刺激居然还不够,卢珂还是满能忍的嘛。
送行的这处方位太宽阔了,所以卢珂没有办法隐秘,只好暴露自己,跟在了时云景的身后。
但是秦遥和卢珂两人之间却像是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的交流,还是临行之前秦遥忍不住,红着眼睛递给了卢珂一个荷包,里面有一些银两。
“保重。”
这两个字顿时将卢珂的脑袋刺激的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只攥着手里的荷包,不知道在想什麽。
秦遥不会针线活,卢珂从前并不知道,只是看着荷包上针眼粗糙别扭的样子,便知道这是秦遥亲手缝出来的荷包。
外面的要是卖这个样子,恐怕也卖不出去。
时云景向前走了好几步,一回头看到卢河还站在原地,便回来推了推他催促道:“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
因为之前秦遥离开的时候又跟时云景说过若是到了休书信一封,所以这几天卢珂都眼巴巴的跟着时云景。
偏偏时云景对于秦遥的事一字不提,每天不是适鸟就是看花,也不知道那有什麽好看的。
等到第二天,秦遥的信终于来了。
卢珂老远看到了信鸽的影子,便快速的来到了时云景的房顶上,正赶上时云景拆那信封,然后流露出了精致的卡片出来。
看到卡片上大大的“蕾”字,卢珂的心不受控制的向下坠了一下,“咯噔”一声沉入湖底。
然后他便看到了时云景露出了微笑,直接将信封揉成了一团,扔进了旁边的炭火盆里。
卢珂还没看清上面的内容,见着他这动作,也顾不得自己擅自从易璟瑄的身边来到了时云景的身边,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卢珂?你怎麽在这里。”
只可惜他还是来晚了一步,时云景的体质不好,冬天最是怕冷,所以炭火盆里的火烧的正旺,一下子便成了灰烬。
卢珂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成灰了的玩意,转过头来对时云景施了一礼:“还请娘娘怒我冒犯。”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娘娘应该听皇上说过,秦遥乃是我的小师弟,所以属下冒昧问一下,信里写的是什麽。”
“虽然是如此,但是我并不知道秦遥想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只能告诉你,是一件好事。”
末了时云景还专门补充了一道:“天大的好事。”
他觉得自己这个说法不算是撒谎,毕竟秦遥的信里交代了药王真的有办法帮助祝灯凤恢複他的腿,这件事的确是一件好事。
不过他心里清楚,被蒙在鼓里又被时云景恶意引导的卢珂,自己已经脑补出了大婚的戏码了。
毕竟上面大大的“蕾”字实在是太过于晃眼。
时云景点到为止,也不再继续后续的话题了,而是招手将青墨喊了进来,让他去吩咐準备几件好看的衣裳过来。
这话的深层含义,难免让人想到参加婚礼。
时云景看着旁边呆愣的卢河,秀气的眉毛蹙起:“你怎麽还在这里?”
被时云景这麽一提醒,卢河连忙收拾起自己杂乱的思绪,连礼仪都顾不上,直接横沖直撞的沖出了凤灵宫。
时云景现如今沉迷麻将易璟瑄也不管了,于是他便直接将之前冷宫的那几个牌友全部升了个官位,全收到自己的凤灵宫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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