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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饶思索片刻,大度地道:“行吧,我答应你。”

“上周有个富豪来求婚,做了好几种烟花方案,最后只用了一种,剩下的他没带走,我就留下了。”

“你还挺鸡贼,”明饶哼哧了一声,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正色道,“晏予川,你是怎麽知道我生日的?”

“认真的吗,”晏予川露出一脸看傻子的神情,“你的房门密码,你的电脑密码,你的小地瓜资料,你应该问,怎麽才能不知道。”

“好吧,”明饶嘴一撇,又问,“那你是什麽时候开始準备的?这些东西,不是一两天準备得好的吧。”

晏予川静静看向前方:“从你给我打电话开始。”

自然不是一两天就能準备好的。首先光是掐秒表算时刻他就排练了好几遍,还使了些手段,将检修时间从惯例的周五改到了周一,收买了三两个同事在指定的时间点为他放烟花。

创意来自于明饶给他发过的一个小地瓜热门帖,不过,从明饶表情看来,他八成早就不记得了。

至于为什麽要準备这些……晏予川自己也说不清。

可能就是正好要和明饶一起去舞会,而第二天恰好就是明饶的生日;可能就是明饶正好给他发过一个游乐园生日惊喜的热门帖,而他恰好又在游乐园做场工……

可能就是……

此时此刻,明饶正闭着眼许愿,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晏予川放任自己多看了两眼。

可能就是……想看他像这样笑吧。

切好了蛋糕,明饶端起一个纸盘,舀了一勺正要往嘴里送,突然想到了什麽。

“等等,”他欲言又止,目光变得複杂起来,想问又不敢问。

晏予川明白过来,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不是捡的。”

“那就好。”

明饶安下了心,蛋糕是海盐芝士口味的,鹹甜交织,层次感很丰富,他满意地啧了一声。

默默吃了大半块后,明饶突然回过味——

“不对,你怎麽知道我几点几分出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吧?!”

晏予川歪着头打量他,“你猜呢。”

明饶瞪大了眼:“我妈跟你说的是不是?”

晏予川笑而不答,明饶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就说你们怎麽聊这麽欢呢,那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的计划了?她居然什麽都不跟我说!”

“你小时候比现在黑。”

一怒之下,明饶将蛋糕拍回了桌上,“她给你看了我小时候的照片?你、你又骗我,你这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明饶的嘴唇分分合合,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晏予川却什麽也听不见,只盯着他嘴角沾上的那一点点芝士,然后,凑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嘴。

芝士浓郁的味道在他的唇间化开,混杂着海盐的鹹味,甜而不腻,回味无穷。

晏予川的头脑异常清醒,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违背了明饶的意愿,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侵犯他,可他只是闭上了眼睛。只要看不见明饶的表情,他就能假装这是一个两情相悦的吻。

不过他再是擅长自欺欺人,眼看着对方无动于衷,他一个人单方面沉溺也不是个办法,没多久便识趣地停下了。

明饶脸色果然很差,嘴角没有笑意,眼眶也红了一圈,眉头紧锁着,一副被非礼了的可怜样子。

晏予川叹了口气,讪讪地坐直了身子:果然,又搞砸了。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明饶的脸,自暴自弃地问:“是不是要告我骚扰了?”

告就告吧,他暗自想着。反正是亲到了,值了,判个无期也算便宜他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下一刻,明饶突然整个人扑了过来,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用手肘撑住地面,才勉力保持住了平衡。

紧接着,一个个亲吻像是雨滴,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额头、眉骨、鼻尖、脸颊,最后是他的嘴唇。明饶吻得很轻很浅,时不时加以齧咬,像是一只不安又急切的小动物。

松鼠?对,他一直觉得明饶很像一只松鼠。

晏予川堪堪稳住心神,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明饶又顺势去亲他的手,低垂的眉睫毛扫着他的掌心。他的眼神飘飘忽忽的,脸颊红得像是喝醉了酒。晏予川将他的下巴擡起来,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摩天轮缓缓下行,他们在轿厢里热切地拥吻。很快,晏予川擡起眼,吃惊地看着明饶。

明饶自己也发现了异样,下意识想要挣脱:“我——”

晏予川揽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说:“去休息室,没有其他人。”

休息室很简陋,只有一张靠墙的铁架子床,好在是一人一间,还配了独立浴室。他们一路亲吻着滚到了床上,才发现一个紧急的问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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