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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承诺,这件事不会对希纳后续运营造成影响。
这番发言并没有让记者满意。他话音刚落,有人立刻追问:“请问晏予川先生人在哪里呢?不该由他来代表希纳发言的吗?”
李辰阳镇定道:“晏先生有其他安排,暂时不接受媒体采访,因此由我来发言。”
又有人问:“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李辰阳回答:“抱歉,我无权透露同事的行程。”
“可是大家都知道晏予川和林家父子关系不浅,希纳科技如果真的想让公衆安心,难道不应该让他出来露个面吗?”
李辰阳愣了愣,“这——”
明饶明白这些话当不得真,但他同时也心知肚明,林之浩从几天前的孤注一掷,到现在自投罗网,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一定晏予川这几天的失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想到这里,明饶那颗努力保持冷静的心又不安地跳动起来。
“就是啊,自从林家父子出事,晏予川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都知道他是林振兴的xxx,从小林振兴对他情同养父,林家父子做了这麽多丧尽天良的勾当,难道他完全不知情不参与?还是说,真像有人猜的那样,其实他也一起进去了?”
就在这时,明饶的手机响了,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别信。】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明饶什麽也来不及想,心急如焚地拨了过去,却只得到一串行冷的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直播仍在继续,喧闹声不绝于耳,明饶的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顶端的提示栏。数秒后,又弹出一条短信,仍是陌生号码,却不是上次那个。
【我很好,别担心。】
拨过去,仍是空号。
又过了几秒——
【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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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拍摄工作因绑架事故被迫中断,明饶只好留在家中歇息,偶尔不得不外出,也总有警卫跟随其后。
虽然他明白这都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可长期生活在严密的监视之下,难免让他倍感压抑。
时不时地,他会收到短信。每条都来自不同的陌生号码,和他说早上好晚上好,叮嘱他好好吃饭。
他尝试回拨,却总提示空号,短信也无法回複,然而这些简短的话语却成为他这一周形同监禁的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直到有一天清晨,明饶被一阵诱人的烤面包香气唤醒,一打开房门,听见厨房里传来金属碰撞的动静。
走近一看,晏予川正站在烤箱前,手上戴着隔热手套,将滚烫的不鏽钢盘端出来。
明饶撒腿朝他奔去,像只树袋熊一样,直接挂在他的身上。
晏予川手里还托着烤盘,猝不及防被他撞了个满怀,微微一愣,为了避免烫伤他,尽可能将烤盘举得很高,半笑不笑地轻叹了口气,“烫。”
明饶却置若罔闻,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咬,纠缠着经过岛台时,晏予川终于找着机会将烤盘放下,扒下隔热手套随手扔到地上,细细地回应他。
二人跌坐在沙发上,良久明饶才想起来质问他,一把将他推开,抵着他心口问:“你跑哪里去了?跟我玩这麽久失蹤,你不要命啦?”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晏予川埋在他耳边,一边说一边亲他。
明饶哼了一声,抽了抽鼻子,“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不会了,宝贝,再也不会了,”晏予川在很近的距离注视着他,温热的吐息直往他耳朵里钻。“不能公开和你联系,是怕连累到你,林之浩手里门路和人脉也不少,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不敢掉以轻心。”
“那现在都解决了吗?没事了吗?”
“嗯,都解决了,”晏予川嘴角浮上一抹笑意,“以后不会再有事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不会再让你有危险,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明饶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找不着北,憋了一周的气就这麽轻易消了。他们从沙发上起身,晏予川将烤好的面包放在桌上,準备了一顿稍显迟到的早餐。
餐桌上,明饶问:“到底发生什麽了?林之浩为什麽会突然自首呢?”
“那天送你上飞机之后,我带林之浩去了一个地方。”
“什麽地方?”
晏予川直视着明饶的眼睛:“铂大认知科学实验室。”
那是希纳科技诞生的地方。他们的第一台原型机,便一直存放在那里,由姜格看管。
静默片刻,晏予川垂眸,缓声开口:“当初林之浩,就是在那里,给我做了手术。”
明饶瞪大了眼:“你是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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