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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妹妹回家之后我有时候看着这样一个小小的奶娃娃,母亲抱着她和我说:“小山啊,这是你妹妹,可爱吗?”

当时还几岁还在赌气的我当然不肯承认奶呼呼的娃娃真的很可爱治愈人心,我脖子一梗:“我才不喜欢她呢,有了她之后你们都不会喜欢我了!”

其实小孩子要的只不过是个安心,只要母亲当时安慰我一下说自己会一视同仁就可以了,但当时的她显然没有这个本事,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生气,只是恨恨瞪了我一眼:“你怎麽能这麽不懂事,这是你妹妹。”

那又怎麽样?我冷眼看着长大后的妹妹在初中的时候被同龄的小太妹拖进小巷子里欺负,在她们发洩完了之后慌忙出现,眼含泪水表明自己来迟了;

是我妹妹又怎麽样呢?公司成立的时候,我借着父母年龄大都不懂这些的便利,哄骗妹妹给我当法人,反正都是一家人,分什麽里里外外的钱财。

我带着她去参加各种酒会,表面上父母都夸我又出息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只有嫉妒心才能让人做出各种不理智的行为,我需要的是一把好刀。

果然,没过多久,一位新闻界的名流就来悄悄寻了我,明面上表现出想要给我妹妹做个专访,实际上我们聊了半天,就已经看出彼此都没怀好意,我想要我的妹妹彻底被父母厌弃,她则想要借此摆脱自己的丈夫。

一场意外的车祸在两位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开始酝酿了,时间地点都定好了,就等演员入场。

按照我们所规划的,妹妹会在下午五点驾车从路口出发到达我公司楼下,我用了个自己生病需要人照顾的蠢理由给她骗来,只为能够在设定好的时间和地点成功目睹这样一场“意外事故”。

我坐在自己常去的那家街角咖啡馆,这里的人都认识我,没人会起疑,我抿了一口蓝山咖啡,感受到苦涩在舌尖绽放,眼睛愉悦地眯起。

再过几分钟,我就能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很快,坊间传闻就开始了,毕竟一个花季少女和醉酒驾车肇事逃逸的相结合在一起,这个话题程度实在是过于刺激,即使千禧年间的科技和社交媒体大多数还是依靠电视广播,但也不妨碍这件事情在大家口中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成为了当地本月内最重要的新闻之一。

我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满意地挂断了来自妹妹的第五个电话,干脆把手机直接关机扔回了包里。

下一步本来该和那个无良的报社记者互相交换一下情报,还有分赃的事情,但是等我已经脱身到了国外,越洋电话却再也打不通了。我单纯以为是她那边的事情出了什麽岔子,或者只要能够摆脱她丈夫就已经够了,再也没有想过其他的好处。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国面对年少时的一切了,但是在我来到国外的第三年,一个越洋电话让我不得不离开了已经有了些许根基的米国,连夜坐上飞机回去面对这个不幸的消息。

我那本该死在三年前的妹妹死而複生了。準确来说,这次是真的死去了,我见到了她的尸体,确认这次她的尸体是真真正正被推入了火化炉。

第 5 章

柴观棋

第二幕

我再次来到度假山庄,已经是三年后了,我成功自学了刑侦知识,也避开了前辈的霸淩考入了公安大学,这次是作为当年的见证者和如今的见习警员参与到事件中来。

看上去我已经完全蜕变了,成为了大家眼中的“走上正道”的好孩子,但夜夜梦回的时候我还是会记得被绳子勒到眼球突出的中年男人,也随着知识的越来越多,我越明白,有些案件凭借着现在的技术就是破不了案的。

换言之,只要我愿意,我就能够创造出一次完美犯罪。

“观棋,好久不见。”这位就是山庄的主人,也是本次把大家都召集过来的邵关山,几年不见,岁月在他身上还是留下了些许痕迹,背部不如原来挺拔了,但笑容依旧和当年一样令人难以琢磨。

“你来得正好,刚好大家都到了,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引着我和大家打招呼,沙发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女人,左边的女人带着浅色丝巾,神色优雅正在翻阅书架上的大部头,不时推一下金丝眼镜。

“这位是前报社编辑张丽萨女士,是居住在琴河一带的新闻界人士。”

邵关山神色黯淡:“父亲离世蹊跷,他老人家的遗嘱也奇奇怪怪,居然向全社会征集幸运儿瓜分遗産,要求只是居住在琴河一带的新闻界人士,没想到你也是其中一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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