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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点点头,嗯了声。

“还有啊,听说他爸妈离婚是因为他爸和一个婊/子上了床,他们生活的转折点可就是在这!”财务经理忽然压低声音说,“不过吧,男人不硬,又怎麽会酿成这样的错误?所以这种事除了怪肖寻他爹不洁身自好也怪不了谁。再说,他不花钱,那婊/子还不乐意给他上呢,所以这种事不怪他怪谁?”

时肆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收紧了,他感觉心中有根丝被扯了一下,拉着他的心顿顿地痛。

他怎麽可以在公司里臆想上司的好,贪恋对方的一切呢?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办法逃开家庭的魔咒,一旦有人提起,就会瞬间将他扯回原地。

给了他温馨的是家,让他绝望的也是家。

贪心家里的温暖,甘愿蒙蔽自己的眼睛,又不想做替罪羊,短暂地掀开眼罩,看见了家里的残破,看见了不堪,担心一切可能会发生的事。

说起来,时肆觉得有一点特别讽刺。

他老爸老妈为了不让桥桐那边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就连户口本上都没写有他的名字,而时肆户口本上父母的那一栏也一直都是空着的。

好像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是一个人。

想得太多,陈言和财务经理的话题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时肆也没打算再聊再听下去。

“我昨天有点没睡好,先回楼上补个觉了。”时肆有模有样地站起来,拍了拍陈言的肩,又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呵欠,接着把椅子放回原位,走向电梯口。

楼上那层只有老板专梯能去,时肆见电梯层数正在下降,总有点什麽不好的预感。

时肆以为电梯会在老板办公室那层停下,结果没想到一路正好降停在了时肆这层。

他不知道为什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电梯门打开,贺松余果然站在里面。

贺松余正低头看着手机,电梯门打开后他才擡起头,而后扯了扯唇,问:“怎麽没回我信息?”

时肆侧身想让他出来,说:“刚刚在聊天,没看手机。”

贺松余却没有出电梯,反而将时肆拉进门,关上平移门,又顺手按了时肆要去的楼层,问:“和陈言麽?”

“昂,还有财务经理。”时肆说。

“这几天都和陈言在一起?”贺松余抓着时肆手腕的手紧了紧,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细细摩着对方的皮肤。

“差不多吧……”时肆想抽回手,却发现对方桎梏的力道极大。

明明对方还在笑。

“你刚刚也是特意去找的陈言吗?”贺松余问。

时肆挣了挣手,被对方抓得更紧。

时肆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贺松余的眼睛,问:“贺总,您是在以什麽身份问我这些问题?”

“我在关心我助理的生活情况啊。”贺松余笑道,见平移门打开,他“牵”着时肆走出去。

“为什麽?”时肆疑惑。

为什麽要关心他,为什麽要对他这麽好?

贺松余终于松开手,继而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说:“因为我在意你啊。”

时肆一顿,耳尖迅速攀上血色,他瞬间擡脚想往自己房间跑,不料先被对方勾住了肩。

贺松余带着他往对方的房间走去,笑着看向时肆泛红的耳朵。

时肆现在万分后悔把头发勾到了耳后。

“你不在意我吗?”贺松余半开玩笑地问道。

“……在意。”时肆现在想避开和贺松余有关的一切。

贺松余似是被取悦到,他笑了声,说:“耳朵好红。”

说罢才终于把人放开,转身走回电梯口。

时肆瞬间飞速跑回自己房间,“嘭”一声把门关上了。

怎麽会有人这麽喜欢逗小孩!!

他走到浴室,正打算洗把脸,就闻到一股异常浓重的柠檬香。

那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早上没洗澡啊?

时肆有点奇怪,又发现浴室里潮潮的,便知道是贺松余来过一趟。

贺松余没在这铺有自己的房间,来他这沖个澡也没什麽的……

可是时肆为什麽就是感觉躁得慌啊!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时肆把房间温度调到最低,换上短裤短袖,倒到床上,闭上眼。

就这麽安静地躺了十几分钟,时肆脑子放空,终于想起来还没回贺松余信息。

他捞过手机来看了眼。

柠檬精:你现在在哪?

14:问这个干什麽?

时肆叹了口气。

柠檬精:一分开就想你了。

14:……

14: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公司吧。

柠檬精:想你了。

时肆不想和对方说话了,把手机丢到一旁,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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