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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床挨着窗,有月光照进来,所以贺松余能看见他的轮廓。
时肆感觉到有人上了床,还没等他看清对方的脸,一道推力就先按上了他的肩,将他压回床上。
“大半夜的发什麽情!”时肆伸手要挣对方,一擡手就都被抓住,按在了头顶。
时肆气恼不过,又挣不开,干脆就不说话了。
之前被贺松余故意扯到他身上趴着的时候时肆就感觉到对方的身材很好了,这会被这样一压,他根本无力抵抗。
“这麽晚了都还不睡?”贺松余另一只手抚上时肆的脸。
“关你什麽事。”时肆讨厌这种受人束缚的感觉,语气便不自觉地重了些。
他感受到抓着他两只手的手猛地收紧了点。
“不关我的事?”贺松余气笑,“小助理,明天可不是周末,你每次坐我车都在睡觉,白天又要处理这处理那,午睡你也不睡,你想熬死你自己麽?”
“你不如就当我死了吧。”时肆放弃争执,闭上了眼,淡声道。
贺松余抚在对方脸上的那只手的大拇指按到时肆的唇芯,强行往对方唇缝中挤。
他低下头,嗅了嗅时肆的脖子,闻到股柠檬香,心情总算好了点。
时肆感到口中贺松余的手指按压着自己的舌根,那不争气的眼泪一下子就要掉出来。
贺松余吐息在他颈侧,低语着:“就算是死,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从我身边离开。”
时肆没听清他说了什麽,注意力全在探在自己口中的拇指上。
“拿出去……”时肆含糊不清地说。
贺松余倒真听话地把它拿走了,带出来的口水抹在时肆的喉结上。
“走开,”时肆屈起膝盖挡开贺松余,带着万分不满和委屈,生气地说,“我讨厌你。”
贺松余一怔,气恼从心底往上翻涌。
“你说什麽?”他的话中带上了明显的怒意。
“我讨厌你!讨厌死了!走开!”时肆不忍心对贺松余骂重话,只能用一个直自且杀伤力最大的话术去反击对方,“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贺松余渐渐松开了桎梏,吐出口气,说:“……好。”
他从时肆身上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对床上的时肆说:“好好休息。”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时肆倒在床上,胸口堵着股闷气,却无处发洩。
睡也睡不着,但现在什麽也不想干。
他闭上眼,干脆在心里数贺松余的头发。
一根头发、两根头发、三根头发……奇异的是,居然还真给他数睡着了。
第二天早,八点半的闹钟还没响,时肆就先醒了。
好像梦见了什麽,一醒来就全忘了。
洗漱过后闹钟才响起,时肆把它关掉,换上工作服下楼去。
上个星期贺松余不在,时肆已经下意识地打算到食堂等陈言一起,就突然想起这周贺松余是在的。
但又想到贺松余昨晚的种种行为,立刻就不想等他了,给陈言发去一条信息后,就下了楼。
今天一天他都没见到贺松余,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把人赶走的是自己。
他这一天就干干处理文件、监工、问别人金融问题这些事,和贺松余连个信息都没有发到,更别说见上面了。
这样……其实也好。
老板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公司,电视剧和小说里都是这麽演的,老板几乎都是有大事才会出现在公司的。
所以三天两头见不到面也很正常的。
可他是老板助理唉……老板处理公事的时候不是都会把助理带在身边的吗?
今天倒是也没有见到李秘书。
被贺松余带去办事了吧……
时肆有点失落。
吃晚饭的时候,陈言坐在身边,给他科普知识,时肆乖乖听讲,乖乖记下。
“高中有不会的理科也可以问我。”陈言温柔地揉揉他的头。
“好。”时肆点头。
但是有不会的理科他全都去问代数了诶,主要是代数讲得很清晰,思路也很好,简洁明了,就是有点太超前了,不是常规方法,改卷老师可能得多看几眼才能得出答案。
吃完饭后时肆又回到了办公室里。
公司平时就很安静,现在下了班便更安静了,连平时的敲键盘、鼠标点击的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蹤。
他把电脑打开,随便点了个电视剧来看,看着看着就想起来肖寻,想到那条微博。
他便暂停电视,打开微博去搜。
肖寻的发言并没有引起很大轰动,但在圈内却已经传遍了。
文中没有任何一个字提到时肆,全都是在骂贺松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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