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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呗?”王林浅丝毫不掩埋自己的心意,直说,“我去酒吧的时候都遇不到一个比你更和我心意的了,每次看见一个喜欢的就感觉不如你,不如你乖,不如你帅,不如你性格好……给个机会呗时肆。”

时肆叹了口气,委婉道:“我要赚钱,要学习,家里很乱,是住在桥洞的人,我爸妈很烂,我也很烂……”

“不要这麽说自己!”王林浅皱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时肆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人。

两人的视线对上,距离凑得很近,王林浅但凡再勇敢一点,往前一凑就能亲上去。

王林浅也差点就这麽做了。

但就在他往前凑的时候,一只手飞速拽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扯走。

贺松余正微微勾着唇,看着他,压着一腔的怒火说:“早啊,王林浅。”

“贺总!早!”王林浅激动得一下站了起来,有种当三被抓了的自觉。

时肆叹了口气,他几乎能感觉到贺松余身上极低的气压。

“时肆,”贺松余看向他,抽了桌子上的纸擦了擦手,笑问,“怎麽起床了不叫我?”

“我看您这几天挺忙的……就……”时肆原本说的说的是实话,没什麽好心虚的,但就是莫名其妙说不下去了。

贺松余淡淡瞥了王林浅一眼,笑中无笑,笑里藏刀,淡淡吐出个字:“滚。”

王林浅立马老实滚了。

哪怕平时贺总表现得再有亲和力,上司自带的权威却还是摆在那。

贺松余顺势将时肆从座位上拉起来,问:“吃饱了麽?”

“……没。”时肆有点怂了,不敢挣扎,乖乖地站起身。

“没有也没用。”贺松余拽着时肆,力度不会掐疼对方,却也让对方无法挣开,强行带着人往老板专梯里挤。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时肆被贺松余虚握着脖子压在电梯里。

“陈言不在就去找王林浅?”贺松余气笑了,大拇指轻轻按着时肆的喉结,“你把我当什麽?”

“我只是看您这几天太忙了而已,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时肆老实交代,然后乖乖认错,“我错了。”

“亲一下原谅你。”贺松余脑子里盘旋着刚刚王林浅差点就亲到时肆的画面。

“……就一下啊。”时肆眨眨眼,眼里带着请求。

“嗯。”贺松余应着,二话不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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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感觉唇舌都麻麻的,他眼睛有点红,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状态,只是睫毛还沾着些水。

贺松余和他一起出电梯,勾着他的肩往办公室走。

然后贺松余就喜提时肆一整天的冷脸。

时肆在办公室用电脑複习,几乎每一道题都答得很顺利,但就是有个上司总会过来没话找话,他有点烦,做题做到深入的时候被一个人猛地打断然后又要重新再推一次的那种感觉是没有人想要体会第三遍的。

所以在贺松余来找他第四遍的时候,时肆毫不留情地说:“您再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贺松余:“……哦。”生气。

到了月底,公司按时给所有人发工资,时肆喜提三万五,开心得不行,就差搂着贺松余亲两口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就转而去找代数报喜,然后再被贺松余气呼呼地提着领子拎回来。

这几天时肆除了三餐几乎没离开过複习软件,该背的都背了,该记的也都记了,历年高考题几本都被他刷过了,最后两天贺松余严厉不让时肆再看任何複习资料,让他好好休息,时肆这才终于停下複习的步伐。

“我高考的时候都没有你这麽拼的,”入睡前,贺松余站在时肆房间门口,轻声哄着,怕自己语气不小心重了,影响到尊贵的高考生,

“我们最后那几天,老师都不让我们複习,就是让我们好好睡觉,然后在考那个科目的前一天晚上再过一遍印象就好了。”

“……知道啦,你真的好啰嗦。”时肆把自己蜷在被子里,视线拨开层层暖光望进贺松余那双温柔地眼睛里。

心里什麽东西被触动了一下,有种想法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

他想亲亲那双眼睛,想看见那双眼睛里只有他,为他而疯狂,为他而失控。

“……”

思绪一乱,他猛地扯起被子往头上一盖,又翻了个身面对着飘窗,说:“行了我要睡了,麻烦您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贺松余无奈地笑了声,说:“晚安。”

“晚安!”

六月四号,时肆打包了一些衣服,贺松余送他去考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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