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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洞真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地方。

不过估计经历了这麽一次之后,政府就终于能够整改那边的环境了。

时肆安下心来,找了篇小说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松余关掉电脑,按了按太阳穴,转头看见时肆侧躺着,手里拿着手机,但眼睛是闭上的。

他过去帮忙把时肆的被子盖好,把床头灯关了,然后换鞋离开了房间。

*

时肆醒的时候周围很安静。

这种感觉很熟悉,不过幸好窗帘下还能看见有光亮。

这次没有一觉睡到晚上。

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多。

打开微信,没有柠檬精的信息。

14:你去哪了?

时肆发完信息就关掉手机,继续闭上眼。

等了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还是没看见贺松余的信息。

时肆坐起来,打电话给贺松余。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您稍……”

时肆把电话掐掉了。

这是在干嘛?在电梯里还是爬山去了?

他又给柠檬精发去一条信息。

14:你在干嘛?

时肆看了眼书桌,贺松余的电脑已经拿走了,但是行李箱还在。

他实在想不到贺松余在西海能去哪,不过他记得西海这边有飞鱼分公司。

他一边下楼一边再给贺松余打电话。

还是不在服务区。

他干脆就给贺松余的三位秘书都发过去一条信息。

14:贺董在干什麽?

没有人回。

停车场里贺松余的车已经开走,时肆确信贺松余应该是去办事了,就是不知道为什麽不在服务区。

难道是什麽保密的项目?

时肆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了。

反正他现在也没事做,就去飞鱼分公司看看呗。

打车去到飞鱼楼下,刚进到公司里,一位同事立刻就迎了上来,笑脸问:“先生您好,请问您找谁?”

时肆看他一眼,微微一笑说:“我找贺总。”

“贺董?贺董现在不在公司,您……”同事一路跟着时肆到老板专梯前,看见时肆用指纹输开电梯的时候瞬间顿住。

“时助理?”同事有些惊讶。

时肆沖他点点头,然后进了专梯。

到老板办公室的那层,时肆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没有人,甚至连有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

贺松余如果来过,肯定会泡一壶茶的。

不管待在这的时间有多短,贺松余总是习惯先泡一壶茶。

除非来得急走得也很急,只是过来拿点东西就走。

时肆坐到贺松余的办公位上,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这和上次贺松余去宴会的感觉不一样,上次好歹知道贺松余人在哪在干什麽。

但是这次就不同,他完全没有贺松余的消息。

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有点烦躁,在位置里找到一包烟,抽出一根来点上。

茶几上有个烟灰缸,时肆把它拿到自己手边,弹了弹烟灰,另外一只手没事干地转着手里的手机。

时不时又看一眼手机,时不时又看一眼手机,但就是一直没有受到任何信息。

抽完三根烟,时肆自觉不能再抽了,把烟头全都清理掉,去洗手间把烟灰缸洗干净擦干,放回原本的位置,接着去将窗户全部打开散味。

等了一个多小时,时肆再次打电话,这次在服务区了,但是暂时无法接通。

时肆心底生气一道无名火。

他没再待在办公室,离开公司打电话给离。

离对他一向很照顾,因为他在组织里年纪算得上是最小的。

“怎麽了?”离的声音从电话传出来。

“离哥,”时肆找了个公交站牌坐下,听筒放在耳边,不开心地说,“我好难过。”

“出什麽事了?”离问。

“我对象人间蒸发了。”时肆蔫蔫地说。

离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现在在哪?”

时肆看了眼公交站牌,把名字念出来。

“你在那等我,我去找你。”离似乎松了口气。

电话挂断后,时肆又掏出刚刚偷出来的一根烟,叼在口中,不过没点。

他没把打火机带出来。

离在西海生活了一年多,对这边的位置很熟悉了,一辆小车很快就开到时肆面前。

副驾驶的窗户落下,离坐在驾驶座看着他,说:“上车。”

时肆便上去。

“跟我说说,怎麽回事?”离没有关窗,车内也没有放什麽容易被风吹飞的东西,把四扇窗都开了,往人少的地方开去。

时肆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的经过全部招了。

离闻言,微微蹙了蹙眉,车速不减,风四面八方地吹来,他说:“应该是在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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